中午顾不上吃饭,大批的警力投入,长达三四个小时的大范围搜捕,然而一无所获,王花似乎人间蒸发了似的,出去昨晚出现在男子的视线外,别人表示没有见过。

下午三点多,我们搜索的范围已加大了许多,这时美红打来了电话,声音在颤:“老许,你……你回来,你快点回来。”

我略为惊讶,忙问:“怎么了?”

“你回来,快点儿回来吧。”美红颤抖着说完了一句,然后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有情况!

当下,我事不宜迟,立马回到了警局,见到了美红,一个人在发呆,眼神有点儿涣散。

我忙走了过去,担心道:“这是怎么了啊?”

见我回来,美红似乎安心了一些,眸子一下红了,说:“我有点儿害怕。”

说着,美红递过来一张肖像画,还有一份报告。

我拿了过来,看着上边的肖像,不说特别仔细,但也看的出是谁,而纸上边的肖像似乎是……王花!

“我不是让你去画死者的肖像么?你搞错了吧。”我奇怪道。

美红不说,眸子红红的,一直盯着我看,几秒之后,我反应了过来,脑袋‘嗡’的一声,说不会吧,技术部门的人根据死者的特征,画出来这个?

“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美红小声道。“你再看……看这个鉴定报告。”

我看了上去,从头看到尾,什么亲子关系概率直径计算为99.9999%、亲生血缘关系等,“这……这什么意思?”我懵了,明明看懂了,却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这样一个结果让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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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红一样如此,看着我道:“老许,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下坐在了椅子上,呆若木鸡的看着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不要说美红吓哭了,哪怕是我也有点儿不寒而栗。

死者不是别人,她不是别人,死者是王花本人,她是王花。

在我的脑海内,不断有一个声音在冲击着一切,冲击着我的认知观。

不,这不可能啊,王花……死了?

我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鉴定结果,也就是死者与王花父母的鉴定结果,上边说有血缘关系,且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意味了什么?意味了死者就是王花父母的女儿。

那她不就是王花么?

可是报案的电话如何解释,妇女、男子见到的王花又如何解释,莫非有鬼?

不,不可能,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

好一会,我从震惊中接受了这一现实,忙对美红道:“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美红‘嗯’了一声,说知道。

我提着报告去找宏伟了,这事儿可马虎不得,万一是宏伟出了错呢。

……

**这时下自习了,慕雪抬了一下头,不瞒的嘟囔了一句:“啊,这么快么?我有点儿入迷了。”

我忙说,那看呗。

“不行,等会让人家又说了,我们还是走吧。”慕雪伸了个懒腰,对我笑了笑。

哦,好吧。

我也有点儿无奈,不说与慕雪一起,自个儿看的也兴起呢,想知道后边什么情况。

第二个故事一转又转,比一个故事还要曲折呢,一个鉴定结果,案件更加扑朔米了。

慕雪起身,对我道:“走吧,一起。”

我‘嗯’了一声,与慕雪并排走在一起出了教室,走廊人很多,大家有说有笑。

出了教师楼,慕雪笑了笑,说:“你说怎么回事啊?那个‘王花’不是有人看到过么?为什么死了的人是她。”

我摇头,说猜不到,好诡异。

“是啊,一个人看有点儿害怕呢,不过很吸引人勒,这个作者的文笔很细腻,有点儿身临其境的味道。”慕雪说着。

我‘哦’了一声,不敢苟同,但描写的很到位。

“好啦,不说那个了,不然晚上睡不着觉。”慕雪笑道。“对了,明天星期五,你下午有事吗?”

我说:“没事,你呢?”

“哦,我也没事儿。”慕雪道。

沉默了一会,我说:“我可能会去图书馆,或者在校园逛一会,你呢?”

“我啊,回宿舍以后问一下她们,不知道她们要出去么。如果不出去玩,那我也不出去了。”慕雪道。

我‘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一直有走到分叉口,我们止步,慕雪对我笑了笑,说:“好了,那我回宿舍了。”

我四处看了一下,说你的宿友呢?

“哦,我没注意,光顾着和你聊天了。”慕雪也瞅了一会,而后指着后边道:“那儿呢,她们和你的宿友一起呢。”

我回头,看向了不远处,见弘义、华清与三个女孩一起,正是慕雪的宿友。

“那我们等会吧。”我对慕雪道,也想与她多待一会。

慕雪‘嗯’了一声,说好。

过了一会,几人一起过来了,弘义道:“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们约会了啊?”

一个慕雪的宿友也附和,可爱道:“是啦,是啦,一定是啦。”

慕雪笑了笑,没什么不悦,看向了我,说:“那我们回去了,你们也回吧。”

我点头,说好。

弘义、华清与几人不舍得挥了挥手,一直有目送她们远去,对我道:“别看了,人家走了。”

说着,我们一同走向宿舍。

“清华,你觉的白夏怎么样?”弘义对华清道。“我有点儿喜欢上白夏了。”

哦,慕雪的宿友,不过哪个是白夏呢?

“哼,拉到吧,人家正眼没瞧你一眼,一看就傲的很呢。”华清分析道。“我觉的王岚对你小子有一点儿意思,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哦,她啊,样子是可爱,但个子有点儿矮,应该不到一米六。”弘义嘀咕了一句。

华清上下打量了一下弘义,说咋滴,你有一米八啊?也就一米七以上,还想挑个模特儿?

“那倒不是。”弘义道。

华清拍了拍弘义,说:“大学而已,找个对象,你还指望以后和你结婚么?希望渺茫,反正高中时,我们班的几对恋人分手了,走不到最后。”

“算了,算了,说的有点儿远了。”弘义不再讨论此事。

我再听华清所说,心中有一点儿不适,但事实如此,我们班的人也差不多一样,走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