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为何要伪装成我娘亲的样子,说!”是夜南宫婵一人悄悄的来到柴房,看着此时还活着的娴儿,心理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做在了南宫娟的前面。

“小姐,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娴儿咬紧牙关,虽然很诧异南宫婵会一人前来,去也不敢说任何有用的话,南宫娟恶毒啊,自己的家人都在她手上,若是自己招了,家人恐怕就要与世长辞了。

“哦,是吗,你对你主子的忠诚度倒是挺高的。”南宫婵浅笑,自己是该说她蠢呢,还是该说她笨呢。

“路,是你选的,既然有选择的勇气,那么就要有面对的决心,今日南宫娟不会放过你,但也许你会觉得死得其所,毕竟你的死可以保护你家人,但事情真的这样吗,你都走了,你认为南宫娟是一个会信守承诺的人?”

南宫婵的话将娴儿问得有些六神无主,因为她的话太有道理,一个死人如何保证别人的生死呢,自己若是走了,南宫娟反悔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是,可是我不能说。”

“没关系,你作恶多端,跟在南宫娟身边坏事儿没有少做吧,南宫娟舍得将你放在国公府,也是对你十分信任吧,那我就成全了你,用你的死换取你家人的性命及主子的清誉。”

“你这是什么意思?”娴儿看着慢慢朝自己靠近的南宫婵,心中一阵恐慌,这个女人竟然有一种令自己感到害怕的气息。

她是要杀了自己吗,她一个柔弱的官家小姐,应该不会吧!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清楚,好吧,既然是要是,就让你死个明白。”南宫婵停下脚步,一脸戏谑的看着娴儿,终究还是怕死呢。

“忘了告诉你,我南宫婵生来聪明伶俐,所以呢,即便你不说,我都能猜到一个大概,刚才本来是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可是啊,你没有好好珍惜呢,怎么办呢,现如今我没有在留下你性命的理由呢。”

“本来呢,你今夜是应该死在南宫娟手上的,但若是此刻你死在我手上,从此死无对证,你消失了,你主子就安心了,你主子安心了,你的家人就安全了,然后谁也不会知道你得真正死因,你说是不是两全其美啊。”

“或者我还可以给你制造一个自杀的假象,让你的主子感恩于你的付出和忠诚,然后更加善待你的嫁人,你觉得怎么样呢?”南宫婵说着便朝着娴儿慢慢的靠近。

“你别过来,你要做什么,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娴儿真的怕了,她感觉南宫婵真的会要了她的命,那是一种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恐惧。

“喊人,你可真不怎么聪明,这里是国公府,我是当家做主的人,你认为,你能喊来谁,南宫娟吗,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说不动你的主子,此刻正在为给你喝什么毒药而烦恼呢,我这可是帮你们主仆节约时间呢。”

南宫婵一脸邪魅的笑容,看得娴儿步步后退,不停的摇头,眼中的恐慌不言而喻。

“别怕,我会很快的,既然你都要死了,不妨告诉你一个我的秘密,那就是,我是一只吸食人血的妖怪呢。”南宫婵说完身子瞬间变得高大起来,腿上长满绿毛,嘴里长出獠牙,丑陋的面孔就已经将娴儿吓得目瞪口呆。

“你,你,你是什么......”娴儿的话音未落,已经再也没有了开口的机会。

南宫婵一俯身,瞬间就已经吸光了她的血,然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好久都没有吸食人血了呢,甚是想念啊,曾经自己最钟爱的是周慕白的血,总觉得他的血液甘甜,但是现在,或许自己的要求低了吧。

吸食人血是自己对作为一只血僵尸的最基本的尊重,所以日后,只要是自己不喜欢的额,害过自己的,她们的血即便再难喝,自己也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你生前给我嫂嫂和爹爹喝毒药,死后我吸干你的血,这样不为过吧。”南宫婵慢慢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然后快速离开现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初冬的夜晚,月亮是很难见到了,星星也跟着自己的心情变化无常,时而有时而无的。

南宫婵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刚刚躺下,门外便响起了素娥有些急躁的敲门声,嘴角轻轻上扬,这速度倒是挺快呢。

“小姐,小姐!”

“小姐,小姐,我能进来吗?”素娥敲得紧急,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她是不会如此的,看来是有人已经发现了娴儿死亡的事情。

“进来吧,什么事情,大晚上的,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南宫婵示意素娥进来,这才睡眼惺忪的朝着她念叨着。

“小姐,不得了了,出人命了。”素娥一脸惊恐的看着南宫婵。

“丫头片子,嘴上就没个实诚的,什么出人命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南宫婵故作无知的看着素娥,还不忘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哎呀小姐,你也别喝水了,快过去看看吧,大小姐都已经哭上了,嚷着要见你呢。”

素娥将南宫婵手上的水杯方向,拉着她就要走。

“我这衣服还没穿呢,这样出去很冷的,她喜欢哭,就先让她哭一会儿,我可是堂堂的国公府嫡亲小姐,自然是不能人前失仪的,所以呢,得好好的为我梳妆打扮一番。

“小姐的意思,我们先不慌着过去?”素娥有些不懂,这么大的事情,小姐既然说自己是当家的,不是应该第一时间赶过去吗?

“素娥,你这丫头的脑袋怎么就是不能开窍呢,说话也每个分寸的,什么叫不慌,我这不慌着么,深更半夜的麻烦我起来梳妆打扮,怎么能说我不慌呢?”

南宫婵佯怒的瞪了素娥一眼,自己此刻过去,某人恐怕激动的很呢,晾她一会儿,看看她的眼泪能骗过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