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禁制,这根天地尺仍然是一件难得一见的异宝,白如墨自然选择,毫不客气的瘦了下来。
“父亲大人,我们白家有什么镇家之宝吗?”
白如墨越发确定了自己心头的疑惑,便对着白亦问道,如果白如墨没有猜错,白家必定有一样和其他帝国一样的东西。
白亦听到白如墨的话语,眉头不由一皱,对着白如墨问道:“你从何处听来的?”
“孩儿自己猜的,虽然北地以前依附于大乾,但却是一个国中之国,怎么可能,没有一件镇组之宝。”
白如墨对着白亦说道,虽说是猜测,但言语之中,却已经有了十足的肯定,丝毫不害怕自己猜测有所错误。
“没错,我们白家也有一件和四大帝国一样品质的镇族之宝!”
白亦对着白如墨直接说道,没有否认白如墨的话语,反而对于白如墨能够如此观察入微,感觉到了一丝欣慰。
“是什么?为何孩儿从未听有所听闻?”
白如墨一脸疑惑的看着白亦,心中亦陷入了思索之中,仔细的思考,自己记忆中,白家有什么隐藏的比较深的秘密。
不认真寻找还好,白如墨认真的翻看着前身的记忆的时候,却从中发现了无数,看似平常,实则都是别有洞天的秘密。
这些东西若是平日里一眼望去,是看不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但若是像自己这种北落仙尊的转世,就能够很清晰的看得清这些事情。
“就是这个!”
白亦摸了摸自己手上的戒指,一张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纸张,出现在了白如墨的面前,白亦直接将这张图纸交给了白如墨。
白如墨看到这个情况,第一个反应就是纳戒,可这不过是一颗修炼内功心法的星球,其中最高的修为也不过是半步先天,怎么可能拥有仙道之人,才拥有的纳戒?
武修之人除了少数能够领悟空间秘术之人,基本没有人能够打造纳戒,这应该是仙道之人留下的,那仙道之人呢?为何整个星球,没有他们的踪迹?
白如墨虽然心中疑惑,还是接过了白亦递给自己的图纸,白如墨毫不犹豫的开始感知这张图纸之中的禁制,果不其然,又是四分之一的禁制。
不过结合着四分之三的禁制,在加上自己的眼界,白如墨已经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出,这个禁制的作用,乃是血脉禁制。
至于其中封印了什么,白如墨则是不得而知了,只有解开封印之后,才可能知晓其中的一切秘密,血脉禁制,乃是需要实施阵法同族血亲。
白如墨若是没有猜测错误,那就是需要白家血脉,若不是白家,这颗星球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多的秘密,更不可能出现如此多的宝物。
既然知道了禁制,白如墨便开始细细端详自己手中的纸张,这个纸张,居然是由先天金丹期的仙兽炼制而成,上面记载着的东西,却需要打开血脉禁制才能够观看。
“孩儿,如今四大帝国,也就只剩下庆国和草蛮苟延残喘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计划吗?”
白亦对着白如墨问道,这短短的几个月,白如墨表现出来的实力和心机,都让已经是镇北王的白亦,感觉到了一丝恐惧,万万没想到,白如墨居然拥有如此的本事。
“庆国、草蛮,不过是土鸡瓦狗,数日之内,必定能够听到他们消亡的秘密!”
白如墨不屑的对着白亦说道,眼中丝毫没有将剩下的两大帝国,砍在眼中,连庆国的镇国之宝,都在自己的手中,其他人又怎么可能翻起大的浪花。
草蛮的镇国之宝,若是到达自己的手上,那自己也许可以成功接触血脉禁制,并且能够离开这颗星球。
这一切就看剑君云忘归的表现,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白如墨已经可以确定,云忘归并不是那种会在背后捅自己一刀的人,为人也是十分的有原则。
最让白如墨看重的是云忘归的资质在大门派之中,也是属于那种上等根骨的存在,足够成为自己的帮手了。
“那既然无事,你就去白家祖地,接受真正的白家传承吧!”
说着白亦身上却散发出了一种半步先天修为的气息,白如墨却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这股清晰的外强中干,但即便如此,也是其他人难以盼望的境界。
在这个神境巅峰都已经是传说,整个星球,也就仅仅不超过千名神境武者的乾坤大陆,身为半步先天的白亦,自然可以算得上的为所欲为,没有任何人能够杀死白亦。
没想到白家居然还隐藏的如此的深,半步先天的传承,应该是内力的传承,代代相传,看样子,这次白家祖地之行,必定能够,有着足够的收获。
“这实力?父亲大人,你居然有如此修为?”
白如墨脸上惊讶的表情,好像在看着一个不可能的事情,白如墨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不过是半步先天的修为,对比其他人的事情,这个传承修为,对于白如墨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秘密。
若是白如墨能够抵达先天,也有着无数种的办法,能够将自己的修为定格在半步先天,传承下去,让每一代的人都在修炼。
虽然他们能够无限的接近半步先天的修为,但一辈子都无法突破这个界限,除非有传说中的天材地宝的帮助,才能够抵达先天。
可是对于整个仙道来说,踏入先天之人,可谓是数不胜数,先天也不过是刚刚起步,刚刚摆脱了蝼蚁的身份,正是的成为了一个人而已。
白如墨身为北落仙尊的转世,眼光自然不可能如此的底下,要是半步先天都足够让自己放弃自己打磨好的完美根基,那么,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这便是每一代白家的家主,所拥有的修为代代相承!”
白亦一脸自豪的对着白如墨说道,也对,能够在这个星球,保持着如此强大的修为,对于白亦来说,自然是强大无比的表现。
白如墨可不关心这个,白如墨唯一关心的是白家祖地之中的情况,无论白如墨如何委婉的打听,白亦却不泄露半点儿。
对于这种情况,白如墨自然不可能选择来硬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如墨就这么一无所知的踏入了白家祖地。
在白如墨踏入白家祖地之后,白亦的眼光,好像看穿了无数的时间和空间,最终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气,自言自语到。
“非是我不愿,而是不能,我被白家祖地下了禁口令,无法将事情说出。”
在白亦出了白家祖地之后,白亦就发现,自己有关于白家祖地的事情,无论是写出来,亦或是说出来都无法做到,哪怕白亦实验了无数的办法,但最终都无能为力。
这一切好像有一个强大无比的尊者,对于白家祖地的保护,白亦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白家祖地之中,并不会遇到任何的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