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给本宫滚出来,本宫还可以保你全尸,护你家人平安,但若是本宫叫人抓你出来,一定会让你九族陪葬。”
“嗷嗷!”不知道是不是梁玉洁的话太重,还是南宫婵吓得太厉害,只见她急忙跳了出来,朝着梁玉洁撒娇似的叫了两声。
梁玉洁有一个习惯,每次到缥缈阁来的时候,都一定会屏退所有的奴婢,只身一人前来,就连玉嬷嬷也不曾跟在身后,想必是她心里承受的东西太多了,又不方便诉说,即便是最最亲近的人,所以才会想着找自己倾诉吧。
所以南宫婵这才敢现身的,跳出来之后,她三两步蹦到梁玉洁的跟前,一脸讨好的摇摆着身子。
“竟然是你,你这个家伙终于知道回来看看我了,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害得本宫好找。”梁玉洁一剑是她,随即放松下来,这件事情任何人听取了她都不会放心,但唯独这个东西,她却是一百个放心,因为她根本不懂人语,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更不会将事情宣扬出去。
“怎么样,是不是也想念本宫了,你这么大一个东西,出去了还能去哪里呢,皇宫里守卫森严,你怎么逃得出去,还是这缥缈阁适合你吧。”
梁玉洁看见她仿佛看见了多年的好友一般,伸手拍了拍她僵硬的后背,一脸的开怀,总算还有点儿良心,还知道回来看看自己,这一年自己也算没有白养活它。
“嗷嗷,嗷嗷!”南宫婵也欢喜的往她身边蹭,这个时候看见她,仿佛就是看见了授业恩师一般的激动,没想到自己做人不怎么样,做了怪物还得到了皇后娘娘的疼惜。
“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了,你也别撒娇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梁玉洁说完就将她往直前的笼子里面带,这一下南宫婵就傻眼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能变身太长时间,自然是不能再困在此处了。
“嗷嗷,嗷嗷!”南宫婵不停的轻轻嚎叫,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自己是不愿意住进去的,但是却又想对与她待一会儿。
“怎么了,你不愿意进去吗?不喜欢被关着?”梁玉洁问得认真,南宫婵急忙点了点头,还是她明白自己的心声啊。
“可是你不进去怎么办呢,本宫倒是不怕你,可是宫里的奴才怕你啊,再说了,万一你这家伙愤怒了怎么办,可是会伤到别人的。”
梁玉洁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毕竟不是同一物种,虽然知道它的性子,却也不敢去赌,万一伤了人,自己的声誉受损事小,还会为它招来杀身之祸。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梁玉洁刚刚想要妥协,玉嬷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南宫婵急忙隐身在了暗处,不让别人看见。
“这个时候,白儿怎么过来了,不该是在洞房之内,春晓一度吗?”梁玉洁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然后示意南宫婵藏好不要再出来,这才转身去离了缥缈阁。
“母后,儿臣鲁莽,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母后休息。”
“好了,别书那些没用的了,如果不是大事儿,你也舍不得这样离开你的婚房。”梁玉洁打趣,今日白儿可算是得意,娶了国公府的两个小姐不说,还得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南宫婵确实生的貌美无双,若不是因为知道国公府以后的走向,自己恐怕也会喜欢她。
“母后,婵儿失踪了,在婚房里离奇失踪,所以儿臣想过来看看,母后这里有没有什么异样?”
周慕白说完,认真的看向梁玉洁,关于南宫婵的身份周慕白从始至终都没有向梁玉洁坦白,但是这一刻,梁玉洁的心里却有了些许的猜疑。
“白儿,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突然失踪了呢?”
“母后有所不知,儿臣今夜本打算与婵儿一起入眠,可是父皇来了一道口谕,将南宫娟册封为大太子妃,婵儿为正妃,而且要求儿臣今日必须宿在大太子妃的寝宫里,儿臣不敢抗旨,所以就......”
周慕白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堵得慌,自己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在今夜这个时候伤害她。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本宫是看不透了,这情啊爱的,一会儿爱的死去活来,一会又生离死别,每天都过得神神叨叨的,你的新娘子不见了,也到母后这里来,可是希望母后给你再找一个?”梁玉洁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心,然后摇了摇头。
“母后,儿臣只是想知道你这里可有什么异样,儿臣交给你的那怪物,可还安好?”
到了现在,周慕白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了,问得直白,倒是将梁玉洁吓了一跳。
“你说的是它吗?”梁玉洁转身伸手指着南宫婵的方向,然后看着周慕白。
“婵儿,你怎么样,你刚才吐血了是不是,你怎么这么傻,本宫......”
“白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周慕白的话音未落,就被梁玉洁给制止了,毕竟这里此刻的奴才不少。
“在这里的所有人,一个不留。”周慕白说完,亲自动手,将数十个宫女奴才一掌击毙,内息之强大,可想而知。
“嗷嗷!”南宫婵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即便是知道他为了自己好,却也忍受不了,转身就要逃离,慌乱之下,也没有辨别方向,竟然来到了杨颜夕的寝宫。
“白儿,你到底在做什么?”
“母后,此事儿臣回来后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周慕白急匆匆的跟着南宫婵而去,梁玉洁愣子原地,看着周围横七竖八的尸体,竟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原来自己喜欢的那个怪物,竟然就是南宫婵,自己倒是从未想过如此天方夜谭的事情呢,那南宫婵竟然是个妖怪。
如此看来,她倒是有可能会威胁皇上的江山啊,如此一来,她必死无疑,南宫一族势必会有灭门之灾。
白儿啊白儿,你注定与南宫婵无缘啊,又何必太过执着呢,我的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