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霍总的西装发票在这里,一共是七百二十万,霍总的意思是如果乔小姐同意他的要求,这笔钱就可以不还,不然的话……请乔小姐在三天内给他答复。”
女人将东西交给她略一颔首转身就走,姜侨欲哭无泪,似乎现在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这是什么?”老四将东西拿过来只看了一眼瞠目结舌。
“这、这是昨晚你吐的那一身?”
姜侨无奈地点头,霍静言怎么这么无耻,这一身西装七百多万,她怎么赔得起/迈着比铅块还重的腿回家,陈明也刚好回来,见到姜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昨晚的那几个人幸亏你没有陪他们,简直就是个牲口,你知道昨晚跟他们走的女星有多惨吗?”
姜侨摇摇头,难道比她还惨?
“哎,直接去了医院,不能生育了,为了个角色,也是够拼的,陪了那么多男人到头毁了自己的一生。”
陈明说话的时候姜侨感到不寒而栗,昨晚要是她没有遇见霍静言是不是也是这个下场?
一个女人,一个晚上遭遇了什么,居然被送到医院还不能生育,今后就算是退出这个圈子也没有办法遇到可以不计较她过去的男人。
姜侨对她没有同情,只有庆幸,不过转念想到自己的状况,她有点头疼。
从包里将霍静言给她的赔偿单递给陈明,男人一看见这个就炸毛了。
“什么,七百二十万!”
姜侨点点头,“不赔的话也可以,不过我要搬到他给我准备的公寓去,还说拍摄结束后就把公寓送给我,我拒绝了,他就给了我这个,还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姜侨也没有办法了,乔筱江的钱不能动,她要寄给她的家人,虽然只是个孤儿,她也将钱寄给了孤儿院用于那些孩子身上,不过自己从哪里找七百多万呢?
姜侨心虚地看着陈明,男人给路政打了电话,路政半个小时后赶来,对上姜侨的那张明媚的脸,有一瞬间的失神。
“路先生,怎么办?”
姜侨迎了上去,路政摇头,“恐怕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关系,多个人多份力量。”
“啊?”
“啊?”
姜侨和陈明都诧异不已,霍静言要是知道的话根本不会同意这个计划的。
“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先同意了,不然你们谁拿出七百万来?”
路政的话让他们都无语反驳。
姜侨叹了一口气,只能掏出手机给霍静言编辑了一条短信,字里行间透露出一抹无奈和悲痛。霍静言收到信息的时候一下子笑出了声,早知道她这么容易就上钩,他就不费劲了,还要让她代言,他实在不想让她的脸被别的男人看见。
第三天,姜侨如约来到霍氏集团,这次她穿的很正常,高领衬衫,长长的西裤,细跟高跟鞋,一点肌肤都不露出来。
霍静言看着这样打扮的女人眼中一抹称赞。
“侨侨,你想通了就好。”
“别叫我侨侨,你可以叫我筱江,或者乔小姐。”
霍静言却摇头,“姜侨,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坟墓里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虽然容貌变了,你给我的感觉还有你的性格都不曾改变。”
“你胡说些什么啊,霍总,我不太明白。”姜侨还是装傻,霍静言也不客气了,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推给她,这是一份鉴定报告,上面的结果让她吃惊。
“侨侨,上次你来这里的时候喝了不少水,杯子我都留着,那上面可是留着你的唾液。”
霍静言的让姜侨彻底崩溃,她经过这么多次的训练居然忘了这个,霍静言真是她的克星。
“接下来,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死而复生的经过如何?”
霍静言的声音让姜侨本能地后退,她只能将事情推给路政,是路先生的主意。
几个小时后,姜侨和霍静言回到公寓,路政也在,一见到路政霍静言就忍不住上前要揍他!
“霍静言!”
姜侨大声呵斥他,老四将他拦住,路政却摆摆手,“让他打,他心里有气,不出的话他心里不痛快。”
路政的话让霍静言冷静下来,他坐在一边,紧紧握着姜侨的手,让路政给她一个解释。
……
“事情就是这样,当时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现在辰溪南虽然对她有怀疑,但是也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基地的位置经过几次搬迁,我们现在毫无头绪,而且,辰天勤对我并不信任,所以还是姜侨比较合适。”
死人是没有人怀疑的,姜侨在人们眼中已经死了,而辰溪南对她的好感也不是假的,这样的计划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霍静言半晌没吱声,看了一眼路政不住地摇头,“你可知道她身上姜侨的影子太重了,根本无法引起辰溪南的兴趣,成也姜侨,败也姜侨。”
“我有那么差劲吗?”姜侨不服气,她好歹也是个美貌如花的女人。
“对,很差将,至少我见到你一眼就认出来了,做鉴定只是为了更加确定我的猜测。”
霍静言的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路政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乔筱江是个艺人也是个女人,作为娱乐圈里的一员,她不是什么圣女,相反,一些饭局她也会参加,而你,在饭桌上的反应太烂。”
“你在跟莫娜的交手中让老四帮你,可是那个男人你没有处理干净,她是知道你的手段的,你所反应出来的表现不是一个女艺人应有的表现。”
“还有你那天来我的公司,用力过猛,穿成那样,一点都不像是来签约的,倒像是个鸡,艺人最注意公众形象了,而你,明显不合格。”
霍静言的话让众人都无语,姜侨还觉得自己很不错呢,不想被霍静言指出这么多的不足,她真的很颓废了。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姜侨是真的没办法了。
“听我的,去公寓训练吧,对外就说是拍摄。”
现在除了听霍静言的,似乎没有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