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昀知道她一直没有放弃挣扎,只是表面的顺从,非常不客气的警告:“静娅,我不希望你身在曹营心在汉,明明答应跟我去法国,却还想着些歪点子。我只想告诉你,念在你过去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才一直没有拿傅靳怎么样。如果你一直要逼我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蒋静娅看着他,眼神里面那股坚定,就知道他不是说笑的。

为了平复他的好奇心,她只能点点头,“那好吧,我们晚上就出发。”

白昀得到满意的答案,拍了拍她的脸颊。“这样才听话。”

傅靳的车子一路在马路上呼啸而过,他飞快的赶往自己家里。

既然佣人们知道蒋静娅回来了,一定会有线索留下,所以他一定要赶紧回家去看看。

陈姨带着几个佣人,已经把家里打扫了一遍。

忽然之间想起来,蒋静娅走之前交代他,一定要把她卧室打扫干净,是不是或是留下了什么线索?

陈姨觉得自己后知后觉,居然没有发现蒋静娅这么明显的暗示。

于是,她就到了蒋静娅和傅靳的卧室,想看看里面到底留下了什么?

很明显,蒋静娅是被人挟持了,可是又不让他们报警,所以这件事情一定非常严重。

就在陈姨翻箱倒柜的时候,忽然发现电脑旁有一个橙色的方块形小纸条。

纸条上明明写的字。

她打开了一看,才发现是蒋静娅留下的求救信号,原来少爷现在被那个叫白昀的人给控制了。

要怎么样把这件事情告诉傅氏的人?

就在陈姨准备出门的时候,傅靳兴冲冲的从外边回来,差一点跟她撞个满怀。

“少爷,您不是被白昀抓了吗?怎么现在逃出来了?”陈姨见到他一阵的欣喜,居然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傅靳火急火燎的问他,“你在哪里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陈姨很快的从怀里拿出那张纸条递给他,“少爷,您看,这是少奶奶留下的纸条,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这个字条会这么小,而且放在你们卧室。直到今天我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那真是太好了。可是少奶奶在哪里?”

陈姨说着,一双眼就不自觉的打量着傅靳身后,可是他身后除了几名保镖,什么人都没有。

傅靳看完字条,就知道蒋静娅一定是被白昀控制着。

他握紧的双拳,对白昀的愤恨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没有想到蒋静娅一直叫他拼命的退后了,可是白昀却这样欺负到他的头上,甚至把蒋静娅给夺走了。

“静娅,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傅靳忽然问了一句。

“已经是两天前了,少奶奶回来把身份证还有护照,还有跟您的结婚证都拿走了。当时还有两个人陪着她回来。”陈姨回忆起来。

傅靳听到这里,一颗心已经悬着了,难怪蒋静娅会回来。

想不到白昀居然那么的卑鄙,既然想要利用挟持他的时候逼迫蒋静娅要跟他离婚。

再详细想想蒋静娅对他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他这会才彻底的明白过来,原来蒋静娅是那么的有苦难言。

傅靳猛的捶打了墙壁一下,想都不用想这会,他跟蒋静娅一定是已经离婚的状态。

想起沈寐那个可恶的女人,也是用同样的办法,想逼迫他就范,跟他结婚。

现在回想起来,沈寐一个人根本办不到这件事,所以她消失的这段时间一定是跟白昀在暗中勾结,才设计出这么巧妙的一个陷阱。

现在事情非常明朗,白昀绑架了蒋静娅,沈寐准备绑架了他,他们都用同样的方式想逼对方就范。

不得不说,白昀和沈寐真是臭味相投,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想到这里,还有想到蒋静娅的安慰,傅靳就暴跳如雷,对身后的人说,“马上跟我走。”

他现在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冲向白氏,直接找白昀要人。

要是白昀不肯把蒋静娅交出来,他不介意跟他死拼到鱼死网破。

傅靳的车子呼啸的在马路上走着,而白昀的司机也开着车,朝着机场方向而去,两辆车就这样在半途当中擦肩而过。

当傅靳到达白氏的时候,兴冲冲的冲了上去,白氏的几名保安把他们拦了下来。

“没有我们总裁的邀请,谁都不可以进入我们公司。”

傅靳的保镖很快的涌了上来,把那几名保安制服了。

傅靳飞快的进了电梯,直达顶楼。

白氏的员工看到傅靳忽然之间出现在公司,纷纷吓了一跳。

傅靳暴跳如雷的抓着一名秘书逼问,“你们的白总在哪里?我要马上见他。”

秘书唯唯诺诺的说,“傅总,不好意思,我们白总刚刚出去了。”

“给我说老实话,他到底去了哪里?有半句谎言,你吃不了兜着走!”傅靳忽然之间语气特别恶劣抓住她的领子,跟他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完全不相干。

“我好像听白总的助理说,他要出出差去法国几天,现在这会儿应该在去法国的路上。”

傅靳一瞬间就明白了,扯开那个人的领子一放,飞快的跑了出去。

这个节骨眼上,白昀想畏罪潜逃躲去法国,他分明就是想带着蒋静娅,远走高飞。

傅靳飞快的上了他那辆法拉利,也没有等他的保镖过来,就直接冲了出去。

他边开车边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查一下今天晚上到法国的航班,告诉我在哪个候机室!”

很快,他的助理就发回了信息,“傅总今天晚上是8点半的航班到法国的普罗旺斯,候机室应该是在1101。”

傅靳听完,飞快的踩了油门,直接朝着机场的方向而去。

沈寐迷迷糊糊的睡了几个小时,忽然之间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被关在了警察局的一个房间里。

她抚了抚有些疼痛的额头,“我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是谁陷害的我?”

仔细回想,跟傅靳喝的那几杯酒才知道,原来傅靳早就在暗中动了手脚。

不得不说她还是防备着一切,却忘记了防备傅靳这个最危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