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炎的眼中闪着精光,盆栽?她怎么没想到呢?
“这怕是不行,小楼的一草一木都是不能动的,即便是夫人来了也是一样,别说是盆栽,就是根草也不行!”
红炎说的很清楚了,不过姜侨还就是跟她杠上了,这些盆栽她非要不可。
“梅朵,找人搬走!”
她就在这里看着,红炎自然是不准,正要上前,姜侨挺着肚子站到她面前,红炎伸出去的手一顿,没了脾气。
奈何不了姜侨,她就去找梅朵,阻止她去找人,姜侨见她这么紧张,知道她没找过这里,趁着他们缠斗的空挡,姜侨将盆栽里的土都倒了出来。一个没有,再倒一个,整整十几盆,一无所获。
“行了,都别打了!”
梅朵见状停止了出击,红炎也停住了,看见地上的土,脸色难看极了。
“看吧,什么都没有,我就是想要个盆栽养养,你还不信,现在好了,还给你吧!”
满地的泥土,姜侨气呼呼地拉着梅朵就走,将红炎一个人丢在小楼,踏出铁门的那一霎那,她突然回头问道:“红炎,七叔有没有再来过这里,我是说小楼被封锁之后。”
红炎本不想回答她,可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姜侨明白了,既然没来过,说明东西是他不用进去都能拿到的,这里有什么藏匿之处不用进出就能藏取自由呢?
走出铁门,她回头看了看四周,没什么特别的,难道他们都猜错了?
“太太!”
正想着,不远处传来厨娘的喊声,紧跟着人就到了跟前,气喘吁吁地看着姜侨,“太太,先生回来了,他要见你。”
辰溪南回来了,刚好,她也想跟他谈谈。
客厅里,男人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姜侨走进去的时候没看见方歌,也是,哪有这么快就苏醒的。
“你找我……”
“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姜侨话音未落,辰溪南就攥住她的手腕质问她,女人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指甲刀修剪起指甲来,漫不经心地回道:“迷药啊!睡个十几个小时就好了,我这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就许她能给我下药,想要害我的孩子,我就不能反击吗?”
他心疼自己的妈,可那不是她姜侨的妈,她没必要跟她客气。本想装作不知道的,可是辰溪南的太对让她火了。
闻言,男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长叹一声,这才起身上楼,临到楼上的那一刻,他回眸看着姜侨,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侨侨,我只有你跟她两个了,我会保护好你们,希望你跟她能和睦相处。”
“你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方歌要是懂得退避三舍,我自然不会招惹她,要是她再对我的孩子起什么心思,我保证,让她这辈子都不能起床。”
这不是威胁,而是保证,要是方歌敢动孩子,她一定会全力反击。
闻言辰溪南沉默良久,只是定定地看她,姜侨也不甘示弱,跟他对视,几分钟后男人落败,转过去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哼!什么时候变成大孝子了?”
不是说软禁了吗?现在装什么孝子贤孙,真是让人恶心。
她不知道,辰溪南只是一时有感而发,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孤单,所以才会对姜侨说出那种话,不过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太太,蛋糕好了。”
厨娘的话打断了姜侨的思绪,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她,让梅朵接过来。
“你说,这小楼里什么人进出不会被发现?”
七叔没去过还是红炎他们没发现?
厨娘嗤笑一声,“怎么可能,那就只有一个门,平时进出负责看守大门的佣人就在不远处,她能看见每一个人,除非那不是人,猫猫狗狗偶尔也会去讨吃的。”
“猫猫狗狗?”
姜侨一边尝着蛋糕,甜腻感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呢喃着,厨娘在一边等着她的评价。
“太腻了,梅朵,跟我来。”
放下蛋糕,姜侨想到了什么,迅速冲了出去,厨娘拿起蛋糕尝了一口,不腻啊,太太的口味也太刁钻了吧?
“你想到了什么,又有什么发现吗?”
明显她是想去小楼,来不及跟梅朵解释,姜侨脚下生风,如果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不过,在人工湖边,姜侨发现自己的去路被拦住了。
一行十个人站在湖边,见到姜侨过来,为首的黑衣人上前,“不好意思,任何人不能靠近小楼,老板的意思,请不要让我为难。”
梅朵看了看这十来个人,自己不是对手,拉着姜侨往回走,姜侨什么都没说,红炎的动作够快的啊,希望她没能发现那个地方才好。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黑衣人,辰溪南又有什么举动?”
这两天别墅里好像有不少人进出,辰溪南也是,特别的忙,她回来之后除了吃饭几乎见不到他人,这有点不太对经。
“你去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我总感觉要出事。”
姜侨吩咐梅朵,她自己先回了房间,打开电视看了十几分钟的新闻,里面没在传来霍静言的性侵消息,想必是撤诉后又找了公关,现在已经妥善处理了。
姜侨的心稍微松了松,一手支撑着脑袋,歪在椅子边上打盹,不一会就睡着了,有了孩子之后她比以前嗜睡多了,这才几点就撑不住了。
希望红炎不要那么聪明,更希望她能想到办法去那边。
当辰溪南忙完来看她的时候姜侨完全睡熟了,微微翘起的鼻头呼出均匀的气息,脸蛋因为室内的温暖显出一抹粉红,辰溪南轻轻地撩开她的发丝,手指在她的脸蛋上拂动,这张脸,跟姜侨的连渐渐重合,他眼睛微微眯起,俯下身渐渐靠近她,在离她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
突然睁开的眼睛先是一愣,继而瞳孔收缩,女人猛地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向后退去,好像看见了恶魔一般,这种反应让辰溪南的心头一窒,随即怒火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