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微微顿足道:“什么!”

“半个月后我东神洲有一尊圣人的府邸开启,到时九洲各大势力都有天骄来临!你想去么?”儒雅圣人笑眯眯道,浑然不觉得这话说出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秦川暗骂了一声卑鄙。

“剑宗妖孽级天骄,九华宗圣地,姬家嫡系传人!”

儒雅圣人每念出一个名字秦川就将眼睛微微眯起来三分,这些势力无一不是耳熟能详,名字响彻整个九洲。如东神洲的圣院一般,道出来人尽皆知。

圣院的天骄秦川已经见识过,就是不知道那些天骄又孰强孰弱。

据传说,姬家传承了无数载,比一些宗门还要悠扬古老。提起来让人心颤,跺跺脚整个九州都会震颤。”

“还有那九华宗,据说创立者橫压了一个时代,纵横九洲无一人是其对手。在那个时代,可谓是当之无愧的霸主王者!”

那剑宗更是不用多说,天下修剑之人不计其数。可无一不是以剑宗为崇。

还有剩余那些大势力,每念叨一人,秦川眼眸都会明亮三分。他很心动,想见见这些所为的天骄。

儒雅圣人也将秦川的目光看在眼中,笑眯眯道:“怎样,用不用好好考虑考虑!”

秦川是真的犹豫了,不得不说这张饼画的很大,也很诱人。

“我还有选择吗?”

儒雅圣人似笑非笑,也不做答。

半月后。

书院一座祭坛,上面站着一道道人影;他们都是书院当中的天骄。

书院当中走了三道人影,看不清他们的容颜,浑身被一团刺目的光芒覆盖包围,似那神祇一般永恒矗立,他们的眸子射这璀璨的光束。

一人冷漠道:“动手!”

数息后,一道巨大的光束笼罩而下;笼罩祭坛当中的天骄。

伴随一阵天旋地转,秦川肺腑一句:“被坑了,祭坛上只有书院的天骄。哪里见其他几洲的天骄!”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一阵旋转之后。秦川,走了出来!

他从祭坛中走出,一片黑暗笼罩这里,不见光辉与色彩,可凭借感知秦川隐约能知道这是一处荒原。

抬头看去天上的繁星一颗也没有,似被什么给遮盖,透着一股莫名的压抑。虽然可以看到天上的那颗月亮,可却没有光辉照射而下,仿佛被什么给拦截了,让此地显得漆黑而阴冷。

孤身走在此地,破有一股被遗弃的感觉。

`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天,又底下头,无语道:“这是圣人洞府?”他想象中,圣人洞府既有无数珍惜老药,也有诸多神通。无数天骄齐齐来争夺,各自展示自己强大的一面,可如今,这气氛未免太诡异。

一步,一步。

行走在荒原当中,他不知道这荒原有多大;也不知会碰到什么。一切都是未知。

翌日,天亮了。

可却没有那璀璨的光芒,而是呈现一片殷虹,太阳完全血红,仿佛被血液所侵染,连带那照射而下的光束都是潮红,似那晚霞。让此地的气氛更加的压抑。

一连三天,秦川没碰到任何一个人,甚至连一头凶兽都没碰到。

这让秦川意识到,或许这不单单是圣人洞府这么简单,因为……这太大了。

天空也太怪异了。

三天来,一切的未知如一颗沉闷的心,压抑的心头发慌。

单凡进来了,崔南进来了,张继也进来了。甚至就连那樊雨生,春茂都进了。可他们却彼此隔开,不见彼此。

“这,是什么地方?”秦川已经不是第一次自问了。

三天后。

秦川来到了一面峡谷之前。这峡谷,本来应该是灰色或者是其他颜色,可眼下却是一片殷虹,如血海沁泡过,让人心灵上蒙着一层压抑,极度的不舒服。

可此时,他的眸子却是逐渐明亮,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披着白袍战甲,矗立在峡谷之上,冷冽的眸子冷冷注视从上方在俯瞰秦川。

“呼,终于见到人了!”秦川嘴角浮现了一抹笑容,略显兴奋。

那人站在山巅,白色的战袍在此时显得有些殷虹,可目光中也闪烁了一道精忙,明显是略显兴奋。可他凝视秦川两眼后便紧蹙眉头。

“真玄八重天!”

“这也太弱小了。”

他对此地也有些陌生的认知,不知这是哪里。他本意是想寻到一个人结伴而行或者打探一些消息。可秦川的修为,让他顿时一阵失望。

三天内,心灵上蒙上的一层阴影,加上此刻的失望,让他直接烦躁起来。

秦川却没想这么多,三天来终于见到一个人了,嘴角当即带着一抹笑容。

那人在峡谷上方,冷漠道:“你出自那个小势力!”

秦川微微一怔,目光也微微眯了起来,此人这不善的口气似乎对自己饱含怨念啊。

“问你话,老实回答就行!”他带着命令的口气道。

此人,有些狂啊。

“我脾气不太好,所以别让我动手!”他道,声音充斥这冰冷之意。看着秦川还不说话,他皱了皱眉道:“你对此地知道多少!”

顿时,秦川知道了此人也不了解这。倘若他了解,就根本不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耸耸肩,转身就走。

此人明显是有些问题,继续逗留恐怕会有摩擦。秦川虽然不惧他。可却根本不想对他动杀手。

他看着要走的秦川,他声音微冷,加重了两分口气,道:“我问你来自哪里,你耳聋了吗?”

“青云圣地!”

那人眯起眼,道:“我当是什么地方,原来是一个苟延残喘的宗门!”

秦川的脚步停下了,青云圣地虽然对他没有大恩。可青云圣人却对他有恩,听闻如此的侮辱,让他目光一片寒冷。

“怎么,不服气?”那白袍青年冷笑。

“东神洲青云圣地,唯一的圣人还被我祖父给斩了!不是苟延残喘的宗门,又是什么!”他冷笑,嘴角噙着强烈的不屑。

瞳孔遽然一缩。

“怎么,怒了?”那白袍青年蔑视道。

“呵!”

“呵呵!”

秦川笑了,可笑声却有点冷,现在他突然不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