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兄,你没有告诉卓然姐吗?”
云晴回头看了秦安一眼,再次刷新了对这个男人的认知。在她想来,卓然醒来后,秦安还不得第一时间邀功,说什么是我解了你身上的剧毒,以此来赢得卓然的倾心。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于红寡妇毒一事,秦安竟然提都没有提,这让云晴不禁一阵疑惑,秦师兄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嘛?
“你来说就好!”
秦安低吟着道,根本不知道云晴心里竟然这么看待他,还拿这种事情出来邀功,打死他都干不出这龌龊事来。
“好吧!”
云晴点点头,随后将昨天是在哪里发现的卓然,以及卓然身中红寡妇毒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期间,听到自己全身多处被毒蛛咬过,卓然翻开袖子看了一眼藕臂,发现上面依然有密密麻麻细微的咬痕。
看到这一幕,卓然贝齿咬在一起,眼眸复杂的望向秦安,她想,她终于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和秦安睡在一起了。
毒蛛红寡妇,这个她可太熟悉了,记得那是刚进入天机学院修行的时候,一次学院组织试炼,就遭遇到了大批的红寡妇毒蛛。
卓然至今仍然记得清楚,那一次,有不少女学员因为得不到交、合解救,最终肾脏枯竭而死。
此刻再看向秦安,卓然直感觉阵阵暖流从心口划过。
其实卓然虽然心里接受秦安,但生性秉直的她,却是异常反感男人对女人做趁人之危的事情,所以醒来后才给了秦安一耳光。
即便后面被秦安的强、吻攻陷,但她心里还是有着一丝丝不快。
但此时此刻,她终于弄清楚了,秦安并没有趁人之危,完完全全是形势所迫为了救她才那么做,她不禁为自己那两个耳光感到愧疚。若不是有云晴等人在场,她真的想好好抚一抚秦安的脸颊。
“来卓然姐,你想知道的我全都说了,现在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云晴将昨日的事情讲完,尔后八卦的看向卓然。终究是少女心性,有些事情云晴还是万分好奇,想要从卓然这里了解一些。
“什么问题?”卓然诧异问道。
“就是……”云晴两个手指勾在一起,显得很是纠结,但最终还是出声问道:“就是你跟亲大哥亲热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哗啦!”
卓然弄清真相后,秦安本想出去问问老者,关于此地的禁制之力有没有什么了解,可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云晴这个问题雷倒在地。
其实不只是秦安,就连楚芸和方倩,也被云晴这问题惊的不轻,身躯皆是趔趄了一下,但却没有像秦安那么窘,直接被惊的摔倒在地。
四女齐齐望向摔倒在门口的秦安,方倩更是忍不住“噗呲”一声轻笑出来。
她没有想到,秦安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云晴一个问题就将他击倒在地。
当然,此时此刻,最窘迫的并不只秦安一人,还有被云晴三女那好奇目光扫视的卓然。
很显然,这三个没尝过禁、果滋味的少女,此时已经是八卦之心泛滥,摆明吃定了卓然。
“这个……你不是都说我中了红寡妇毒么,我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该如何回答你这个问题!”
卓然的回答非常得体,也有理有据,秦安不禁暗叹其的冰雪聪明。但这个世上,聪明人也怕莽的,就譬如此时此刻的云晴,人家根本不管你得不得体有没有理,人家就是要弄清楚是什么感觉。
云晴问:“谁问你昨天了,我是问你醒来后,刚刚你们还不是抱在一起亲热吗?”
唰!
听到这话,卓然两边脸颊已经完全泛红。她承认,在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云晴。
而刚刚站起来的秦安,也是再次被雷倒在地。
“不就是问下感觉吗?有这么难回答吗?你要是不说,我去问秦师兄了!”
“哎别去!”
听到这话,卓然连忙拉住云晴,尔后面色泛红的道:“感觉挺好的!”说完这话卓然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秦安早就落荒而逃了,他还真怕云晴这妮子缠着他问这种问题。
卓然鼓起勇气回答了句“挺好的”,但云晴的下一句话,问的她差点奔溃。
云晴问:“怎么个好法?”
“云晴!你再这样,我就收拾你了!”卓然恫吓道。
“切,柳爷爷说了,你中了红寡妇毒,没个三天五天真元很难恢复,现在,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听到云晴这么嚣张无限的话,卓然贝齿咬的咯咯作响,但却无可奈何,最后一头栽在石床上,不再理会这烦人的丫头了。
真是的,听到一个大致回答就可以了,非得刨根问底,真要问卓然是什么感觉,她自己都弄不清楚呢。
毕竟她只是初尝禁、果,刚刚从少女蜕变为一个女人,一切都是新奇,她哪里懂得那么多。
见卓然栽倒不说话,云晴不满意的啧啧嘴,满脑子幻想,也想不出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
山洞外,秦安望着鼻青脸肿的老者,道:“前辈,昨天的事情对不住了!”
秦安想起从药谷返回的时候打了老者一顿,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打老者是带着卓然被疾风漩涡卷走的恨,下手可比老者打他时黑多了。
“没什么,都多少年没被人打过了,如今被打一打,至少证明自己还活着!”
老者摇摇头,说起这话又是一阵感叹。
“我对此地的禁制之力很感兴趣,不知前辈了解多少呢?”
秦安说话时一直关注老者的神情,但却没察觉出什么异常。
但老者听了却是震惊不已,只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罢了。
“哦?不知你是否看出了什么?”老者看向秦安,问话时略显底气不足。
此地的禁制之力,他当然比任何人的清楚,只是他不确定秦安有没有看穿,总之,他不太希望有人能够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