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冲到门口想要抓姜侨的脸颊时,辰溪南狠狠一脚将她踹到一边,很快就有人上来将她摁住强行给她打了镇定。
这期间红炎没有挣扎,只是趴在地上昂起头看着姜侨惨笑,姜侨不由得心里一惊后退了两三步,她的嘴里!居然没有牙齿!
“啊哈哈……我的宝贝,我的宝贝!”
红炎的叫喊让姜侨心里发毛,她头皮发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边上的辰溪南异常冷静好像见怪不怪了。
见姜侨这个样子,心知她恐惧这里,搂着她的腰肢还能感觉到她身体轻颤,不由得加快脚步,将她带离这个地方。
等到坐到车里姜侨才发现自己跟红炎一句话都没说上,还被他吓得不轻,她说的宝贝到第是什么意思?姜侨不解,辰溪南也不明白,只是能感觉一点,红炎是个硬骨头,都这样了还不忘攻击姜侨。
“今天让你受惊了,如果想要教训她出气,你可以放心,他们会好好招待她的!”
辰溪南的眼眸看着医院的方向,闪过一丝毒辣,让姜侨再次心惊。
“红炎到底有你什么东西,你要这么对她?”
姜侨虽然生气红炎设计她,不过想到她刚才的惨状,她还是不能忘记那一幕,看得见的伤口都这么触目惊心了,那看不见的伤会是如何鲜血淋漓?
她不敢再想,只能移过眼睛不再看,辰溪南轻笑,“就在那晚过后,她拿走了基地的机密文件,是我们近几年来所有的交易上下线的资料,要是被警方得到,辰氏和暗夜都完了。这个贱人!”
那晚就是姜侨在酒吧的那一夜,红炎自知没有退路了,跟姜侨斗她没胜算,更重要的是她看见辰溪南的眼神,满满都是对姜侨的爱意,她害怕自己失去自由,只有先下手,果然,她刚潜进去将资料偷到手,就被辰溪南的人发现,一路追杀,直到后来经过一番炼狱般的折磨后,她被送到了这里。
辰溪南找不到资料气急败坏,索性将她送到这里,出不去,外人也不能随便进来,她反正是个死,就在这里等着熬死自己。
姜侨深吸一口气,想不到红炎还有这个胆识,她一定要救出她,基地的地址就算找到,没有证据一样治不了他们的罪,红炎拿到的这些东西正是她想要的。
姜侨不动声色,让辰溪南送她回家,她要好好想想该怎么筹划着将红炎救出来。
今晚的事让她震惊,她也没心思跟辰溪南打嘴仗,说好的将红炎交给她也因为红炎手握重要证据不能轻易给她,所以姜侨假装害怕恐惧远离辰溪南,将他拒之门外。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姜侨看着面前的资料出神,从父亲死后她就一直在追踪暗夜,安保公司有问题,现在辰氏有秘密,辰天勤的保险柜,还有红炎,这些她一样都没能解决,究其原因就是她太小看敌人了,他们远比她想的要狡猾,也更心狠。
姜侨觉得自己的那些小把戏在他们的的眼里简直太渺小了,一眼就能被看穿了,要不是辰溪南喜欢她,忽略了她的一些破绽,她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想到今晚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姜侨迅速打开乔筱江的日记本,翻了一遍,没发现有任何字提到孤儿院的朋友。
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她总觉得有张无形的大网在她的头顶上,即将勒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呼吸。
她要尽快理清头绪,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一个孤儿院的女人,就能指认自己的真假,难道自己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胎记?
这不大可能吧?
姜侨心里越是着急,脑子就越乱,想了半天连霍静言来了都全然不知,当男人走到她的背后,坐在她的身边她才吓得跳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悦范:“走路都不出声的嘛!吓死了!”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害怕?我可是从上面就开始喊你了,你根本没听见!”
霍静言一把将她抱住,姜侨挣了两下没睁开,只能由着他抱住自己。
“阿言,今晚我见到红炎了,你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想到那可怕的一幕,姜侨还心有余悸,当霍静言听她这么一说,当即紧张不已,握着她的手紧紧皱着眉头,“你说的都是真的?她确实掌握了暗夜的机密资料?!”
明显,霍静言的眼里是不信,他想不通,实在不能理解如此重要的文件怎么会被红炎拿到,可是如果不是,又该怎么解释红炎被人弄成这样?
姜侨也不敢肯定了,这一切都是辰溪南所说,她只能肯定一点,那就是红炎现在的情况很惨,要是不抓紧时间将她带出来,估计她根本受不了这些人的摧残。
反过来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姜侨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阿言,我知道她是杀手,不过能为自己所用的话我们会省很多事,救出她再说其他的,万一是真的,我们就能提前收网了!”
还有一句姜侨没说,那就是她再也不必假扮乔筱江跟辰溪南虚与委蛇了。
霍静言只是沉默,良久才开口,“只有一次机会探明事实,如果不是就尽快收手,照你所说那家医院应该都是辰溪南的人,想要两人带走不容易,你确定红炎是真的拿到了文件,我就立马安排人混进去!”
他有一万个办法让人进入,不过想要接近红炎,怕是只有姜侨一人。
姜侨也明白,自己的嫌疑才刚解除,现在又要帮助红炎拿到文件,委实不易,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靠在霍静言的怀里,姜侨突然又想起那个叫左然的女人,刚要开口,霍静言的电话响了,男人看了一眼屏幕,姜侨瞥见了,那是霍母打来的,识趣地坐到一边不吭声,霍静言接通了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霍母的埋怨,隔着手机姜侨都能感觉到她的不满和哀怨,像极了闺中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