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嘶!”南宫蝉醒来时,感觉头疼的厉害,仿佛被人给重重的敲击了脑袋一般,眼睛也疼的厉害,都不愿意睁开。

昨夜自己不过是多喝了几杯,怎么就醉成这样了,那酒难道有问题?

“白哥哥,白哥哥!”相处这么久,南宫蝉也知道他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也许昨夜的酒也是对自己身子有好处吧,总之她是坚信周慕白不会害她的。

眯着眼睛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这人难道不在房中。

某人懒得睁眼,想着身边应该是有侍女的,伸出手,示意她们给自己更衣!

“婵儿,你醒了!”这个声音,很熟悉,又很陌生,最主要的是,某人根本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此刻躺在自己前世的寝宫里,这个地方她再熟悉不过,前世在这里住了两年呢。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这张床也是自己的最爱,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材质,总是柔软的厉害,躺在上面仿佛是躺在云端。

曾经的自己爱极了那种令人放松的感觉。

而如今再次躺在这个床上,却已经没有了那种愉悦激动的心情。

“二皇子,臣女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南宫蝉起身,朝着周慕宇点了点头。

自己回京了,是不是意味着周慕白也回来了。

“二皇子?臣女?婵儿,你怎么了?”

周慕宇惊讶于她称呼上的疏远和陌生,仿佛他们是才相识的路人一般,那种感觉很不爽。

“臣女没什么啊,二皇子,白哥哥呢,他可回宫了?”

“白哥哥?”

“婵儿,何时起,你与他之间变得如此亲密了?”周慕宇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们连个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要好的,上一次她失踪,还是她被挨打,他去看她。

“我们之间一直就很亲密啊,二皇子不知道么?”南宫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周慕宇这个人太坏太奸诈,自己斗狠是斗不过他的,那么就只有言语上占占便宜,让他多生气,多难受,然后慢慢侵蚀他的身体。

“一直?”

“对啊,白哥哥教我练剑,带我出去玩,还舍命救我,这样的交情,难道我不应爱跟他亲密一些么?”南宫蝉眨巴着自己灵动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周慕宇。

其实对于装可怜这件事情,自己不必南宫娟那贱人差,只是自己不屑于去做而已,现如今情势不一样,装疯卖傻,只要周慕宇入局,自己可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南宫娟又怎会及得上自己呢。

“你们之间还做了什么是本宫不知道的?”

“哦,还有很多啊,比如一起去逛街,一起去江北观看千里沃野,还有还有,一起去…”

“够了!”周慕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有些凶狠的打断了南宫蝉的说话。

知道难受了,知道心疼了,这滋味很不好受吧,这就受不了吗?

呵!这算什么呢,日后你所要受的东西还多着呢,我会一样一样的慢慢讨回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二皇子息怒!”南宫蝉吓得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在他身前,如此举动只会令周慕宇觉得他们之间的已经形同陌路。

“你起来,本宫不要你跪!”

“哦,谢二皇子恩典!”南宫蝉微微诺诺的模样,看得周慕宇就来气,“你,好!”周慕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气得不轻,却又不好发作,最后只得一挥衣袖出了房门。

周慕宇走了之后,南宫蝉拍了拍自己的双手,然后示意一旁的宫女给自己更衣,此刻已经饥肠辘辘,昨夜就喝了一碗所谓的熊掌粥,然后还喝了酒,也未曾进食过其他东西,本就饿的不轻,又过了这么一夜,哎,这本就柔弱的身子啊,估计又瘦了几斤。

“南宫小姐,这是殿下给你准备的早膳!”

“殿下,太子殿下回来了?”南宫蝉一听殿下二字,激动的不行,转身看着一旁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