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姐姐,此人不好对付,要不我们还是将二皇子请来过来吧!”

退出去的宫女,一脸不甘心,算是对这个南宫小姐厌恶到了极点。

“她要见,便能见?这是皇宫,岂能由着她闹腾,你们在一旁伺候着,先冷她一会儿,看她能弄出什么动静来。”

李蓉也是铁了心的要跟她对着干,这才第一日呢,就诸多要求,诸多挑剔,这是欺负椒房宫好说话么。

南宫蝉听完,哟呵,这几个宫女不简单啊,联合起来收拾自己呢,看来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是不知道老娘的手段啊!

“李蓉,你若是不将二皇子请过来,我保证,明日你就不能在椒房宫当差了,你们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如此怠慢我,我要一个个的给你们问罪。”

南宫蝉的语气异常平淡,但话中的含义却令人后怕,这可不是威胁,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压榨。

“是,奴婢这就去请二皇子!”李蓉一跺脚,即便千万个不愿意,还是转身去请了周慕宇。

她心里也明白,若是再这样闹下去,对她没有出,她只是没有想到,南贡蝉一个小姑娘,怎么气场这么强大,软硬不吃呢。

南宫蝉在心里计划着,自己反正躺着闲来无事,到椒房宫找点乐子也挺好,不过对于周慕宇自己恐怕得改变方法了。

毕竟到了椒房宫,处处需要他护着,自己不能把关系处的太僵。

也不知道周慕白那个家伙怎么样了,走了也不见自己一面,不就是被废了么,迟早是要被封回来的,哎,这个明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见自己,自己想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与杨媚儿有关,她又是如何让皇上在一夕之间做了这样的决定。

周慕白会不会意志消沉,皇上会不会回继续受杨媚儿的蛊惑对他不利,哎,自己这么为他,他却连见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主子,这南宫小姐实在骄纵,一整个早上,将偏殿的奴才换了个遍,也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这会子早膳也不用,非要嚷着见主子,奴婢实在招架不住了,只有过来请主子过去看看。”

李蓉见了周慕宇,将小报告打得那叫一个漂亮,一句话,都是南宫蝉的错,骄纵跋扈,不好相处。

周慕宇听完,叹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偏殿就走了过去。

“主子,即便要伺候好她,也应该收敛一下她的锋芒,否则这日后恐怕更难伺候。”

李蓉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周慕宇没有说话,南宫蝉的性子她清楚,就是典型的管教小姐脾性,孤傲清高,以为自己了不起,眼睛里睡也瞧不上。

再加上她国公府小姐的身份,以及废太子之前对她的疼惜,自然容易自我膨胀。

“好了,过去看看再说吧!”周慕宇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会是个麻烦。

“婵儿,你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到了偏殿,周慕宇站在幔帐前,温柔的询问她的伤势。

“嗯,都还好,宇哥哥,婵儿饿了,你这椒房宫的奴才我一个都不喜欢,他们也不喜欢我,为了避免日后生祸端,就麻烦宇哥哥将我在国公府的贴身侍女素娥带进来,好不好呢?”

“宇哥哥请放心,如果此事您答应了,婵儿一定会在爹爹跟前说宇哥哥许多好话呢。”

“此话当真?”南宫蝉投其所好,周慕宇想要的不就是国公府的家势么,自然也希望得到爹爹的青睐。

“那是自然,婵儿岂会诓骗你?”

“好,本宫这就去安排,但是你要好好吃饭,好好养伤,明白了吗?”

“明白了,谢谢宇哥哥!”南宫蝉欢喜雀跃,哎呀这素娥一进宫,许多事情自己就好办了呢。

李蓉在一旁朝着周慕宇不停的递眼色,奈何周慕宇愣是不搭理她,气得那叫一个不轻啊。

李蓉心里暗忖,好家伙,这一大早的闹出这么多事儿,原来就是为了弄个人进宫呢。

椒房宫里南宫蝉玩儿的还不错,兴致也挺好,不过东宫的情形就有些令人担忧了。

先是周慕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再是三皇子在东宫门口跪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出来,周慕青又是一个柔弱的身子,哎,看着就令人心疼。

“三皇子,你就请回吧,殿下此刻还没有起呢,你回去吧,若是殿下要见您,老奴会第一时间去永逸宫通知您的,好不好?”

俊奴一脸为难的守在周慕青身边,毕竟是皇子,他的母妃现在又如此得宠,哎,主子爷这么做,也不知道对不对。

“俊奴公公,本宫知道,皇兄向来起得早,你不用诓骗我,他就是生气了,不愿意见我罢了,那我就跪到他愿意见我为止!”

周慕青也是一个犟脾气,执拗的性子不输周慕白,昨夜的事情他一清二楚,皇兄心里分明就是有气,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也真的不明白母妃为何要这么做。

“主子,你身子弱,还是回去吧,俊奴公公说得对,这样跪着也不是办法,太子殿下,哦,大皇子若是想见你了自然会来找你的。”

朔风本是想要劝着他回去,不曾想一时间称呼上面犯了错,惹来周慕青一个幽怨的眼神。

“哎呀三皇子,你都说了,殿下不愿意见您,你就是在这里跪到天黑也于事无补啊,回去吧!”

“他就是生气了,就是怨我了,从小就护着我,什么事情都帮着我,而我却几乎是亲手伤害了他,这一关,我这心里过不去。”

周慕青凝着眉,嘴角已经浸出血迹,他今日下了决心要见到周慕白的,要把事情说清楚,不能让皇兄自己误会了自己。

“主子,你这又是何苦呢,大皇子是明理人,自会知晓其中缘由的。”

“不会了,今次伤害他的是母妃,本宫难辞其咎,不求他原谅,只求这样跪着自己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