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呢?除了世子殿下,谁还能够打得过东方壁?不如,我们逃吧!”

“你敢逃吗?你一出城,必定被东方壁那黄口小儿直接击杀!”

“可恶啊,难道我们这么多人,拿一个黄口小儿毫无办法吗?”

“......”

在大厅之中,越是争论,就越是低落,越是发现自己的绝望,在这东方壁绝对的实力的压制下,这些平日里,看上去一个个威风凛凛的将领,如今都无计可施。

这一次乃是非战之罪,不是这些将领不努力,而是努力也没有用,哪怕是利用再多的计谋,对面都可以以力破巧。

观看过了白如墨和东方壁的战斗,这些人,对于白如墨和东方壁都已经有了定义,宗师在他们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要知道宗师要是不逃跑,选择和其他人鏖战,那花费上万条性命是能够弄得死的,可看过白如墨和东方壁战斗的人,他们就知道,别说上万了,哪怕是上百万人,也无法杀死他们。

不只是因为,他们在这些人之中来去自如,更凭借他们的躯体,寻常的兵刃,连破皮都做不到,在战斗之中,累了直接睡在敌军之中都可以。

白如墨听到这些人如此低落的神情,仿佛都是和一个叫做东方壁的人,有着关联,白如墨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的走进了大厅之中,环视了一眼,在座的诸位,疑惑的对着这些人问道。

“诸位发生了什么?为何如此的心烦意乱?”

在大厅之中的所有将领,在看到白如墨的瞬间,眼神如同沙漠之中,苦苦求生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绿洲,一瞬间活了起来,不复那种行尸走肉的样子。

“世子殿下!”

“世子殿下!”

一声声的世子殿下,饱含着无数的期待和盼望,白如墨仿佛如同救世之主一般,给人无穷无尽的希望一般。

在白如墨离开白云城之后,其他人才明白一件事,自己等人无论兵法多么的强大,在东方壁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而且这些人又不懂白如墨的秘术,是如何产生的,哪怕是照猫画虎也做不到,每一个人站到了白如墨指定的位置,却没有激发出白如墨所控制的能力。

更何况只有白如墨能够对抗东方壁,在面对东方壁的时候,不论是怎么样的计谋,到最后对方都能够以力破巧,但对方却能够以力压人,自己只能够乖乖的被对方驱使。

经过这几日的刺探,消息和情报的打听,在座的所有人,都已经得到了东方壁的信息,如此强大又有天赋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所能够对付得了?

“少主,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夏邑看到白如墨的时候,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眼中委屈的泪水,从眼中缓缓的流出了,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白如墨看着泪流满面的夏邑,心中有着一丝疑惑,但还是对着夏邑问道:“你好好细说,发生了何事?”

夏邑听到白如墨的疑问,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然后,一句一句的对着白如墨细细道来。

“在世子殿下你离开之后,东方壁,也就是刺杀你的那个刺客,第二天便前来挑衅,可是世子殿下,你还没有回来,于是东方壁就以为你看不起他,在阵前大骂少主你,我们又岂会让少主你,平白无故的遭受污名!”

“对啊,我们对世子殿下,乃是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在夏邑说话的时候,一堆人急忙发表出了自己的忠心,更是把自己包装成为了一名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赤胆忠心的臣子。

夏邑听到其他人的话语,并没有急忙和其他人一起表态,而是默默的看来白如墨一眼,看到白如墨面色如常,看不出一点儿的变化,便继续对着白如墨说道。

“我们便杀出城外,没了少主你的能力,我们当然是全军溃败。我们所能够做的的,也仅仅是固守城门,但城门对于东方壁来说,只不过是随意都可以跨越的障碍,在我们溃败后,经过东方壁的一番打听和推测,在得知你离开之后,他认为你是在小觑他,你认为东方壁根本不值得你出手!”

白如墨看到夏邑停下了口中的话语,看了一眼夏邑,用着不平不淡的语气,对着夏邑问道。

“然后呢?”

夏邑听到白如墨的话语,眼中的悲愤突然的增长,不由的站了起来,对着恶狠狠的说道。

“然后,他就击杀了少主你所带来的所有铁浮屠,并且,来城门挑衅,不然,就入城大杀一番!”

“真的是太可恶了,要知道,铁浮屠可是世子殿下的亲卫啊!”

“对啊,东方壁真的是罪大恶极!”

一个个将领,如同义愤填膺一般,在白如墨的面前使劲的诋毁这东方壁,把东方壁描绘成为了一个,头顶流脓,脚底生疮的大魔王。

“那我离开到现在有几日了?”

白如墨突然对着夏邑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夏邑听到白如墨的问题,毫不犹豫的对着白如墨回答到。

“少主,加上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

五日?如此的久远了吗?白如墨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感慨道,没想到只不过是晋级通幽,都花费了五日的时间,看样子以后我需要做好准备。

就在白如墨心中感慨的时候,突然,一名士兵,闯入了大厅之中,对着其他人说道。

“各位大人,东方壁又来挑衅了!”

“哈哈哈”

一股笑声从大厅之中传了出去,这名士兵便瞬间感觉到了一股不对劲的地方,这几日东方壁来挑衅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愁云密布,可是这一次,居然显露出了爽朗的笑声,是物极必反,得了失心疯了吗?

“带路吧!”

王守仁对于跪在自己面前的士兵爽朗的说道,原本话语之中的阴翳和语气之中,难以掩盖的消沉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这个声音宛若平时一般,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自信,好似一根定海神针一般,安抚着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