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侨不以为然扭头看着霍静言,见他没什么大碍以为他可以出院,不料下一秒男人却拿过病号服换好直接躺在床上了。
“你、怎么了,那里受伤了吗?”
姜侨上下打量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的。
霍母睨了她一眼,“外伤没有,内伤你懂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头晕,医生说是脑震荡,住院观察。”
霍静言解释一番,女人这才明白,不过看他没什么事,自己还要回安保公司,于是先走一步。
刚离开病房霍母就在后面嘟囔一句,“真没人性!阿言你看看她,明知道你要住院还走,这种女人就你将她捧在手心里!”
霍静言倒不生气,转身拿出床头抽屉里的杂志翻起来,间或看了一眼母亲,知道她生气,不有的安慰她,“你不是看她不顺眼吗,她走了不正和你意,何必还要生气?”
“我是生气你,阿言,你就一门心思在她的身上我,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这个女人不是你的良缘,你就是不听。”
霍缪一说起姜侨就一肚子的气,无论霍静言怎么跟她解释她都不想听,更别说姜侨跟他复婚了,要是提前跟她商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母子两个就姜侨的问题在病房中一通争执,外面的女人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确定自己没有感冒,估计又是哪个人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吧/“咦,那不是辰溪南?”
正走在路上,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男人,刚要打招呼,却见他一脸阴鹜,将身后跟着的男人挥拳打倒在地,姜侨呆住了,这跟他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辰溪……”
南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见辰溪南快步走到马路的另一边好像在躲避什么人,姜侨疾步赶上去,想要问个究竟。
好奇害死猫,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工作了,姜侨一边跟踪一边暗暗将四周可疑的人记录下来,霍静言不止一次说过他不是个好人,这次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女人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穿过几条街又过了一条巷子,再出来时已经是一条宽阔的街道,辰溪南却不见了踪影。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姜侨追着辰溪南,却不知自己也被人跟踪,而那个人对她恨之入骨。
这条街上人烟稀少,间或几个行人匆匆路过,姜侨左右看看却听见身后一个尖锐的声音,本能回头,一辆红色的跑车向她冲过来,她赶紧侧身让过,不过扯住好像并不想放过她,拐了个弯再次朝她驶来。
姜侨觉得莫名奇妙,几秒后反应过来,这人就是冲着她来的!
“贱人去死吧!”
莫娜坐在车中满脸狞笑,直直朝她冲过去,而这个时候姜侨的脚下一个趔趄,该死的居然在这个时被石子铬了脚,眼看着就要被车碾过,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将她拽到一边,车身险险擦过她的衣服。
而那辆车看见这个人后呼啸着开过。
劫后余生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姜侨捂着胸口正要道谢,却听见头上一个不悦的声音,“你在跟踪我吗?”
是辰溪南!
女人抬头露出一抹笑容,伸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嗨!辰总,好巧啊!”
辰溪南瞥了她一眼,松开她的胳膊径直走了,姜侨自然不会放过他,赶紧上前拦住他的去路,“辰溪南,你被谁追?刚才那辆车怎么了?”
辰溪南止住脚步,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又扭头看了看四周,“那是莫娜,她派人跟着我看见你自然生气,霍太太,还没还有恭喜你呢,复婚了。”
辰溪南不阴不阳地送出祝福,姜侨失笑,“莫娜吃醋,可是也不能这么做啊,不如我陪你跟她说说理去?”
辰溪南看她一脸戏谑的样子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不免摇头。
“姜侨,你都复婚了我也订婚,这下我们彻底没有机会了,不如吃个饭庆祝一下吧!庆祝我们都结束单身?”
“好啊,不过你请客,我还没拿到工资。”
姜侨脱口而出,辰溪南失笑,这家伙,算了,能请她吃饭也是自己的荣幸啊!
拖着姜侨来到附近的一家餐厅,辰溪南跟她落座之后闲聊,姜侨这才知道辰溪南在生气什么。
“你说,我不过是出去谈生意,她居然怀疑客户跟我有一腿,这不整天派人跟踪我,被我发现就给打跑了,她还不死心,刚才要不是我你可就麻烦了。”
辰溪南一脸苦恼,莫娜这个偏执狂,非要将他看得死死的,不说别的,这几次被她搅黄的生意就不下千万,偏偏父亲还不管,这让他很恼火。
姜侨莞尔一笑,说真的她对莫娜没有好感,这是有多缺安全感才会这么对待男人?
她真的不敢想要是自己这么对霍静言,会不会被他一脚踢开?
不过,当初自己倒追他的时候这事也没少干过,最后还不是成了?
所以这也不能怪莫娜,只是因为辰溪南不爱她,所以即使订婚也没用,两个人还是很纠结。“辰溪南,不爱她直接说,其实两个人决定在一起的话没有感情的婚姻不会幸福的,想想我跟霍静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复婚,只是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吧!”
姜侨叹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答应,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看见他的睡颜觉得他长得真是帅吧!
也许是以为霍静言死不要脸一直追着她,还设计她,这才让她答应了。
姜侨自己都不清楚,其实在听见霍静言进了医院的时候她是担心的,面对那张病床的时候她是害怕的,那是不是爱,她想或许是的吧!
“爱,对我来说是个奢侈的东西,姜侨,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会受人威胁也不会随便与人为敌,我只是不想被人左右,可是我的处境,哎!”
他停顿片刻重新扬起笑容,“吃饭吧,不想这么多了,美食当前不能辜负,况且我请客,你随便吃吧!”
姜侨笑了笑,眼睛里冒精光,那样子好像这便宜非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