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个守信用的,这个朋友交定了。”

“不错,这个事情做得漂亮!”南宫婵眉开眼笑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了几圈儿,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

看得素娥一头雾水,这小姐是怎么了,说得都是些什么呢,现在她被人误会成这样,五日后生辰都不能在家里过,她还能这么高兴。

脑袋气糊涂了,还是气傻了。

“小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漂亮,什么守信用?”狐疑之下,素娥只得问了出来。

“啊,哦,没什么,没什么,我今日心情好,要不我们去院子里练剑。”南宫婵说完便提着之前周慕白送给她的软剑去了外面的院子。

这进宫了可与现在不一般,好歹自己前世也是在宫里生活了那么久,那里面的各种奇葩手段层出不穷,如果没有点功夫傍生,日子会很难过的。

前世南宫娟之所以能那么嚣张,自然也跟她会些功夫有一定的关系呢。

“小姐真是好雅兴,一家人都在恼你,你却兴致高涨,这会子还要去练剑?”素娥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言下之意,若是国公大人看见她此刻这副不知悔改还洋洋得意的模样,又是一顿好打。

“你懂什么,古人云,闻鸡起舞,我这起步太晚,自然不能疏于练习,好了,素娥,你去忙你的吧,不用在这里守着我了。”

南宫婵笑得一脸纯真,然后站在院子里,煞有其事的调整呼吸,然后紧握软剑,一阵胡乱挥舞,嘴里还念念有词。

总之某人那是一个欢脱,就差没有跳起来高声歌唱了。

那南宫娟喜欢装病,那就装呗,这么大好的日子,她选择在床榻上度过,真是愚昧啊。

“蝉儿?”某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沾沾自喜时,不远处传来一个极为熟悉却又令她感到反感的声音。

“蝉儿,可是在舞剑?”那人越走越近,南宫婵假装没有听见,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蝉儿,蝉儿!”周慕宇自然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只以为她是真的没有听见,便一直叫个不停。

南宫婵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收起软剑,一脸浅笑的看着他。

“宇哥哥,你来了!”既然是做戏,既然是要让他万劫不复,那么今日的献媚又算得了什么,前世自己与他同床欢爱,心中念他想他,今世也要让他体验一下心痛的感觉。

“蝉儿,你终于肯见我了么?”

“宇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蝉儿从未躲着你啊,只是前些日子,蝉儿从东苑荒林回来时,姐姐说你与她是一处的,蝉儿脑袋受了些伤,记不起多少之前的事情,所以便不敢与宇哥哥亲密了。”

南宫婵说得委屈,看得周慕宇一阵心疼,原来是因为这样,还以为她跟自己从此生分了呢,那南宫娟真是有些奇怪,自己待她如何她心里清楚,为何还要来坏自己的好事。

“蝉儿喜欢练剑?”周慕宇心情大好,看着她手中此刻握着的软剑,总觉得有些熟悉,像极了皇家之物。

“恩,对啊,上次白哥哥过来时,还交了我武功呢,白哥哥的武功可真好,身手敏捷,舞剑特别好看,蝉儿看着喜欢,便嚷着要学,白哥哥人很好的,一口就答应了,只是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过来教我了。”

“白哥哥?”周慕宇的心里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自己仿佛缺席了很多事情,难道真如外界传言,蝉儿已经对周慕白有所好感?

“对啊,就是白哥哥,哦,是太子殿下,怎么宇哥哥有疑问么?”南宫婵一脸天真的看着他,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

“没有,只是,蝉儿经常与他在一块儿吗?”周慕宇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毕竟身边的人现在与自己有些隔阂。

“对啊,白哥哥经常来这里,都怪我,否则他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南宫婵说着便垂下眼眸,余光悄悄的盯着周慕宇的方向,到想看看他此刻会是一个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