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姜侨被他拦腰抱住,拼命挣扎却被他直接压在身下,“乔乔,我们都多久没有在一起了?那晚你跟他相处一夜,我简直快要妒忌疯了。”
姜侨对她窥视自己很不满,伸出手指抵住他即将压下来的胸膛,俾倪地看着他,“说,你在我家里装了多少摄像头?”
“不多,360度无死角。”
男人的眼里一抹坏笑,姜侨用力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无死角?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我才没你那么恶趣味呢!浴室里可没装。”
戏谑地看着她,霍静言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调笑,姜侨无语,用力推了他没推开,“你给我起开,我要回去!”
话音刚落,霍静言的唇就封住了她,热情的吻很快就融化了她,几乎是一瞬间,她的欲望被霍静言挑起,两人正要水乳交融时,霍静言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突然响起的铃声让姜侨很是扫兴,勾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下去。
霍静言看见屏幕上的名字,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探起身子拿过手机。
“老大,处理干净了,尸体送过去了,现在辰天勤正满世界的寻找凶手,估计很快就要找辰溪南了。”
“好了,没事不要打电话来。”
谭林幸灾乐祸的声音被霍静言泼了一盆冷水,待听见手机里的嘟嘟声后,他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的,不算老大说的,处理好了给他打电话的吗?怎么这么善变?
哀伤的助理只能默默地抱着手机看着电脑屏幕里的画面,他还是舍不得放了红炎,一旦让她离开,再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电话讲完了,接下来就是正事了。
姜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娇笑道:“让你偷窥我,今天换我来调教你了。”
“乐意之至。”
……
凌晨的A城,暗夜的人倾巢出动,几乎翻遍了整个城市都在寻找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辰天勤盛怒,他最得意的助手,被人杀了,尸体居然还丢弃到他的门口,这是赤裸裸地挑衅,也是暗夜成立至今最大的耻辱。
而偏偏这个时候辰溪南联系不上。
“他人呢!你们给我冲上去将他带到我面前来!谁挡杀谁!”
啪一声,辰天勤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老爷,莫娜小姐……”
管家上前询问,辰天勤闭上眼睛无声地叹息一声,心里痛啊!
“好好安葬了。”
良久才让管家去办,他实在是不忍心看莫娜的尸体,据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肉是好的,膝盖骨都被敲碎了,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要是霍静言知道他这么想,估计会笑掉大牙,暗夜的人居然还会觉得他残忍?被这杂碎杀害的人才是真的惨死,跟那些无辜的人相比,莫娜的死算不上什么。
姜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被霍静言碾压一夜,她双腿都软了,才刚睡下没多久,就听见手机声,恼怒地翻身蒙住头,却听身边的人冷笑,“辰溪南,你是喝多了还没酒醒吧?我人就在家里,你要是有证据的话尽管来好了!”
听见辰溪南的名字,姜侨一下子清醒过来,一骨碌爬起来看着霍静言,“是不是出事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一定很严重,霍静言拍怕她的脑袋让她继续睡,“不过是是死了个人,辰溪南这会应该是睡不着了。”
姜侨立马明白了,能让辰溪南睡不着的死人除了莫娜还能有谁?
她放心躺下,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喃喃道:“哥哥们知道莫娜死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霍静言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轻声回答:“是的,我告诉他们了,当初父亲和大哥是怎么死的,莫娜一力承受这种痛苦,我吩咐过谭林,不要让她死的太舒坦。”
黑夜中看不清他的眼睛,不过姜侨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伤感,不是为了莫娜,而是为了父亲和大哥。
回身将脸贴在他的脸上,姜侨哽咽着:“我想去看看爸爸他们……”
自从当了乔筱江,她就再也没去过公墓祭奠他们了,不是姜侨不孝顺,实在是她没法过去,如今莫娜死了,她怎么都要告诉父兄这个好消息。
霍静言轻轻嗯了一声,即使有人发现也没关系,姜侨的灵位跟父亲和大哥的一起,辰溪南是不会怀疑的。
“明天我就带你过去。”
“我自己去,不然暗夜的人盯着你就不好了。”
不等霍静言回答她,姜侨就沉沉睡去了,她实在困得很,再也撑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刚睁开眼睛,辰溪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姜侨侧身拿过手机,身边的床铺已经空了,霍静言留下了一张字条,他去了公司,给她留了早餐。
看着苍劲有力的自己,姜侨甜甜地笑了,这边手机依旧在响个不停,她滑动手机,辰溪南清冷的声音传来,“乔乔,我在别墅,你马上过来一趟。”
姜侨故作不知,应了一声,立马起床收拾自己,穿过机关,来到自己的房间,随手挑了一件连衣裙和针织外套,想了想,换上了一双平底鞋等到了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这期间她不慌不忙地吃了早餐还画了个妆,这才出门。
辰溪南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想到昨晚的事,他觉得很蹊跷,霍静言怎么会突然跟自己一起喝酒,而且半夜里被人破门而入,说是莫娜死了。
思前想后他觉得霍静言有鬼,可是又没有任何证据,父亲却说自己身边的女人嫌疑最大,因为她之前去了精神病院揍了莫娜,她们一向不和,可是乔乔是不会这么心狠手辣的。
刚到别墅,辰溪南就楼着她不放,轻声在她的耳边叮嘱:“莫娜死了,待会父亲问你你就说不知道,一切有我。”
姜侨点头,心里觉得可笑,辰天勤又在怀疑她,这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充其量是她告诉霍静言莫娜的藏身处,其他的她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