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毒药,一下子出现在了每一个人的脑海之中,在自己身体没有发现的情况下,居然全部都中毒了,不动用内力居然都察觉不出啦。
要知道在场的人,也有几名化劲中期的强者,可是对于这些毒药,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如此看来,此毒必定非同凡响。
在这名刺客的匕首,即将刺入白如墨心口的时候,白如墨好像早已经知道了一般,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刺客的手臂。
白如墨伸出了另一只空闲的手,卸掉了这名刺客的下巴,这一个动作可以说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也不知道白如墨究竟经历了多少次刺杀,才能够如此的熟练。
可在白如墨刚刚卸掉这名刺客的下巴的时候,她便已经毒发身亡,在刺客失去生命气息的一瞬间,白如墨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刺客丢了出来,等待了一会儿,白如墨发现这名刺客的尸首,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这一切都是白如墨下意识的活动,哪怕是死人,白如墨也不敢轻视,因为在阴沟里面翻船的事情,白如墨见多了,小心为上。
在确定刺客没有任何的问题之后,白如墨便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此刻是遗体,在白如墨看来,这名刺客应该是提前服下了慢性毒药,在宴会之中消融内力的毒药发作的时候,自身的毒性也是蠢蠢欲动。
这时利用毒药增强自身的力量,在刺中自己后便毒发身亡,一切事情,完美的如同一本早有预谋的剧本一般。
不然凭借这名刺客的本事,应该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应该是燃烧生命的功法和消减潜力的毒药合二为一,才能够制造这种迹象。
白如墨看着自己面前的尸体,仔细的搜查了一番,再三确定了,这位此刻身上只带了两样样物品,并没有其他的物品,其中一样物品就是手中的匕首。
另外一样物品正是七杀殿的七杀令牌,如此看来在了解自己的实力之后,七杀殿还是没有放弃刺杀自己的打算。
虽然这一次刺杀很巧妙,但还是小看我白某人了,这次刺杀对于其他神境巅峰的人来说,十分的危险,但你们使用的药物,却已经透露出自己的想法。
这种手法在对付自己的时候,便已经将一切都泄露出来,还不如前面直接派人刺杀自己有危险的难度。
身为北落仙尊兼职炼丹师、炼器师、阵法师等,数十个副职业的白如墨,只能说这些人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东方剑看到这幅情况,便急忙跪下来,对着白如墨赔罪道,生怕被牵连亦或是被迁怒,在自己古寒城发生如此事情,自己怎么说也难辞其咎。
“世子殿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臣等乃是一概不知,还请世子殿下恕罪。”
白如墨直接扶起来自己面前,急忙认错的东方剑,和蔼的对着东方剑说道。
“不必害怕,这只不过是七杀殿的杀手而已。”
“那世子殿下,这一切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中,不知道能否和属下解释一下?”
东方剑听到了白如墨的话语,心头不由一惊,七杀殿在启元也是有所耳闻,凡是七杀殿盯着的人,基本上都死亡了,哪怕活过七次刺杀,也只不过是因为后面的人付不起价格,七杀殿才草草了事的。
哪怕是七杀殿草草了事,那也是神境巅峰的武者才有这个资格,而且还是万中无一的神境强者,一般的神境巅峰的强者,哪怕是草草了事的七杀殿,也无法逃过。
白如墨听到东方剑的疑问,闲着也是闲着,便对着东方剑仔细的回答到。
“其实,这一切很简单,我们所食用的酒菜,都分别下有了一种补药。”
“补药?不是毒药吗?”
夏邑听到白如墨的话语,惊呼了出来,随后感觉到这样有一些不尊重白如墨,便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白如墨平淡的眼神,随意的扫视过了全场,在夏邑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瞬间,夏邑整个人如同从水中刚刚捞起来一般,全身的汗水浸透了衣物。
在白如墨目光移开之后,夏邑感觉到那种如临末日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了,夏邑整个人宛若死里逃生一般,大口大口的进行这喘息。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白如墨那平淡的语气,诉说着平常的语句,却给夏邑造成了无尽的恐惧,宛若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捏着夏邑的心脏一般。
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白如墨的话语,一下子全部都安静了下来,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只留下了平静的呼吸声。
夏邑在听到了白如墨的话语,立马手忙脚乱的跪了下来,用力的磕头到,哪怕额头上的鲜血都渗透了出来,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属下知错了,请世子殿下恕罪!”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夏邑的动作,心头不由一紧,伴君如伴虎,其他人的脸色更是有着各种各样,如同世间百态。
有认为白如墨小题大做的,看向夏邑的眼神之中带着一分怜悯三分同情,但最终只不过是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有认为白如墨这个事情,做的十分的正确,对于敢于在自己说话之时,随意插话之人必须给予教训,威严不可使的人,在被白如墨统治的时候,不由的露出了一丝认同的眼神。
“按照家法,自己下去领罚。”
白如墨朱红的双唇,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话,虽这一句话是用刑,是铭刻在肉体的疼痛,但夏邑听到白如墨的话,毫不犹豫的对着白如墨道谢之后,便离开了酒席。
白如墨并没有说剥夺夏邑成为古寒城城主的话,也没有说让夏邑承受惩罚的话,按照自己的家法给予刑罚。
这时候有一些家族听到白如墨的话,原本的同情也化为了对于白如墨的认同,身居高位,还能够如此坚守本心,实在是难得。
东方剑看到这幅情况就,瞬间一股寒气从自己的脚底板上,用到了头顶,只不过是处罚一个夏邑,就已经让这么多的家族,在无形之中认同了白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