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不具备这个资格!”
冷冷的声音飘荡在帝殿之内,听闻到此话,唐姓帝者的脸庞都快扭曲了,但他还是不甘心地争取道:“我曾经代剑帝大人分管过圣战新军,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圣战新军,秦尊,我觉得您应该唯贤是用,将圣战新军交给一个更了解它的人来统领,这才能体现出您卓越的眼光!”
唐姓帝者话语尽显‘诚恳’,为了得到实权他也是豁出去了,不但拍起了秦安的马屁,甚至还一口一个尊称,这样一幕,属实让众多帝者感到不齿。不亏是跟过天皓的人,这脸皮厚度也深受天皓的影响。
其实唐姓帝者如意算盘打得很精明,他觉得如果能得到圣战新军的统领权,丢一些面子根本不算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掌握实权,他不害怕别人看自己的笑话。
唐姓帝者心里怀揣着小九九,殊不知,从一开始,秦安就看穿了他那点奸诈心思,之所以提及推举统领一事,就是希望他暴露出真实面目来。
“你真的想做这个统领,也愿意与联院联合?”秦安看着唐姓帝者道,他认真思索的神色,让唐姓帝者以为他真的在考虑。
“当然!”
唐姓帝者闻言连连点头:“只要秦尊愿意推举唐某为统领,唐某愿意率圣战新军与联院联合,共同抗敌!”最后四个字说的掷地有声,与先前指责那些帝者叛逃的模样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
“不对吧!”
见唐姓帝者一副恳切之色,秦安玩味笑道:“你刚刚不是还指责大家与联院联合是叛逃行为吗?怎么这个时候又要主动联合呢?你不觉得,这很双标吗?”
“对啊,别人联合就是叛逃,自己联合就是理所应当,这是哪门子道理?”
听到秦安的分析,先前被指责叛逃的那些帝者不干了,纷纷向唐姓帝者质问道。
“就是,姓唐的,我看你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不要再打着守护初衷的名义污蔑大家了!”
面临这么多帝者声讨,唐姓帝者脸色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又紫又蔫。
他终于明白过来,秦安根本没有推举他做统领都意图,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在钓他自己说漏嘴暴露真实意图。
“姓秦的,你阴我?”
发现自己被秦安忽悠的团团转后,唐姓帝者怒了,他运起狂暴的真元,狠狠向着身旁的秦安攻去。
“去死吧!”
他镇守帝殿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被人如此算计过。
其实这都怪他自己太贪心,若不是他想从秦安那里获得圣战新军的实权,也不可能被秦安一钓就上钩。愿者上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唐姓帝者暴怒向秦安发起偷袭,但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连他的主子天皓都败给了秦安,他一个马前卒,又怎么可能是秦安的对手。
面对这略显狂暴的一击,秦安只是抬手一震,就将唐姓帝者震飞出去。
唐姓帝者倒飞出去后,秦安紧紧跟上,一脚将其踏落在地,踩着其的胸膛环顾众人。
“大家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个人呢?”
秦安环顾四方问道,当然,他更多的是在看那些还没有表态的帝者,这些帝者,多数都是效忠于天皓的,虽然没达到唐姓帝者这等程度,但也八九不离十。
此刻唐姓帝者双标之举给了他一个合理的发难理由,他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杀鸡儆猴,好好敲打一下这些还没看清形势的人。
其实对于圣战新军,秦安一直都觉得能划入联院最好,即便不吞并,也要做到能为他和联院所用。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表现出强硬态度,是担心太强势会起到反效果,但此刻,唐姓帝者却给了他一个正当的发难理由,还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会借机敲山震虎,让那些还没表态的帝者看看,不与联院联合会是什么下场!
“处死他!”
“一个只为自己谋私利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
听到秦安的询问,先前已经表态愿意与联院联合的帝者纷纷说道,他们被唐姓帝者指责为叛逃者,当然感到愤怒不已。
“你们……”
听到这么多人要求将自己处死,唐姓帝者吓得目光都快涣散了,他平日里仗着是天皓身边的红人,早就作威作福惯了,何时体会过这种命运被别人掌握着的滋味。
“你们呢?”
秦安转头看向那些没有表态的帝者,这些人与唐姓帝者关系较近,之所以不表态与联院联合,恐怕也是受了唐姓帝者的授意。
“我……我们……”
察觉到秦安那极具威势的目光,这些被问的帝者一个个哆嗦着腿向后退去。
他们当中最强的就是唐姓帝者,可此刻却像条狗一样被秦安踩在脚下,此情此景,他们当真不知该怎么答复。只能说,秦安的手段太独到了,他们根本没料到,秦安会在这个时候征询他们的意见。
“回答我!”
秦安看见这些帝者胆怯后退,当即怒声喝道。
“我们……愿意与联院联合!”
未表态的近百帝者对视一眼,而后纷纷回应道。
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清楚秦安不是在问他们如何处置唐姓帝者。最终,他们思虑良久,还是压下了动摇的心,选择与联院联合。
当然,这不仅仅是眼前形势所迫,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族手段太高明了,而且实力又强,此时天皓已死,他们若是不寻一个强大的庇护,恐怕不久就会步天皓的后尘。
而在看那如死狗一样被秦安踩着的唐姓帝者,的确,他们之前迟迟没表态是受此人的影响,因为唐姓帝者允诺给他们一定的利益,但现在,他们觉得那大错特错,一个连自己小命都保不住的人,又怎么可能继承圣战新军的大统,若是他们执意助唐姓帝者掌握大权,恐怕最终的结果是会害了联院,同时也使自己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