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林婉清和李浅语回来了。
看到萧旭,李浅语有些不自然,她无数次在脑海中模拟过三人在一起,都知道互相关系情况下的相处,但依然感觉有些对不起林婉清。
萧旭脱去围裙,将菜饭放在桌子上:“两位忙碌一天辛苦了,尝尝我做的饭菜。”
李浅语拿起筷子,她还是第一次吃萧旭做的菜,吃了一口,眼睛亮了,这味道比起她在外面吃过的所有饭菜的味道都要好。
“尝尝这个汤,白天有点事耽搁了,用高压锅做的,味道可能差了点。”萧旭给李浅语盛了一碗。
“你今天去干嘛了?”林婉清疑惑问道。
“见了个老朋友,明天你有时间吗?陪我去见我师傅。”萧旭看向林婉清。
“明天放假,可以,我需要准备点什么吗?”林婉清听到萧旭说他师傅,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为师者半父,萧旭带着她过去,和带她回家没什么区别,虽然两人已经结婚快两年,但见家长还是第一次。
“不用准备什么,我师傅为老不尊,你也别穿裙子,另外也别穿高跟鞋,穿跑鞋。”萧旭说道。
说完看到林婉清表情有些古怪,连忙道:“不是你想的那个为老不尊,是他有点老顽童,另外他住在山上,穿裤子和跑鞋会方便点。”
“好!”林婉清点了点头,开始吃东西,只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一顿饭吃完,萧旭洗了个澡,准备睡觉,昨天晚上他还好选择是夜深了,而且可以佯装李浅语不住在这儿。
今天就尴尬了,不进李浅语房间,会不会让李浅语感觉被冷落?而不进林婉清房间,林婉清闹脾气怎么办?
看到两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萧旭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一手搂住一个:“这沙发坐着感觉很不错啊。”
李浅语没说什么,但脸上浮现一朵红霞,林婉清在神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早点上楼睡觉去吧,我今天就睡沙发了,这沙发睡着很舒服!”萧旭笑着说道。
李浅语轻咬嘴唇,没说话。
林婉清浑然不在意道:“去浅语房间睡吧,你也不用为难,正好我也能睡个好觉!”
萧旭没说话,心中有愧,林婉清先走了,推说还有工作的事情没处理。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李浅语依然面红耳赤,和林婉清彩排得很好,但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很害羞:“我先去洗澡。”
萧旭关上电视,直接进房间。
夏梦梦有一点做的很好,那就是就连客房都有水床,这感觉逆天了。
两人一只折腾到很晚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萧旭做好早餐,睡眼惺忪的林婉清起床吃过早餐,换了身适合运动的衣服,跟着萧旭出门。
老头子所在的山在郊区,京都周边有很大一块空白区域,以供发展,这儿也有山。
开着车到山脚下,萧旭下了车,牵着林婉清上山:“我背你!”
“不用,我能走!”
萧旭心说等走到估计都晚上了,却也没有制止。
林婉清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但在这种高强度的爬山上还是差了点,一个小时后累得气喘吁吁。
萧旭蹲下身子,抱住林婉清:“环住我脖子。”
林婉清乖乖的环住萧旭的脖子,接着陡然发出一声惊呼,因为萧旭直接冲了出去,速度极快,她扎好的辫子瞬间散了,飘逸无比。
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劲风,林婉清有种感觉,萧旭这背着她奔跑的速度估计都快比得上上次骑山地车了。
在这种速度下,也足足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一个低矮的山包上,有几间小木屋,一个老人穿着一件白色背心,手中拿着一柄柴刀,正在砍柴,听到脚步声,随手将柴刀丢开,没好气道:“你小子总算是来了,积累了不少柴火,过来劈柴!”
萧旭将林婉清放在地上,看着眼前似乎瘦了些的老头:“师傅,这是我老婆,你看着给点见面礼吧。”
“瞿爷爷?”林婉清愣住了。
老头子笑了起来:“你还记得我?”
萧旭也惊讶的看了眼林婉清。
林婉清点点头:“我记忆力不错,小时候您去过我家,还说过给我天大的好处。”
“这小子算不算天大的好处?”老头子开怀大笑。
林婉清扭头看了眼萧旭,似乎在犹豫怎么回答。
“你们小两口就别喂我狗粮了,现在网上是这么说的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弄点吃得来!”老头子挺开心,一跃掠出几十米,进了树林。
林婉清看得目瞪口呆,同时也有些尊敬:“这……”
“你老公也能做到。”萧旭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过。”
“杀人用的,又不是用来杂耍的!”
说完萧旭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连忙接着道:“也是你没说,你要说我肯定表演给你看,只要老婆喜欢,别说杂耍,一身屠龙技杀猪都行!”
林婉清翻了个白眼,但心情却是更好了:“我试试劈柴?”
萧旭笑着将柴刀递过去:“握稳,但不要握死!”
林婉清试了试,柴刀很重,而在劈在柴上的时候刀锋受到阻力,只要力量稍微偏移,柴刀就会横着摔下去,弹飞出去,搞不好还可能伤到自身。
看着林婉清试柴刀,萧旭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劈柴也是有技巧的,准和稳是劈一瞬间要保证的。”
“而发力则是全身发力,前腿弓后腿崩,用腰发力,背控制力量,双手则是施展。”
林婉清声音冰冷:“你指导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摸?”
“我这是告诉你发力部位,别抵抗,不然就这一劈柴你都学不会。”
林婉清幡然醒悟,她学劈柴干嘛?只是有点小兴趣而已,松开柴刀:“你自己劈!”
萧旭也不废话,一脚踩在一个木头上,几根木头同时被踩得飞在半空中,半截手臂长的柴刀在空中划过,木头在空中被劈开,乖乖的躺在了一边地上,比人摆放得都要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