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此刻一袭白衣,头发高高的束在头顶,皇冠金钗稳稳插在青丝间,明黄的衣料上,金线做绣,凤凰展翅盛开在华服间。

模样俊俏,气息沉稳,给人暖暖的感觉,白皙的皮肤给人文弱书生的错觉。

“婵儿,别去,你改变不了什么。”

“额,头好痛,头好痛。”南宫婵收回思绪看着周慕白的背影,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为何记忆之中,那日自己去刑场之时还遇见了周慕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

“额,不可能,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白哥哥,为何会是你,上一世你到底为婵儿做了什么?”南宫婵抱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痛苦的模样,周慕白急忙走了过来,扶着她的身子,一脸紧张。

“婵儿,你怎么了,可是因为太饿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南贡婵还在不停的摇头,周慕白有些急了,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唯一的猜测便是她的体质与一般人不同,想必是那也山洞中的蘑菇对她的身子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可是这里不是皇宫,这里么有太医,自己该如何知道她的的身体状况。

“大婶,你们这里可有郎中,婵儿的生病了。”这个时候周慕白只能求助她们了,毕竟她们在林中生活多年,这生病治疗的事情肯定有人做,否则她们生病了该如何寻医问诊呢。

“我们这里没有郎中,这深山老林的哪里会有什么郎中啊,不过倒是有一位行脚医生,却也不好寻得,他要么在山上采药,要么在山下行医,我么只能告诉你去处,至于能不能遇见他,只能看你们的机缘了。”

那大婶也一脸焦急的而看着南宫婵,心中叹息,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这样的怪病,突然之间晕厥的病可不是什么小病啊,真是可惜。

“好,我这就去。”周目标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抱起南宫婵就要离开,却被那大叔给拦下了。

“这饭菜你也没有吃上,这样过去,还没有找到那位土医,你就先倒下了,这里是我准备的一些干粮,你带着,饿了还能充饥果腹。”

大叔进取了一包东西过来,交到周慕白的手中。

“两位的大恩,本宫记下了,若本宫平安度过此劫,定会回来报答两位的恩德。”周慕白说完便提起内息,脚下生风朝着那行脚土医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一刻他也没想着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了,知道了也好,或许自己的安危就快到了,宫绝的本事自己还是认可的,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里。

“本宫?”留下两人面面相觑,然后望着周慕白的方向一脸惊讶。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

“这不是真相,这不是真相,怎么会,怎么会?”南宫婵在周慕白的怀里不停摇头,不停呐喊,真不是自己想要的真相。

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前世,亲眼目睹了自己在赶往刑场时与周慕白的一番对话,那感觉亲切的就像多年不见的情人,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一定是精神错乱了吧,那些记忆一定不是自己的。

眼睁睁的而看着另一个自己,经历着与自己前世一模一样的悲痛。

为何自己醒来时,完全忘记了这段记忆,她是如何来到刑场的额,又是如何被南宫娟绑在刑台前的。

呵呵,这么重要的记忆啊,自己竟然没有,此刻看到的那个声嘶力竭,满脸悲怆的女子,一定不是自己吧,怎么会是自己呢?

“婵儿,别去,你改变不了什么。”

“白哥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是来跟我一起去刑场的么?”南宫婵看着身边的事物,抬头看着周慕白,自己应该身处在一个小巷道里。

“婵儿,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用了,白哥哥,你知道我的性子,快点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南宫婵虽然看似柔弱,实则性子倔强,她决定的事情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婵儿,有些事情,知道了真相对你不好,我身为太子,都难逃此劫,你又能做什么?”

“婵儿,婵儿!”周慕白没有想到她会腾空而起,然后朝着刑场奔去,如此过去,她的修为也只是去送死罢了。

南宫婵像一缕幽魂幽魂一般跟在那个自己身后,原来上一世的自己竟然是会武功的,但是为何重生之后,自己的记忆力并没有任何武功,自己不曾拜师,这些武功又出自何处呢?

“爹爹,娘亲!”南宫婵几乎是用光了此生所有的力气,终于在行刑之前看见了自己的父母亲人。

“婵儿,不要过来,快回去,你不是我南宫家的人,快回去。”南宫鹏看着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自己浩然正气,一身正义,不曾想竟是这样的方式临了。

南宫婵苦笑,父亲就是这样,虽然是大英雄大豪杰,却是眼泪比谁都多呢。

“我,南宫婵,生是南宫家的人,死也是南宫家的魂。”南宫婵将软剑放回腰际,想要走到南宫鹏的身边,奈何被无数的侍卫拦着,挡住了去路。

“行刑!”监斩官的声音很熟悉呢,那一声行刑之后,南宫婵亲眼看着自己的嫂嫂和兄长被送上刑台。

“婵儿,你快回去,为我南宫族留下血脉!”这是南宫蛟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话音未落,人头已经落下,滚到南宫鹏的膝下,然后是他的发妻袁金凤。

“不,哥哥,嫂嫂!”南宫婵的瞳孔从凝聚到涣散只经历了一个人头落地的时间。

然后便是她发了疯似的朝着监斩官大喊。

她们如此丧心病狂,凤姐姐可是尚书大人的独女啊,是周慕宇的亲表姐啊,他们怎么可以,怎么舍得?

“宇哥哥,婵儿求你,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啊!”

“行刑!”南宫婵听着相同的话语,愣愣的看向刑台,这次落下的是父亲和母亲的人头,跟着是府上大大小小,姨娘叔伯,丫头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