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在,你的脾气就这么大,不吃药身子怎么能好?”
“难不成,你想在本宫的寝宫里住上一辈子?”
周慕白本事一句调侃,却问得南宫蝉瞬间红了脸,自己可没有想过要在东宫住上一辈子。
“殿下,你的身子怎么湿了?”宫女的询问令南宫蝉仔细看了一眼他,果然,他的一身都湿透了。
“本宫更衣,你们都退下吧!”周慕白没有回答,而是将所有人都屏退了,陈可依将药碗放在案几上,慢慢退了出去,南宫蝉倒是想退出去,可是这屁股吧,哎,只能在床上躺着啊。
周慕白退掉自己的外衣放在一旁,然后转头看着正盯着自己的南宫蝉,嘴角一扬。
“婵儿,还要这样盯着本宫多久?”
“啊,哦!”南宫蝉不好意思的收回眼神,脸红到了脖根子,然后一头栽进被子里,被他这样问,哎,尴尬得想找个地洞藏起来啊。
周慕白迅速的换好里衣,走到南宫蝉的身旁坐下,一脸宠溺的望着她娇小的身子,这个家伙此刻恐怕还在难为情吧。
“婵儿,起来吃药了。”周慕白看着案几上摆放的药碗,眼神一沉,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依着她,唯独这吃药的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都是为了她的身子好,哎,真是令人操心啊。
“我不吃,太苦了,白哥哥,你知不知道,她们在里面加了什么,我问着就难受。”
“加了什么?”周慕白不知,自然就顺口问了出来。
“黄连!世间黄连苦,无药敢第一,也就是说这个黄连是世间最苦的药,白哥哥,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从小就被爹娘娇惯坏了,很少吃药的。”
“不行!”周慕白回绝得相当彻底,南宫蝉被他愤怒的表情吓得一愣,然后眼泪在眶内打转。
周慕白看着心疼,索性转过头不去看她,就看不得她一脸委屈的样儿。
“殿下,早膳来了,要送进来吗?”俊奴询问的声音响起,南宫蝉这才转过头,朝着床壁的一方趴着,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进来!”周慕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里衣,也不知道议政殿那边怎么样了,倒是已经安排人去通知青儿了,今日如此好的机会,能不能把我就看杨媚儿自己的本事了。
“是,殿下!”俊奴进来时,身边跟着十多个宫女,手上端着餐盘,香味儿已经飘到了某人的鼻子里。
忍不住的转过头看着端进来的饭菜,自己的肚子确实饿了。
“殿下,姑娘的药性子烈,需要用了膳之后才能服下,否则会伤及內腑。”陈可依这才知道两人没有用早膳,心想殿下平日里的早膳都特别的早,便以为她是用了早膳的。
好在刚才自己没有强烈要求,否则这个姑娘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可担待不起。
“嗯,本宫知道了。”周慕白朝着陈可依点了点头,然后明俊奴将餐桌引移动到了床前,这样方便南宫蝉用膳,也方便自己照顾她。
“她的银针何时能取,如此趴着该如何用膳?”周慕白为南宫蝉夹了许多菜,有乘了一大碗饭,只是递到她的眼前时,才想起,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动伤口都会痛,该如何用膳。
“这,回殿下的话,姑娘的银针需要扎十二个时辰,三天之后还要进行第二次针灸,用膳的问题,奴婢没有考虑过,还请殿下息怒。”
陈可依确实忽略了这个事情,一般的主子吧,都会有宫女伺候着,喂食也未尝不可,但是则南宫小姐身份特殊,又是在殿下的寝宫,哎,难不成让殿下给她喂食么?
“啥?还要扎,不扎了,我不扎了,我这不扎还能动能跳,扎了之后就跟个残废似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昨日里自己被这两个家伙按在床上针灸,痛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到最后意识都模糊了,也不知道说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隔几日还要扎,自己是傻的么,要拿给他们这么折腾。
“扎了不一定好,但是不扎就一定会成为残废,你自己选择。”
“额!”南宫蝉被他怼得无言以对。
“先用膳,用了膳再吃药,你放心本宫会守着你,直到你将药喝光为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