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热,你帮帮我……”意/乱/情/迷间,虞若妍情不自禁的揽住慕容祁的脖子,整个人跨坐在慕容祁身上,身体紧紧的贴着慕容祁。
这样的姿势容易惹得男人血脉贲张,然而慕容祁却急出来一头汗,身下却没有任何变化,若是放在以往,这个时候他早于欲/火/焚身,然而现在他的体内却平静如秋水,波澜不起,他身子提不起任何兴趣和虞若妍继续缠绵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慕容祁努力通过虞若妍来激发自己的欲望,然而却却没有任何用处,难道是虞若妍无法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兽欲?
可是虞若妍是一个美人,自己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天雷勾地火理所应当,他不应该如此冷淡才对,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难道是他上次在虞府中的那一次媚/药伤了根本,所以他无法人道了?慕容祁一想自己无法人道了,瞬间像是受了极大打击一般跌坐在床上。
“太子殿下,你怎么不继续了?”虞若妍被慕容祁弄得意/乱/情/迷,慕容祁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让她挑起的欲望无法得到纾解,浑身像着火了一般。
“本宫还有要事要处理,先走一步!”倍受打击的慕容祁铁青着脸,借口有要事要离开,而后急匆匆穿上衣裳就要走,虞若妍见慕容祁真的要走,瞬间就急了,也不管什么羞不羞耻,抱着慕容祁的腰部让走。
“太子殿下,你别走,是研儿哪里做得不好么?你说出来,研儿一定改,你别走好不好?”两人都在床上宽衣解带了,慕容祁却说要走,虞若妍在怎么会甘心就让他这样走了呢?
“放开,本宫真的有要事要办,你莫拦我!”虞若妍柔软无无骨的柔夷就那样缠在慕容祁的腰上,是个男人都会留下。
然而对虞若妍没有任何兴趣的慕容祁却毫不犹豫的掰开虞若妍的手,急匆匆的夺门而出,他着急于回太子府请御医看病,看自己是不少真是不能人道了。
“可恶!”慕容祁一走,虞若妍便开始露出真面目,她恶狠狠的打烂了床头上放是装饰物,眼底的怒火仿佛能燃烧整个真个南苑后院,她如此卑微的牺牲色/相勾引慕容祁,他竟然那样走了,真是可恶!
他是不是心里还想着“虞若嫣”那个贱人,他是不是觉得她没有“虞若嫣”美艳动人,所有才会中途离场,虞若妍越想越愤恨,不知是不是急火攻心的原因,她觉得胸闷气短的同时,头部也隐隐作痛,而后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留步,三小姐晕倒了!”太子刚要辞行离开虞府,这时南苑后院的下人急忙过来过来留住太子道。
“你说什么?她方才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难道虞若妍因为他的离开,急火攻心,故而晕倒?
无奈之下,慕容祁只能去而复返,他刚才虞若妍房里出来,虞若妍就晕倒,作为最后一个和虞若妍接触的人,他难辞其咎。
最近总是诸事不顺,慕容祁觉得自己今天出门肯定没有看黄历,所以才这般晦气。
虞若妍突然昏倒,虞澹腾上朝未归,所以家里主事的就是虞夫人,虞夫人知道虞若妍昏倒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毒簪子事情上,因此也只是请大夫的时候也不是特别上心。
只差人去请了大夫,而自己仍旧在东苑探望着,等大夫给虞若妍看完病,再由丫鬟过来回禀便可。
虞若妍区区一个庶女,还没金贵到劳她这个主母大驾去探望,她只需做做样子,请个大夫过去给她看病便可,至于那病治得如何,虞若妍的命是否保得住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虞若妍晕倒了?那慕容祁呢?”虞若溪和慕容吟在吃早膳的空档,便传来虞若妍晕倒的消息,虞若溪为此不禁哑然,按道理那毒簪子被她打了蜡,虞若妍应该没那么容易毒发才对,难道是因为慕容祁在床上太粗暴了,把虞若妍给弄晕了?
“太子殿下方才神色慌张的从后院跑了出去,之后便传来三小姐晕倒的消息,所以奴婢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去了哪里。”方才太子神色慌张的从后院跑出来的时候,月如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虞府杀人放火了才那般慌张出逃,活像背后有什么人追杀他一样。
“跑了?不辞而别?”慕容祁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情才那般慌张逃走吧,难道真的如她猜测的那样,他把虞若妍折腾晕过去了?
“应当是,太子殿下跑出来的时候,衣衫凌乱,神色慌张,奴婢担心三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便偷偷进屋查看,故而不知太子殿下行踪。”虞若妍是他们施行他们的计划的重要人物,所以月如将她的安全放在了首位,故而慕容祁慌张出逃的时候,她并没有跟着出去。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虞若妍出事,虞夫人必定会闭门不出,若是查出虞若妍是因为中毒昏倒,虞夫人避而不见,反而嫌疑更大,为了洗脱嫌疑,虞若溪觉得自己很要必要去露个面,顺便去查探一下情况。
“妍儿,我的研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虞若溪到达后院的时候,后院里一阵人仰马翻,场面十分混乱,月姨娘抱着虞若妍痛苦不止,而彩云则负责给虞若妍赤/裸的身体穿上一样,大夫则负责给虞若妍把脉,彩娟负责用热毛巾给虞若妍敷青肿的额头。
此时此刻,虞若妍已经不醒人事,额头出已经显露出中毒的迹象,一块块青紫色的毒斑大面积的出在她的额头,那玉花簪的毒比虞若溪想象中的还要霸道,虞若妍再继续这样戴下去,即便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她。
“把她身上累赘的东西都取掉,免得妨碍大夫救治。”屋里人心惶惶,手忙脚乱的,虞若溪只好吩咐给虞若妍敷额头的彩娟将虞若妍身上累赘的东西都取掉,彩娟一听便知道虞若溪的意思,因此第一个要取下来的东西就是虞若妍额头上的玉花簪。
这个时候,月姨娘也无暇计较虞若嫣出于什么样的用心来探望虞若妍,所以虞若溪叫彩娟取掉虞若妍身上和头上的饰品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但是当她看到彩娟手上的玉花簪的时候忍不住留意了一下。
因为这玉花簪一开始和她的首饰格格不入,她此案叫彩娟挪到虞若妍的饰品盒中,她记得昨日的时候那玉花簪色泽很鲜亮,今天却暗淡了许多,按道理来说,玉器没那么容易泛旧,为何只是过了一夜的时间,那玉花簪就变得那般暗淡无光了呢?
“等等,这玉花簪留着,等会儿给大夫查验看看。”月姨娘怀疑虞若妍的昏倒和那玉花簪有关,因此留了个心眼,打算等会儿让大夫查验看看那玉花簪是否有问题。
虞若妍现在的样子显然是中了毒,且额上全是青紫色的痕迹,很可能毒液来自于头上,而她今日着装朴素,头上只插了那玉花簪,所以她不得不怀疑那玉花簪有毒。
“好的。”彩娟依言将那玉花簪小心翼翼的放入簪盒中,这时太子才气喘吁吁的从外头走进来,身后跟着宫里的公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祁见到虞若妍的样子之后也吓了一跳,方才他走的时候,虞若妍还好好的,怎的才炷香的时间的时间她便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看她那个样子,好像的中毒的征兆。
他一向不待见虞若妍,且还不想娶她,虞府的人这般火急火燎的叫他回来,该不会以为是他下的毒吧?
“民妇倒是要问问太子殿下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有人说瞧见您慌慌张张从研儿房中跑出来,之后便有人发现研儿晕倒在床上?你们究竟在屋中发生了什么争执?”
纵月姨娘想抱太子大腿,此时此刻瞧见虞若妍的惨状也忍不住有怨言,故而直言质问道。
若不是她们母女俩走投无路,又怎么会想着靠着太子这颗大树乘凉?若是离王没有痴傻,她们母女俩才不会依仗慕容祁离开虞府,因为慕容祁当太子三载,毫无建树便罢了,且还好色昏庸,根本就比不上当年未封离王的七皇子。
“本宫也不知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方才本宫离开的是时候她还好好的。”太子被质问得不知该在怎么解释,索性当自己也不知道虞若妍怎么会变成这样,且只字不提方才他和虞若妍亲热的事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男方中途离场,难免会让两个人都尴尬,这种事情传出去对谁都不好,且慕容祁担心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给传出去,因此不愿提及方才在房里发生的糗事。
“那太子殿下又为何慌张离开,难道研儿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又或者说太子殿下不喜欢研儿,便做了什么对不起研儿的事情,故而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