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姜侨的陪伴霍静言的心情大好,时不时装作头晕的样子让她紧张起来,医生也很配合,告诉姜侨霍静言不能受刺激,要绝对的静养。

姜侨有些纳闷,脑震荡还不能受刺激?这是什么操作?不过医生的话还是要遵从的,姜侨不敢大意,一面忍受霍静言的百般“折磨”,一面恨得牙痒痒。

“砰!”

姜侨把饭碗重重地搁在桌上,指着霍静言再也装不下了。

“我说你要不要脸啊!只是个轻微的脑震荡,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了,你还不准备出院?”

“医生说住院观察,我还需要观察,你怎么这么狠心呢?我伤得可是脑袋,不是其他的外伤!”

霍静言只是睨了她一眼,顺手将饭碗拿过来,对着白色的米反叹气。

姜侨蹙眉,叉着腰指着他问,“你叹什么气啊?”

“我是在哀叹这碗米饭,经历了这么多道程序来到我的身边,可惜我是个病人,某人说来照顾我却根本就不管我。”

霍静言故意装作哀伤的样子看着她说话,姜侨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干脆转身走了出去。

路上接到路政助理电话,说他准备回去工作了,让姜侨赶紧回去,姜侨看了看身后的医院,匆忙中给霍静言发了一条短信,疾步走向市政厅。

与此同时,辰溪南在辰天勤面前跪了几个小时,直到现在都没有被允许起来。

“阿南,多的话我不想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跪在他的面前辰溪南一言不发,知道父亲肯定会生气,他不想解释什么,只是呆呆地跪着。

辰天勤看她他这个样子彻底怒了。“莫娜!找到姜侨,除了她!”

“不要!”

“是!”

辰溪南一下子站了起来,拦住莫娜慌乱不已。

“莫娜!”

辰天勤吼道,莫娜一掌推开他就要出去,辰溪南大吼一声,“莫娜!”

莫娜停住脚步,辰溪南的脸上一抹厉色,“我要的是活生生的姜侨,不是死的!还有,父亲,我的计划不允许失败更不容任何闪失,请相信我,我不是故意泄露自己身份的。”

辰溪南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心里砰砰直跳,辰天勤走到他的跟前,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阿南,你应该知道暗夜的规矩,那些人一直在找寻我们的下落,暗夜能坚持到现在不光是靠武力也是头脑,你好自为之,一个月后我要见到成效。”

辰天勤朝莫娜打了个响指,莫娜狠狠瞪了他一眼,待辰天勤走了之后,女人亮出一抹嗤笑,辰溪南没有理会她,正要出去,却看见茶几上一块手表。

只一眼,辰溪南就能肯定,这不是一块便宜货。只是,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这会想不起来。

“刚才谁来过?”

扭头看着莫娜,女人却一眼不发直接转身走了,辰溪南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离开。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他要看到成效,这就意味着他的计划要提前,红炎,希望你已经进入状态了。

深吸一口气走出别墅,辰溪南开车离去,辰天勤在窗边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一脸阴鹜。

“莫娜,给我地盯紧了,必要的时候除了那个女人!”

“是!”

莫娜棕红色的头发格外显眼,她比谁都要他痛恨那个女人,现在得了辰天勤的允许,她可不会手软。

“啊欠!”

姜侨刚到办公室就打了个喷嚏,这里的冷气很足,她不由得抱紧了双臂。

“小侨,你来一下。”

听见路政叫她,姜侨赶紧走过去,男人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露出的一截手腕空空的。

“路先生,您的手表呢?”

姜侨忍不住发问,路政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腕失笑,“忘了带了,丢在家里。”

“你把这个送到行政办公室,这里是下个月的行程安排,我已经签过字了。”

姜侨愣住了,她只是安保人员并不是助理秘书,这个不合规矩。

“路先生,这不合适吧?”

姜侨并未接过去,路政伸出的手僵在原地,不禁失笑,故作抱歉,“是我糊涂了,对了,老四有跟你联系吗?”

听见他问老四姜侨摇头,霍静言是知道不过没有告诉她,姜侨也不会随意透露老四的下落,事情还没弄清楚前她是不会轻易泄露的。

路政站起来将门关上,回过身来看着姜侨,“小侨,我知道你跟老四的关系,不光是你我都不敢相信他会是内奸,只是他逃走,这让人不得不怀疑,现在老四下落不明所有人都在找他,我相信如果他这座城市,他一定会找你,请你一定要通知我。”

“我明白,路先生放心我会的。”

姜侨点头答应,路政挥手让她出去,随手将刚才的行程表丢在垃圾桶了,这是他故意给她的,看看姜侨是不是怀疑他了。

要死她接过去,说明她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职责,今后他也不敢让她跟在自己身边了,万幸,姜侨没接,这些资料也不是真的。

女人走出办公室给霍静言发信息。

“老四人在哪里?最近不要见面了,路先生刚才问我他的下落。”

收起手机,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自己身边迷雾重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霍静言没有回复,姜侨不免焦急,挂了个电话过去,好半天才接听。

“为什么不回信息?”

一开口姜侨就忍不住发问,霍静言没好气道:“这就是你对一个病人的态度?姜侨,我们还没有办手续,你是不是尽一点妻子的义务呢?”

“我要工作啊,我又不是老板随便给自己放假。”

姜侨无奈地回了一句,霍静言语塞,让她半个小时之内到医院,女人刚要回答,就看见路政行色匆匆地走了出去。

她赶紧挂上电话,抬脚就跟了上去。

她是路政的随从,不管他去哪自己都要寸步不行,除非是下班,这会路政出去没理由不带人的。

姜侨跟在后面本想叫住他,不料路政脚下生风,一路来到办公楼一角,好像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