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宫夜白就失去了理智,疯狂的加深了这个吻。
米唯一只觉得舌尖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
怎么都挣脱不开,可是这种感觉,却奇异的很,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让她整个感官都莫名的兴奋又悸动。
这种感觉,竟然没有以前那样反感,反而还带着一丝期待。
宫夜白见米唯一不反抗,更是激动地不得了。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事啊。
米唯一不反抗,是不是证明她的心理是有他的。
没多久,宫夜白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就在米唯一意识模糊的时候,宫夜白突然就放开了米唯一。
宫夜白快速的推开米唯一,往后坐了坐,离米唯一远远的,就像是避洪水猛兽一般。
米唯一愣了愣,随即茫然的看着宫夜白,“你怎么了?”
宫夜白侧着身体,将脸看向窗外,闷声道:“没事,快要下去了,我们该走了,时间不早了!”
宫夜白的话语带着一丝紧张和沙哑。
米唯一奇怪的看着他,他不多说,她也没有再问,两人都没有说话,整个舱内一片安静。
没多久,就落地了,舱门打开,米唯一率先出了门。
宫夜白紧随其后,此时已经是凌晨了。
街上很冷,米唯一就算是穿着宫夜白的大衣,也冻得瑟瑟发抖。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夜白,担心道:“宫夜白,你没事吧?我把衣服给你吧!”
宫夜白慌忙摆了摆手,“不,不用,你穿着吧,我是男人,我不怕冷!”
他的话音刚落,就打了一个喷嚏。
米唯一顿时笑道:“你看你,还逞强,给,快穿上吧!”
她说着,就要脱衣服。
宫夜白上前两步,一把拽着衣服的领子,强硬道:“你要是再脱,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宫夜白眸光灼灼,看的米唯一心头一跳。
这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
不过米唯一随即就说道:“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你自己都是个病人,还想对我不客气?真的是说大话不脸红!”
米唯一说着,更是眼含深意的朝着宫夜白的某个地方看去。
几乎是瞬间,宫夜白血气上涌,觉得自己都要抓狂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硬是把心中的那股戾气给压了下去。
他现在,必须得做一个废人。
不能被米唯一发现了,要不然,计划就全被破坏了。
他扯了一个僵硬的笑脸,沉声道:“你说的没错,我不该这样对你,走吧,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米唯一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生气道:“这么晚了,你还想让我去哪里?”
宫夜白迟钝了两秒,问道:“那你想要去哪里?”
米唯一气呼呼的瞪着他,“我当然是找个宾馆先凑合一晚上了!”
宫夜白意味深长的盯着米唯一笑的暧昧,“你想要和我睡觉就直说,拐这么大的弯干什么?”
米唯一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思想龌龊不龌龊?真的是恶心!”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宫夜白快速追上,笑嘻嘻道:“好吧,是我错怪你的意思了,走吧,我带你去个安全的酒店,我们开两间房,我也就不回家了!”
米唯一瞥了一眼宫夜白,他说的也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想要做什么,也不行啊。
这样一想,她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快速道:“赶紧走吧,我都快冻死了!”
宫夜白笑嘻嘻的追上了她,两人就朝着酒店走去了。
很快,就到了一家酒店,宫夜白开好房间后,米唯一就进房间了。
房间里暖气很足,一进去,她只觉得全身的寒意都被疏散了。
明天早上她也没有课,于是她就放了一盆的热水,想要泡个热水澡祛祛寒。
刚脱了衣服,跳进了浴盆里,门铃就响起了。
米唯一生气自言自语,“真是的,都不能早点来,来的这样准!”
她不用想,就知道是宫夜白。
但是这房间毕竟是米唯一开的,她也不好说不去给他开门,万一他有什么事情呢。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挂的浴袍,快速的扯过,直接穿在了身上,在腰间一系,光着脚就来到了门口,问道:“谁呀?”
“是我……”门外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米唯一一愣,这宫夜白的声音怎么听着这样奇怪?
她顺着猫眼一看,果然是宫夜白。
他整个身体几乎趴在房门上,看上去很是难受。
像是受到了什么伤害一样。
米唯一心中一紧,快速的打开门,这一开门,宫夜白就直直的撞进了米唯一的怀中。
她着急的往后退,一不小心,宫夜白就踩到了她的浴袍,几乎是瞬间,她的浴袍就从身上掉了下来。
米唯一的脸色顿时苍白了。
她里边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啊。
她尖叫了一声,看到门都没有关,快速的起身用脚踢住了门。
然后也顾不上地上的宫夜白了,直接冲进了洗手间,跳进了浴盆里。
温热的水没过她的头顶,灌进她混沌的大脑中。
她真的是太倒霉了。
明明人家说领证的那天是和好日子,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可是她这好事,怎么带来的尽是霉运啊,就算是假结婚,也不能这样敷衍啊。
她和宫夜白,绝对是相克的。
要不然她不会这样倒霉。
最不应该的,就是今天她就不该出来,不该听信了宫夜白的鬼话,还去什么游乐园,又来到了这个酒店。
要不然,这一切都是不会发生的。
米唯一在洗手间里腹诽了好久,终于擦干身体出来了。
这次她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套上了另一件睡袍,这才放心的出了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朝外边看去,外边很是安静,那宫夜白应该是走了吧。
这样想着,米唯一才开门出来了。
没想到她刚走到房门口,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分明就是刚才的宫夜吧啊。
整个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像是没有变过。
他的身下,甚至还压着被他扯掉的浴袍。
她眉心一皱,上前,踢了踢地上的宫夜白,问道:“喂,你怎么了?起来啊?”
宫夜白不会是在耍什么花招吧?
这趴在地上都这样久了,连动都不动。
米唯一绕着他转了一圈后,才蹲在地上,手指小心翼翼的朝着他的鼻子伸去。
还有气,米唯一松了口气。
她歪着头,看着地上的宫夜白,气息均匀,但是脸上上似乎还挂着两片绯红,这红好像有些奇怪。
她伸手放在宫夜白的额头上,顿时就弹开,惊呼道:“这么烫?!”
随即她的心就提了起来,这宫夜白,明显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