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董秋雨自己都不明白,平时不修边幅的大学生一个,居然权利大到了让人人都忌惮的地步,天哪,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一个眼神一条命,那简直仿佛天神一般。
现在随随便便一个人见到,都要称段爷,这这这……原谅她的想象力有限。
“你是?”段云飞没认出他来,压根就没见过。
“小子是魔都江家的江清,江宏远之次子!”
江清恭敬的说到,他曾经听他旁边的阿超说过,就是这位段爷的一句话,江城就失去了家主继承人的位置,这才轮到他的。
就在刚才阿超又及时提醒了他,否则恐怕江家就完了,还好还好,他没有犯下大错。
“这样啊,好吧!”段云飞想起了一个江家,自然也就明白,为什么江清会对自己这么恭敬了,他道:“你们这酒店需要重新装修一下了,你算一下,要花多少钱吧!”
“段爷,这不需要您掏钱!”江清立马回到。
“算一下!”段云飞翻了翻白眼,让他赔也没钱啊。
“按照一平米两万的话,这里目测有超过八十平米,加上装修时间的损失,最低要两百万!”
江清估测到,这还是保守估计。
“嗯嗯,损失就让他们赔吧!”段云飞一手指着跪倒在地上的张玲等人,这叫小施惩戒。
“不许赔多了,让他们赔个倾家荡产就可以了!”
段云飞补充道。
“是是是!”江清点头到,他心里其实高兴坏了。
来这里吃饭的基本都是大户人家,让他们赔个倾家荡产,那自己还不一次性赚翻了?
“还有,这个人,打断双腿,就留在你们饭店洗厕所吧,每天管两顿饭,不许发工资,洗不干净不给饭。”
段云飞又指着宋则说到,这是他应该承受的后果。
“是,段爷!”江清冷着眼看了一眼宋则。
“段爷,求求你放过我吧,秋雨,你快帮我说说好话啊,我不想洗厕所!”宋则又爬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喊哀求到。
腿打断了,洗厕所,就等于他这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啊,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厕所也说不定。
“段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又大量,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
“秋雨,看在我们曾经是闺蜜的份上你快帮我说说好话啊!”
……
张玲等人也过来苦苦哀求到,但是段云飞熟视无睹。
“欧阳晨,带人把九哥家抄了!”段云飞又说到。
“段爷,段爷,段爷,求求你就给我一条活路吧,我愿意把我的钱充公上交给国家!”
九哥也过来了。
“走吧,老婆!”段云飞自然不会改变自己的注意,他带着董秋雨离开了皇朝大酒店。
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二人走出皇朝大酒店,董秋雨脸上有些发白。
“老婆,怎么啦?”段云飞又嬉皮笑脸的问到。
“我不是你老婆!”董秋雨看了一眼段云飞,就算是,她也觉得自己光凭一副容貌身躯配不上他,这是一个神秘而又强大的男人。
“生气了还是心疼了?”段云飞微微一笑。
“你想多了,并没有,他们都是自食恶果!”
董秋雨说到,但是凭这个理由她都说服不了自己,如果是她,她肯定下不了这么重的手,仅凭一句话,就要了人家一辈子的成果,她觉得这社会人吃人,真的很恐怖。
段云飞摇了摇头,不在多说,她本身就太善良了,多说无益,哪怕已经见到过世界的现实与残酷,希望她以后不会吃大亏就行了。
董秋雨固执着要去上班,段云飞只好一个人回别墅,慕容白雪她们都拿着手机在开黑玩游戏,就是最近那个很火的吃鸡游戏。
段云飞无语……这游戏……好像挺好玩的样子。
血妖突然在段云飞面前:“公子,我收到消息说,有一股不小的势力,今早潜入了魔都!”
“轩辕家?”段云飞皱了皱眉,血妖有着自己专属的情报网,所以他不会怀疑他的。
不小的势力,那可能就是轩辕家来人了呗。
“是,一共是一个武神,两个武尊自以及若干武皇强者!”
血妖点头,他汇报着数据,不过他很是不屑。
“走吧,去会会他们!”段云飞淡淡的说到。
轩辕家底蕴很强大,虽然入神榜的就只有轩辕黑天一个,但实际上,轩辕家绝对有化神强者,据说轩辕家所居住的地方是轩辕黄帝留下来的,是一座城池,规模不比魔都小,里面生活着轩辕帝的子孙以及其他人,但主导权在轩辕家,所以管理一座城池的势力,能小吗?化神强者恐怕也不止一个。
庞然大物,段云飞原本想着,能先不动就不动,到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那他也不会怂,轩辕家的地势,目前绝对不会想要和无双公子交战的,因为他们后方的万丈悬崖下是妖魔界,一旦轩辕家有了弱势或者明显的破绽,那群吃人的妖魔可就能趁虚而入了,这也是轩辕家底蕴为何庞大的原因之一,不庞大,恐怕早就被妖魔吃了,或许轩辕黄帝为他们留下的东西还真不少。
轩辕明月的住处,一行人挤在一个狭小的公寓里。
“大小姐,老夫奉家主之命来请大小姐回城!”一个头发发白,身着黑袍,身形较矮的老者对着轩辕明月附身,恭敬的说到。
“我不回去!”轩辕明月大小姐脾气上来了。
一口回绝。
“大小姐,还请不要让老夫难做!”
老者脸色一僵,依旧没有爆发,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废物,那也是他轩辕家的后人。
轩辕家还指望着轩辕明月回去跟人联姻呢。
“你口中的家主,是不是又为我谋划好下一家买卖了?”
轩辕明月脸色一冷,出口讽刺到,她已经猜到了。
“大小姐是轩辕家的人,理应为轩辕家分担负担!”
老者说到,他认为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