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啊,无聊!”话说南宫蝉一人在东宫的床上躺着,动弹不得,这银针要今天晚上才能取下来,不能跑,不能跳,自己只能在床上摊尸啊!
某人无奈只得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念叨着,俊奴怎么还没有吧明玥给请过来呢,办事效率不咋的啊。
“不婵儿心思太不单纯,喝个药都得让本宫费这么大的劲儿,如此矫情,可如何是好!”
南宫蝉不由得回想起早上周慕白给自己喂药的场景,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好不好,她还说自己动机不纯。
这个人,啧啧,霸道惯了,只是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他这个霸道的个性呢。
伸手抚上自己的唇瓣,自己才十五岁的年纪,便被他亲吻了不知道多少次,不管是有意还是情急,自己都觉得太难为情。
最主要的是,我们之间或许不会有未来,今日越是甜蜜恩宠,来日便会蚀骨疼痛,伤痛欲绝。
思及此,南宫蝉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呢。
“哟,这不愧是南宫家的女儿啊,这才进宫几日啊,便住到太子殿下的寝宫了,看来这太子妃的位置我们也别想了,还是回去刺绣养花算了。”
明玥过来时,人来没有进来,身影便已经到了,一惯的嘲讽语气,却听得南宫蝉心花怒放,哎,终于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玥姐姐,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南宫蝉瞬间来了兴致,朝着明玥不停的挥手。
“看你那样儿,都已经伤得起不来床了,还这么兴奋。”明玥进门就就给了她一个白眼,某人却受用的很。
明玥这直爽的性子,倒是比南宫娟那个虚伪的女人好的多,鲜明的对比之下,自己自然跟喜欢与她交往了。
“我都快闷死了,就我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已经从昨天趴到今天了,哎,这手臂都已经麻木了。”
南宫蝉一脸委屈的看着她,无奈的摇着头,都怪杨颜夕那个贱人啊,她这什么用心呢,自己实在是想不通,按理自己现在很吃香才对,周慕宇慌着与自己成亲,慌着拉拢爹爹,她倒好,专给自己找麻烦,这样子下去,鬼才愿意嫁给她的儿子,老巫婆。
“哎,这人红是非多,身份高了遭人妒,你就安生点吧,这满屁股的银针,怎么就没能将你痛得死去活来呢。”
“玥姐姐,你快别说了,昨日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你再说,我可就要哭了。”南宫蝉是真的委屈,昨日周慕白那个大坏蛋伙同陈可依,按着自己针灸,愣是把自己给痛得晕死过去。
“哭,你可劲儿的哭,为了来看你,我可是看了一出好戏啊,你那好姐姐一直问人家公公,为何婵儿没有宣我,别人怎么能照顾好她,啧啧,姐妹情深,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弄得人家俊奴公公都差点跟着哭起来了。”
“额!”南宫蝉听完,一脸沮丧,自己怎么就将她给忘记了呢,不知道回去后又会在爹娘面前怎么嚼舌根。
“嘻嘻,你们两姐妹可真奇怪,让我见了就觉得好笑。”明玥最后实在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本想着好好数落她一番,结果到全成了南宫娟的不是了。
“好了,别笑了,我同你说正事儿,你靠近一点!”南宫蝉示意明玥将脑袋贴在自己的耳边。
“我看见青儿了!”
“你说什么?”明玥的谨慎瞬间高度集中,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南宫蝉,分析着她话语中的真实性。
“你刚才说什么?”再次询问,只为让自己安心。
“我刚才可看见青儿了。”南宫蝉想来想去,毕竟青儿这个名字,男孩子用得不多,而明玥又说她曾跟到了宫门口,那么宫里的青儿,应该就只有周慕青一个人了吧。
最主要的是,周慕白一直唤他青儿,或许明玥听见的青儿,就是周慕白口中的青儿呢。
不管是与不是,告诉她,若是她好提前做安排,若不是,她也好死心,日后寻个由头便出宫去。
这后宫可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何苦葬送了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