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真真骑着马跑了十天,虽然没有变成秦升想象中的乞丐模样,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吃不好,睡不好,再加上精神不济,两个人走在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饿死鬼跑出来了,引起了很多人注意。

这就让一向好面子的秦升心里有一些不舒坦,:“师傅,我们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呀,你要去哪里”。

“你说来要药溪山是能干什么的,总不能是过来旅游的吧,你快去打听打听,怎么找到华颜清和百葛这两个人”。

秦升得令想要跟这群人打听打听,可是他们一个个看着秦升都跟看的是人家乞丐跑出来一样,纷纷避让不得不想搭理他。

“师傅,别说是能问着路了,你看看他们都躲避我,跟瘟神似的,我什么都问不出来,这可怎么办啊”。

林芜我其实也是看见了,但是碍于你现在的形象比亲生还要难看三分,:“你这样吧要不,你去问一问神通广大的丐帮吧,我们对这种市井上的事事情是知道的太多了,你可以去问一问”。

“师傅,我怎么觉得是你不想我去问呢”。

“呵呵,我的好徒弟师傅是那种怕丢人的人吗?你过去问问吧,正好锻炼你的意志”。

“你已经把大实话说出来了”。

秦升真的去问路旁边的小乞丐了,他们还是真的知道关于华颜清的下落,而且根本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去帮助他们。

“他们真的是跑到一个山上呆着去了,那坐车你问明白了没有”。

林芜可是难以置信的样子,这两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到大山沟沟里去呆着,难不成是真的想告别这个凡事啊,那也不应该呀。

“是真的,这两个人是真的在药溪岭隐居生活,已经快几百年了,一直没有下过山”。

林芜心里还是真的敬佩这两个人,在一座山上呆上几百年,这跟谁都做不到啊,难不成这两个人是有孙猴子的血统。

药溪山和药溪岭一字之差,但是两个地方差距千里这么跟你们形容吧,长白山和白山,两个地方只是差一个字,而且这个字还是那么的像,显得无关紧要,你就会以为,长白山是真的在白山吗?

那是大错特错了,两者差距实在是太远了,一个还在国内,一个都快跑到金三胖他家了。

所以药溪山和药溪岭也是同样的道理的,要真真的跑到好远才能去见到这两个隐居起来的人。

可是他们的代步工具,早已经累得走不动步了,再走下去,真的是要活生生的把他们累惨了,于心不忍。

可是光凭人力呢,又是要走的,啥时候我估计走到了海枯石烂都不能到药溪岭。

……

“师傅,你确定这样做吗?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吧,如果是被发现的,那我们丢人可丢大发了”。

秦升心中还是充满愧疚不安的在林芜身后,试图唤起林芜最后一丝理智,及时的悬崖勒马走回正道。

“那你是要走过去吗?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多走走也算是强身健体了吗”?

林芜回过头瞪了秦升一眼,:“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呀,放心,如果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正在前面给你顶着行不行”。

秦升当然不用,这可是偷别人的马总归是不好的,再说了这东西要被发现了他们两个人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以前我在菜市场的时候,可是没少干这种事情,放心吧从来没失手过”。

林芜找到两个还算比较听话的马解下缰绳,遇见生人就说是拿着姥爷的钱才要去外面放马,这话说的没毛病,再加上他们现在的位置是挺像的,根本没有人怀疑,两个人不是去放马是去偷马。

出了大门口两人夹紧腿,束子扬长而去,一口气跑到了药溪岭。

天是彻底的黑的,根本不适合找人,可是又不适合居住,两个人就在山下有些着急了这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再拿个大树枝上睡一宿,万一着凉了,或者遇见猛兽什么的,这可就是不好了。

“你不要吵我,我也没办法,要不你就在山下大喊几声百葛的名字,能把她叫出来,咱俩今天就有吃的睡的地方都不能,那咱俩就再辛苦一天吧”。

秦升突然感觉到自己很委屈,为什么这种体力活丢脸的,或者是要分配给自己干事,明明他也不想干,明明师傅也不想干,可两个人总是要有一个干的,好吧那个人就是自己了。

秦升还真的在山下喊了几十嗓子百葛的名字,见没有人下来,他就心灰意冷了,今天晚上休息一宿,明天又要骂声遍野的找人真的是太可怜了。

“你们是谁啊,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从山上走下来一个清秀的少年郎,穿的是粗衣麻布怎么看是怎么舒服的样子。

“哎呀,哎呀师叔的小百葛啊,就是说我还能活着见到你,真的是老天开眼呀”。

林芜从草地上爬起来,直接抱住了白格,是又哭又嚎的,可是没过几秒钟就有一个男人把林芜给甩出去,就像是把一个狗皮膏药给扔出去那种画面,真的是非常有喜感。

“你,是谁”!

那个男子面容绝世的俏丽穿的是锦衣绸缎,只要是世间的,把人都忍不住,要多看她几眼,真的是长得太俊了,比企业招的那种英气十足的样子,他就是有一点点妖孽的气质,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妖孽惑国。

“华颜清你这个狐狸精,拐走了我的最可爱的师侄,你还不认得他师叔了”。

林芜从地上站起来,指华颜清就是骂,这华颜清才看的出来,这个跟乞丐婆一样的女子竟然是林芜啊。

“林……芜”?画言情和百葛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你怎么还活着呀”。

这只是一个长长的段子。

林芜现在就是引狼入室,嗯,应该这么说吧,是她把自己家的大门敞开,就差举着小旗子欢迎着头狼进来了。

“那个,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呀”。

一句话就是这么的尴尬说出来,是真的很尴尬呀,两个人都同时把手盯着贺文手上买着那一袋散瓜子。

这是要来点瓜子来点小酒,再来点儿啥伤心往事的节奏啊。

“咳,你们家门卫说他说不是送外卖的他不会开门,没办法,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就买了一袋瓜子,称这是送外卖的”。

林芜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接下来又有一个新的问题,:“你可以告诉他,你是这里的业主啊,只是钥匙忘带了,他也一样会让你进来的”。

气氛又再一次的尴尬起来了,两个人就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怎么从医院出来了你还没告诉我”。

贺文他在试图转移话题,:“这样偷偷摸摸的跑出来,也没有告诉我一声,对不起我这几天一直在照顾你的我吧”。

林芜心虚的笑了笑,:“这也不是有多大的事情,我出院了就回来呗,总不能再摆几桌子庆祝庆祝吧,那多不好啊”。

“我还以为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原来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你一直把我放在陌生人的位置上了”。

我们可爱的男主角有些伤心难过了,这可怎么办啊。

林芜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用手摸了摸耳边的碎发,:“其实吧,我觉得我们俩只是能玩的来的朋友根本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说是不是啊”。

一边说着一个边观察贺文的反应,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起来,大声的嚷嚷,:“怎么不合适了呀,你是嫌弃我没钱还是嫌弃我丑”。

我这样的话只有充满自信的,人,引进条件充沛的情况下才敢这么说,如果真的要换一个王思聪的林芜肯定会说我嫌弃你丑。

“都不是,我这个人比较在意年纪的问题,我不喜欢找一个比我小的孩子,对不起”。

找一个比自己最小的孩子,就哪怕是小一天的人,我都会觉得自己是在带孩子,做什么事情都要让着他。

这一点是绝对不可能的,自己是打死也不想找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

“我可以去改自己的年纪呀”!

等等,这又是什么骚操作,这也是可以的,孩子关于以后我们两个分手,你的身份证上的年纪可是该怎么办啊。

“额……这个,你和我真的是喜欢东西不一样,根本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我在一起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早给我判入死刑”。

总是感觉贺文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的样子,很委屈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犯人,在面对任何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能争取判得自己无罪,或者是宽大处理,可是狠心的法官就是选择判他死刑。

“我们是真的不合适,与其到时候两个人一起纠结着,还不如趁县长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该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

尽管哪怕都已经动心了,也要把这段感情断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