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他们想象成两样强大的法器!”
秦安实在想不通该怎样定义丹武碑,便把其归为法器一类,毕竟他前世活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搞清楚丹武碑的制作材料,而且丹武碑的确能够通灵,这和通灵的法器很相似,适才想到了这样一个说法。
“法器?”
顾炎武神色迷茫,那两座高耸的石碑,怎么看都像是年代久远的石柱,怎么能称之为为法器呢?
秦安看出顾炎武的疑惑,解释道:“是这样,丹武碑采用的是通灵记载法,它可以实时变更排名,而不像传统的那种碑记法,需要一笔一划的去刻画。”
“什么?!”
这一次,顾炎武着着实实吃了一惊,用碑记法来记载排名,是许多学院乃至宗门激励初学者和弟子的一种常见手段。
但在他的了解中,雪域皇城内的武院采用的依旧是传统的碑记法,就是以公开比试来确定公开排名,然后再刻画在武院的排名碑上,每一次更换排名都很啰嗦。
至于一些实时更换排名的碑记法手段,传闻只有那些居身灵山大川或是洞天福地中的宗门才有,而且的的确确是法器碑。
然而此时此刻,他竟然遇到了形似石柱却拥有通灵记载的神碑,又如何不震惊?
“那丹武碑又是如何划分排名的?”顾炎武再次追问。
秦安看一眼两座被称为天玄之巅的高耸石碑,缓缓讲述:“对于丹武碑,历来有武分丹不分之说,也就是说武碑的排名要分境界,武师只能出现在武师的排名之中,武士只能出现在武士的排名中,而丹碑则不分境界。”
“至于如何取得丹武碑排名,第一次计入武碑需要用真元打入你的气息和精血,并用真元刻下你的名字,武碑会根据你的修为气息来确定你的境界和排名,往后只要在此武碑灵力覆盖的范围内,你可以挑战任意一名排名靠前的武者,胜出便可以取代他的排名,而丹碑第一次则需要打入丹药和气息,并用真元刻下名字,挑战规则与武道类似。”
“而这对丹武碑灵力覆盖范围容纳了整个天玄城,所以城内的挑战皆可以变更碑上的排名,丹榜几何,武榜几何,一直是天玄武者和丹师相互推崇和吹嘘的话题。”
顾炎武听完顿时来了兴趣,看向秦安跃跃欲试:“我们要不要去试一试,我冲击武师榜,你冲击丹榜。”
“我要是冲了丹榜第一,你觉得以你目前的实力,能护住药铺的周全?”秦安对顾炎武的热切嗤之以鼻,当然他也表示理解,因为这些放在明面上的排名,更容易激发人的恒心和斗志。
“吹吧你就,刚来就冲击第一,唬谁呢?”
“那我们就来赌一把!”秦安看着顾炎武,提议道。
“现在吗?”
“当然不是现在,等你晋升武宗之时,我冲击丹榜,如果拿下第一……”后面的话秦安没有说,但那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得顾炎武心里一阵发毛。
“你不会对男人有兴趣吧?”顾炎武连连搓动双臂,做了一个抖鸡皮疙瘩的动作。
“你说呢?”秦安笑的很莫名。
“靠,换个赌注,这个我坚决不从!”实在受不了秦安森然的笑容,顾炎武差点真的起了鸡皮疙瘩。
“当然不是这个赌注!”秦安一阵无语,他才没有歪门邪道的取向。
“那是什么?”
“暂时保密,看你敢不敢赌吧?”
“赌就赌,怕你不成。”
“那好,等你晋升武宗之日,就是我冲击丹榜之时,拿到第一,我赢,没拿到,你赢!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秦安和顾炎武击掌为约,将这个赌约彻底敲定下来。
“这是谁的药铺,快给爷滚出来接客!”
正当二人收掌的时候,前面的药铺突然传来一阵喧嚣,隐隐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听到动静,秦安面色一沉,当即向前厅走去:“去看看!”
秦安和顾炎武来到前厅,药铺的桌子和药架等已然被推翻,散落一地,而此刻,五名气焰嚣张的男子身后负剑,霸道的坐在药铺的柜台上,脸上的神色,摆明了是来此找事。
“请问几位需要什么样的招待?”
顾炎武脾气火爆,见状就要上前教训这几个家伙,秦安伸出手阻拦,同时盯着五人问道。
“你是这家药铺的主人?”为首的年轻男子色厉内荏,冷喝出声。
“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我说算是,就是算是!”秦安语气虽然平淡,但同样不容抗拒。
为首男子怔了一怔,“那好,既然你是主人,交钱吧!”
“什么钱?”
“废话,当然是在此地开药铺的上缴的月贡钱,两间药铺,共计一百个金币,拿来吧!”
一百金币,韩家全盛时期都拿不出这么多钱,而这帮人却称之为月贡钱,分明是在借口找茬罢了。
“几位,我可没听说过丹街有缴贡钱的规矩!”
“没听过是吧?”为首男子拔剑直到秦安鼻尖,“那今天就让你亲眼见识见识,百闻不如一见,见总比听感觉来的真实吧!”
“这位兄弟,我本人有个毛病,就是不太喜欢被别人用剑着!”秦安内心权衡着利弊与影响,同时冷冷说道。
“唬谁呢?”
男子一副嗤笑神色,剑尖向前顶了顶,“我今天就指你了,怎么着吧?”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碎,我今天不光要指你,戳你又怎……”
话音戛然而至,说话男子口鼻喷血倒飞而出,同行的四人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男子已经飞出了药铺,重重摔落在大街上。
“你们……”
剩下四人从柜台上跳下来,看一眼站在原地仿佛从未动过的秦安和顾炎武,露出浓浓的忌惮,能不动神色甚至让他们无法捕捉到动作的出手,这样的实力让他们心生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