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正午过来,随后与对方精锐之师对战,以逸待劳,还是急行军,打的对面一个,措手不及好?”
郑斌听到这名将领的疑问,不假辞色的对着这名将领说道。
他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真的是太累了,帐篷之中的将领,大部分都不是那种,能够将计谋玩的,演化出自己风格的帅才,只有寥寥几名,才能够正眼相看。
在郑斌教训着其他的将领的时候,派遣出去的斥候,也从白云城城下回到了大营之中,来到了郑斌的面前。
来到郑斌面前的斥候,自然不可能私自,隐藏什么信息,这名探子果断的将自己所在白云城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郑斌听,言语之中,犹如置身事外,不带任何一丝的情感。
郑斌听完了斥候的情报,不由的陷入了思考之中,如此看来,自己是得不到,白云城如何俘虏士兵的缘故了。
自己派遣的第一批士卒,看样子已经,为了启元,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不然,按照北地的风格,百分之百会继续俘虏启元的士卒,拷问出关于自己的情报。
郑斌想到此,便拿起来一根笔,记录了下来这件事情,对于白云城的手段,打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好。
这便是郑斌的习惯,郑斌每次遇到其他人用兵都会详细的记载下来,也不仅仅是用兵,也有自己看不懂的手法,也会认真的记录下来。
在空闲的时间内,郑斌便会好好的学习一下,其他人的用兵手法,寻找其他人自己也没有注意的用兵缺陷,在自己的心中,好好的推算着其他的手法,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郑斌不可能仅仅是自我思考,郑斌更是将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讲述给了其他人听,想要从其他人哪里得到一些灵感,与此同时,也记录了一些自己听参与过的战争。
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地方,郑斌都会一一记录下来,这就是,郑斌作为启元第一用兵将领的诀窍。
“现在,各位还有什么看法?”
郑斌对着其他人问道,集思广益,一人计短二人计长,郑斌打算听取一下,其他人的想法,郑斌在心中,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元帅,我听说我们这次进军,有宗师强者跟随,如果说服这些人,擒贼先擒王,我们可以牺牲一半的宗师,作为踏脚板,将其他人的宗师送入白云城,让他们大开杀戒!”
玉离经思考了片刻,便直接对着郑斌说出了自己的谋划,至于大开杀戒后,那些宗师还能否活下去,就不在玉离经的算计之下了。
“同时,还需要一些人潜伏下来,散播着镇北王想要造反,自立为国,在白亦和中枢互相戒备的时候,我们还有应该假装撤兵,将一些士兵,派去攻打霜落城......”
玉离经在出谋划策的时候,越说越阴险,丝毫不顾及,自己手下的士卒的损失,也丝毫不在意,这个计划的成败,这个计划开始执行的时候,就已经成功了,在成功也只不过是收获的多少而已。
在玉离经自己看来,自己的任务是拖住这些士兵,并不是拼死拼活的夺下白云城,那么自己的计划,就是拖住这个城池,至于死亡多少,玉离经才不在意。
至于,这些任务成功或失败都无所谓,只要能够,给白云城带来足够的麻烦,让他们应接不暇,无暇自顾其他的事情就好了。
郑斌听到了玉离经的话语,并没有对于玉离经的计划露出赞同或者是厌恶的表情,而是,对着玉离经问了一句。
“据说,白云城这次的总指挥是白如墨,这条情报可以确定吗?”
玉离经听到郑斌的话语,便停下了口中滔滔不绝的计谋,没有任何的思考,就对着郑斌说道。
“没错,是白如墨!”
“那么,根据情报,白如墨在白亦心中的地位如何?”
“白如墨乃是白亦独子,而最重要的是,从白如墨近日表现来,他已显露出了自身不凡的能力,白如墨在白亦的心中,应该是一个很合格的继承人!”
玉离经听到郑斌的话语,随口就对着郑斌说道,玉离经手下,掌控着一些情报组织,每次战斗都为自己提供了不少的情报和方便。
玉离经这种性格,也是最适合掌握情报组织的,只要不暴露情报组织,死多少人,都无所谓。
在玉离经随口回答之后,玉离经瞬间,就明白了郑斌的打算,那是要对白如墨动手,玉离经直接对着郑斌劝阻到。
“元帅这不可能的,我们随行的士卒,最强的也不过是宗师,在白如墨面前,宗师宛若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唯有神境才能够擒住白如墨,除非是太子殿下亲临。”
“你又怎么知道,太子殿下不会亲临呢?”
郑斌意味深长的看了玉离经一眼,玉离经马上从郑斌的眼神之中,得出了结果,那就是太子殿下,就隐藏在这个大营之中。
既然本次战争有太子殿下出手擒拿白如墨,自然是十拿九稳,凭借太子殿下的实力,拿下一个区区的白如墨,那不是探囊取物般的简单吗?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需要等待战争,如若白如墨不进行战斗指挥,那也无伤大雅,只需要抓住这一点,经过自己一番运转必定能够让白云城的士气大降。
玉离经看自己继续停留在此地,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便直接对着郑斌告辞了,准备下去休养生息,准备明日的战斗。
在玉离经离开之后,其他的将领也开始纷纷的告退了,有序的离开了帐篷之中。
当他们全部离开帐篷后,一个人影突然的出现在了帐篷中,没有半点儿声息,仿佛一个黑夜的精灵一般,整个启元大营,如同自己的后花园,来去自如。
郑斌看到这个人影从阴影之中,缓缓的出现,急忙跪了下来,恭敬的对着这个人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