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侨见她不说话,知道她怕了,毕竟只是个想要巴结上位的愚蠢女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沈畅倒是不怕,想了半天继续道:“那又怎样,至少让世人知道你是个心机深沉居心叵测的女人,你是军警,现在跟着南哥,不就是为了他的秘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偷走的东西是什么,那可是关乎暗夜的生死!”
“哦?”
姜侨睨了她一眼,她知道的还真不少,看来,辰家是真的想要将她培养成为暗夜的一份子了。
借沈家的壳重新回到商界,也不是不可能。
“你都知道这么多了,不过你说错了,东西不是我偷走的,昨晚我可是有佣人证明,上楼后就在房间里了。”
姜侨眼角瞥见门口的那抹身影,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偷的,还在南哥面前污蔑我,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难不成,你亲眼看见了?或者还有一个可能!”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见沈畅的眼里一抹狐疑,于是指着沈畅,“可能就是你偷的,倒打一耙然后栽赃我!”
沈畅大怒,“你胡说,敢不敢让人搜查你的房间,你一定没机会送出去!”
蠢货!
拿到手就送出去了,不然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陪你聊天啊?
姜侨翻了个白眼,“好啊,我让你搜,不过要是证明我是无辜的,你就给我下跪认错!”
“好!”
沈畅一口答应,医院里方歌说的清楚,她认定了是姜侨,昨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辰溪南也没在她身上找到优盘,她一定没送出去,如今搜查就一定能有结果。
姜侨才不怕,长发随意束在脑后,看着沈畅进去跟辰溪南告状邀功,不一会功夫,家里的佣人就到齐了。
“等等!”
见他们要动手,姜侨喊住了他们,沈畅得意,“怎么,你害怕了?”
“我怕什么,不过想问一句,搜到了如何,搜不到又如何,还有,搜我一个人的房间算什么,要搜的话沈小姐在这里的客房也得搜个清楚!”
姜侨步步逼近辰溪南,无所畏惧的样子让男人心里升起一股后悔,他是怀疑,可这会姜侨这么看他,倒让他心里有了一丝悔意。
“算了,不搜了吧!”
他的话让沈畅瞪大了眼睛,正要说不,姜侨倒抢先一步,“不!一定要搜,我就是想要让她看看,也让夫人明白,我姜侨是什么样的人,这点东西我还真的看不上,暗夜迟早是我的孩子的,我跟自己的孩子争什么!”
姜侨眼睛一瞪,辰溪南知道她生气了,当即表态,“搜到了打出家门,搜不到就让沈畅给你下跪,另外,所有人的房间都要仔细查找!”
姜侨这才放心,沈畅敢找她麻烦,那就让她哭都没地方哭!
林牧带着佣人们第一个来到姜侨的房间,女人坐在沙发上修剪指甲,丝毫不惧,二十分钟后,林牧几乎将地板都撬开了,可惜一无所获。
沈畅大惊,“怎么可能!明明就是她偷的,怎么会不在,你一定是转移了!”
“切!”姜侨只用一个字回应她,目中满是不屑,辰溪南的眼神犀利,瞪了沈畅一眼,让林牧继续,他坚信东西就在别墅里,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昨晚他搜过女人身上藏不住东西,优盘肯定还在。
这会姜侨彻底舒心了,索性靠在沙发边上,以手托腮看着他们忙碌,直到他们去了客房,那里就有他们哟要的东西。
果然,十分钟后,有人大喊,“找到了!”
辰溪南一个箭步冲上去,沈畅也跟了过去,当看见林牧站在自己房间里,而床下的纸盒里赫然躺着一个黑色的优盘,她惊呆了。
“不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南哥,你要相信我!”
沈畅尖叫出声,她不过是在这里睡了一晚,其余时间都是在小楼,哪里知道这玩意会出现在她这里呢?
“拖出去!”
辰溪南冷着脸让人将她拖出去,姜侨没上去,不过也能想象出是怎么回事。沈畅嘶叫着被拖出去,路过大厅的时候挣脱了佣人就要冲到姜侨跟前,被林牧狠狠扭住胳膊。
“是你,一定是你,昨晚我们都不在,是你偷了放在我的房间的!”
她的指责让辰溪南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打的她两眼冒金星,半边脸立时肿胀起来,辰溪南自然不信她会坐在这种事,就算有人动手脚,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也不能大草惊蛇,沈畅却偏偏不顾这些,撒泼耍赖,让人反感。
“南哥,别打痛了你的手,让她跪下!”
姜侨见差不多了,起身坐直了,倨傲地看着她让她下跪道歉,沈畅疯了一般叫嚣,被林牧一脚踹在她的腿弯处!
“扑通”一声,沈畅跪了下来,姜侨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语气凉薄,“不管是谁的干女儿,你要知道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辰太太是我!”
狠狠将她的脸扭到一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直打得沈畅扑倒在地上,辰溪南蹙眉,姜侨看着他,微微一笑,“南哥,今天要是搜出来是我做的,只怕我会死的更惨,陷害我的人不光是要我的命,还想要这个孩子的命,我真的很失望。”
言下之意直指方歌,现在东西在沈畅房里找到,现场说看见她的就只有方歌跟这个女人,这不明摆着是两个人合谋污蔑自己吗?
姜侨打完了,转身就走,不做任何决定,沈畅倒在地上依旧哭叫着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惜辰溪南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丢出去!”
沈畅刚要求饶,就被林牧和佣人拖起来丢了出去,真的是丢出去的,别墅大门口一个女人被直接扔了出来,扑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满脸泪痕不说,脸上更是被打得肿胀通红,哭起来可伤心了,只是一哭牵动了脸上的肿胀,加剧了疼痛,哭得更狠了。
这大概是沈畅来辰家最丢脸的一次了,这一次之后她怎么都不敢再造次了,只能将恨意隐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