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阴郁,很可怕。
无形之中放出两道可怕的气息,周围的温度都刷刷下降起来,夏岚顿时被吓得小脸蛋苍白苍白无力,心中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段云飞是不是玩大了?
在段云飞看来,这不过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但是,龙老太君太欺负人,黑白不分。
那他有什么办法?
“小子,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一个保镖问到,全身肌肉紧绷,拳头紧握。
只要段云飞点头,他就会立马全力一拳给砸过去。
“你是煞笔还是耳聋?”段云飞一脸不以为意的说到。
刷刷刷……
二十个保镖一下子全部站到了段云飞面前。
每个人都普通沉默野兽,只需要一点点激励就会发狂的那种,压抑的气场不禁让人后背发凉。
“请重复你刚才说的话!”那个保镖有些趾高气扬了,他认为段云飞肯定被他们吓到了,连话都不敢说了,是在故意逃避他们的问题。
“你对你们龙老太君有意见?这么希望听到爷在骂她一遍?还是她自己犯贱想听爷骂她一遍啊?你知道吗,刚才有个人可是花了五十万让爷骂他一次,如果万一你真想听的话,再拿五十万来,爷就勉强在骂一次!”
段云飞说到,他根本一脸不屑,但某人的脸就挂不住了,这个人不就是龙老太君的外孙赵寒吗,花了五十万找骂,他脸色冷到了极点。
“我们说的是,我们龙老太君想要见见她!”
那个保镖的脸更加的冷。
“不能好好说话的,残的也行,实在不行死的也可以!”
这话正是龙老太君说的,她一张老脸憋的涨红无比,眼中的杀意,快要凝结成了实质。
“小子,老太君不是你能侮辱的,给我死!”
保镖终于动手了,这是龙老太君的生日宴会,所以他们得听她的话,这也是一直没有动手的原因,现在,他们终于可以不用在忍了。
轰!
一个个的气势如同山洪爆发,一时间夏岚的脸蛋灰白色,她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一个不小心,恐怕会跳出来的节奏。
先天金丹而已,在段云飞面前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
砰砰砰……
他就在那一瞬间就打出了无数拳,拳拳到肉。
“啊……”
一声声杀猪一般的惨叫传开,他们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全部倒飞出去,吐血晕过去。
斯……
一瞬间,那些宾客都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疯狂摇头晃脑,大脑嗡嗡作响,表示这根本不可能,他们都有武者保镖,都明白武者保镖的凶悍,就算是一个大石头都能一拳打碎,二十个人,怎么可能被段云飞打飞呢?
夏岚见到如此场面,血腥压抑的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想要见人,让你们龙老太君自己滚过来!”
段云飞又坐在桌边上,不动如山,十分淡定。
嚣张!
这也太嚣张了吧!
狂妄!
龙老太君起身,龙头拐杖一杵地,打出一声轰鸣声。
地面顿时裂开了一个大窟窿。
“好,很好,非常好,就让老婆子来见识一下你们这些晚辈的实力吧!”龙老太君冷声说到,气势放出,一层浑厚的血腥煞气涌向段云飞。
“外婆,还是让我来吧!”赵寒站起身来。
他武皇境界,他觉得段云飞可能也是武皇境界。
金丹与武皇差的太多,保镖自然不是对手了。
他走到段云飞前一两米处,一脸不屑的说到:
“给我外婆下跪道歉,然后自废丹田你还有一条活路,否则你们两个今天都得死在这里!”
他神色倨傲,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武皇强者,那可是无数人眼中的天才,天才都是骄傲的,但也是小肚鸡肠的,他不允许还有其他天才存在,所以他便生出一种扼杀天才的想法。
“你……就是刚才那个花钱找骂的那个赵公子?”
段云飞看了一眼赵寒,顿时露出一抹嬉笑来:
“要不再来五十万,爷可以再骂你一次的!”
啪啪啪!
赵寒脸顿时像被荆条抽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同时他的父亲,爷爷,都是这样的心情。
京城赵家,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
脸色气的发紫,一双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
恨不得生吞了段云飞。
赵寒身上散发出彻骨的寒冷,这绝对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黑点,所以他要击杀段云飞彻底抹去。
“京城赵家不可辱,给我死!”赵寒气息森寒。
下一息时间,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段云飞的面前。
碰!
段云飞顿时和他对了一拳,空气霍霍作响。
身形假装有些吃不消,额头还流出了一些汗水。
扮猪吃虎,打脸那就要打个遍,自然不能拿出全部的实力来,不然,他们都直接下跪求饶了。
“哼,果然是武皇境界!”赵寒暗自得意到。
他的实力非常强,至少可以越两阶杀一个人,刚才那还不是他的全部实力,如果拿出全部实力,他觉得段云飞肯定是死定了。
“就拿你开刀吧!”赵寒心想到,只要在龙老太君面前表现好了,他就是龙家的继承人。
到时候,他就是龙家和京城赵家的继承人了。
那好处,自然是可以想象到的,所以他眼中炙热疯狂,又酝酿了一拳,直接打向段云飞。
……
“小寒真不愧是天才,实力比我这个老婆子还要强很多,老婆子这辈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
“哼,他是在自寻死路,小寒只有武皇三重天的境界,但是他完全可以击杀五重天的高手,刚才那一击才只是他的一半的实力,现在才是他全部实力,一拳下去他可能会死!”
……
“不错,他虽然也是一个天才,但在绝对实力面前,他现在充当的不过是一个炮灰而已!”
……
他们纷纷不屑,在他们眼里,段云飞俨然只是一个死人了,当然他们的内心却毫无波动,他们觉得,这一切的发生都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