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修者都安静下来,他们都想要看一看雪天心利用禁术,能否打败剑不凡,对于很多北寒弟子来说,剑不凡就是一个负心汉,所以他们更想要看到剑不凡落败。
“一剑平妖魔。”封住剑不凡的寒冰在下一刻就破碎开来,一缕缕剑气肆虐而出,他往前斩出凌厉的剑气。
巨大的剑气往前激,射而去,地面上都出现一条深深的沟壑,施展禁术以后,雪天心已经失去抵抗的力量,整个人让剑气斩中,肉身差点炸开。
“师姐!”一个个北寒弟子冲上前,他们扶起雪天心,无数疗伤灵药都拿出来,尽量维持雪天心的性命。
“剑不凡,你让天香待在冰狱这么多年还不够,竟然还想要杀掉天心!”北寒宫主震怒道,水行大道的力量席卷而出,一个水球将雪天心包裹起来,她看得出雪天心的情况很糟糕。
剑不凡失魂落魄跪在地面上,他困在寒冰中的时候,挥出的一剑无法控制力量,看到雪天心的样子,让他的心绪无法平静下来。
“别看我了,赶紧让她过来啊。”萧旭注意到北寒宫主的目光,不由得大声道,他已经显露出自己的能力,对方肯定是想要让他帮忙进行治疗。
三个人躺在萧旭的面前,对着她们施展复苏灵术,让萧旭承受很大的压力,更不要说雪天心是道境巅峰修者。
“比雪竹和雪梅的伤势都要严重,剑不凡前辈和她的仇怨太严重了吧。”萧旭小声嘀咕道,他已经满头大汗,无数能量蜂拥而出,让他的经脉都有裂开的迹象。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萧旭的脸色苍白,能量倒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他的精神气有些扛不住,如果仅仅是治疗一个人,他的精神气还能够扛得住。
“拥有庞大能量的灵物,还有恢复心神的灵丹妙药,全都给我拿来。”萧旭喘着粗气说道,他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放缓雪竹和雪梅的治疗。
雪竹和雪梅再怎么危险,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雪天心不一样,现在的雪天心失去萧旭的治疗,很可能就会陨落。
“你的两碗灵泉,灵泉不仅仅可以增加你的悟道速度,还可以快速恢复心神力量,让你的魂魄力量变得更加稳固。”北寒宫主离开一小会,回来的时候,拿着两碗清澈的泉水。
泉水中蕴含着魂魄大道的力量,萧旭没有犹豫,直接喝下去,整个人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原本的疲惫感都消失不见。
“我可以更加清晰看到大道的源头。”如果萧旭可以静下来修炼,也许能够让几条大道都得到成长。
只是救人要紧,萧旭只能一心一意施展复苏灵术,没有多久,他有一些特殊的发现,自己对复苏灵术竟然有新的认识。
“这是什么灵泉,施展法术的时候,还可以加深我对法术的领悟?”萧旭轻声惊呼道,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灵泉拥有很多妙用,可惜现在北寒灵宫拥有的灵泉也不多。”北寒宫主解释道,本来萧旭打伤雪竹和雪梅,她都想要赖掉两碗灵泉的泉水。
萧旭点了点头,如此奇妙的泉水,如果无限制提供的话,那么北寒灵宫早就会出现大量的道境巅峰修者。
半天的时间过去,终于雪天心悠悠转转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的情况,心中感受到绝望,她的伤势太严重了,道基都崩坏大半。
“不用担心,雪竹和雪梅要三天时间恢复过来,你的伤势严重一些,大概半个月时间就可以恢复到全盛状态。”萧旭耸耸肩道,他对复苏灵术有着更深层的理解,让他施展复苏灵术的时候,效果变得更好。
“多谢。”雪天心有气无力的说道,现在她是想要教训萧旭都没有办法,而且萧旭将她的小命给挽救回来,以后她也不会再去欺负萧旭了。
有些时候,命运就是如此奇妙,雪天心本来对自己被萧旭镇压的事情感到羞愤,很想要让萧旭出丑,现在她的心态却是发生转变。
“她们三人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照顾她们,如果她们出现任何意外,我不会轻易放过你。”北寒宫主神情冷漠,转身就离开练武场,当然离开之前,她让人送来古老灵泉的泉水。
此时切磋中胜利的剑修弟子,全都有资格获得一碗灵泉的泉水,他们拿到泉水的时候,直接就喝下去,导致一个个剑修都盘坐在地面上,对剑道进行感悟。
“你们还待在这里干嘛,难道你们想要照顾我吗?”看到四周不少北寒灵宫弟子在围观,雪天心呵斥道,让她们不要在这里逗留。
“天心师姐,我们还没有人照顾你,倒是你找到一个人了,难道还不准我们对这些剑修下手。”一些北寒弟子起哄道,可是她们的言语丝毫无法影响到萧旭什么。
萧旭装作听不见她们的调侃,他在专心施展复苏灵术,现在他不知道灵泉的效果会持续多久,这让他倍加珍惜时间,想要利用这一段时间,好好提升自己对复苏灵术的理解。
“真是一个无趣的人。”周围的北寒弟子看到萧旭无动于衷的样子,纷纷感到无聊,离开练武场。
雪天心的肉身差点让剑气给斩成两半,丹田都出现一道道裂缝,她有些担心会出现问题:“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萧旭感到颇为无语,却还是回答道:“放心吧,保证你恢复过来以后,比起前些天追我的时候更加厉害。”
刚说完话,萧旭就察觉到不对劲,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现在他在雪天心的眼里,对于那一晚的记忆根本不存在。
“怎么可能,宫主明明清除掉你的记忆。”雪天心看了眼雪竹和雪梅,并没有选择直接问出来,而是利用传音对萧旭进行质问。
“你在说什么呢,北寒宫主不可能清除我的记忆,你就忘掉刚刚我说过的话吧。”萧旭干咳两声,他不想再说话了,说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