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能够让她死而复生,国师只好逆天而行,强行用禁术将美人的一魂锁在她的尸体中。
只要她一魂尚存,他便有办法聚集她的两魂七魄让她死而复生,届时他会带她远离生前和她有羁绊的人,包括她的儿子、丈夫、父母,都离得远远的,从今以后她的眼里、记忆里、世界里,只能存在他一个人。
只许她看他一个人,只许她对自己笑,而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成亲生子,远离凡事的纷争。
这些年为了寻找死而复生的办法,国师不惜修习禁术制造了灵傀,为的就是将棺中的心爱之人复活,如今灵傀已经制造了出来,那么离心爱之人死而复生之日便不远了。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棺中的心爱之人便能死而复生,而后睁开那双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眼睛看着他,只对他一个人笑,只记得他一个人,国师便忍不住兴奋起来。
现在他准备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除了几味难寻的法器和灵草之外,他还需要得到棺中美人亲生骨肉的心头血。
他现在乃是羽玄期的修真者,因此要她儿子的命绰绰有余,他也根本不用担心棺中人醒来后会憎恨他杀了她儿子,因为死而复生的人根本就不会记得前尘往事。
即便她真的记得又如何,他不在乎她对他是爱是恨,他只要她陪在他身边就好。
京都.虞府慕容祁被独孤洵打伤之后便让人抬回了太子府,而虞若溪则在慕容祁的亲卫护送下回了虞府,刚踏入自己住的庭院时,虞若溪便感觉十分不对劲。
平日里她若是回府,不论是什么时候,云桃都会出来相迎,而这一次她都走到了内院,为何却不见云桃的踪影,且这院中安静得有些可怕,她甚至可以听到房中用来计时的铜壶滴漏的滴水声。
“谁?”虞若溪浑身充满防备的走进自己的院子,忽然感觉耳后有风声扫过,她警觉转身,却不见身后有任何人影。
院中仍旧安静得可怕,仿佛刚才身后传来的风声只是她的错觉。
她敢肯定她这院中肯定闯进了外人,只是那人的目的如果是她的话,为何她回府了,对方却不现身,而是躲猫猫似的躲藏起来,莫不是还想让她去寻人吧。
“猜猜我是谁?”虞若溪刚想移步离开院子,身后便贴上一个宽阔的胸膛,她甚至能通过来两人相贴的地方感觉到身后之人富有规律的心跳声,那人用双手蒙着了她的眼睛,贴着她耳尖说出话有些幼稚。
“独孤洵,你幼不幼稚!”用手努力掰开覆在眼睛上的的手,虞若嫣十分无奈道。
这人搞个偷袭还搞得这般神神秘秘,害得她方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这院中潜伏着刺杀她的杀手,毕竟最近她没少招人记恨,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她的命,方才进这院中的时候,她还以为虞若嫣派人偷偷潜伏在她的院中等着她回来杀之而后快呢。
“本楼主哪里幼稚了,你倒是说说看,若是说不清楚,本楼主便不放开你。”吓唬虞若溪不成反被指责幼稚的慕容吟耍无赖似的从身后牢牢的抱住虞若溪道。
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被认了出来,他方才捂住了虞若溪的眼睛,还变换了声音,为何她连看也不看,竟直接猜出了他的身份,难道她已经对他熟悉这种地步了么?
“大半夜搞偷袭便算了,还学小孩子捂人家眼睛,还说你不幼稚?我的婢女你都弄哪去了?不会杀了吧?”这院子安静得有些可怕,虞若溪真怀疑独孤洵把一院子的下人都杀了吧。
“本楼主是那种随便杀人的人么?我只是嫌她们碍眼,打晕了丢后院而已。”
慕容吟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在他看来,他只是不想有人打扰他和娘子单独相处而已。
“我真是服了你了,她们不过是些下人罢了,碍着大爷您什么眼了?”这人大半夜闯入她的院子故弄玄虚也就算了,竟然还打晕了她的侍女,他究竟想干嘛?
“就是碍着本楼主的眼了,碍着我和你单独相处了。”今日自从目睹了虞若溪和慕容祁走在一起逛街后,他就浑身不舒坦,心里的酸意泛滥成灾,他本还想这今日和娘子一起去毓秀湖放花灯呢。
“咳咳,还请独孤楼主自重,我已心有所属,独孤楼主还是莫要再来纠缠我了。”虞若溪被独孤洵直白的话呛了一下,而后无奈道。
不管这家伙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她的心只这辈子只属于慕容吟,这一辈子,她要护着宠着她的小傻子,为他生儿育女。
“你心属于谁本楼主并不在意,本楼主只知道自己心悦于你,想单独与你在一起,仅此而已。”虞若溪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所以他当然知道虞若溪的心属于谁,但是他现在扮演的人是独孤洵,所以就要以独孤洵的身份来和虞若溪相处。
“既然如此,独孤楼主请自便,我去休息了。”知道自己跟这无赖说不通,虞若溪也不在继续和对方讲道理,他爱怎么样怎么吧,反正今夜她是不可能偷偷溜去离王府陪小傻子放花灯了,倒不如早点歇息。
“等等,你先跟本楼主去一个地方,我有个惊喜要给你。”他方才都让夜无萧准备好了惊喜,若是虞若溪直接去休息,那他的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要去你自己去,或者去找别的美人陪你,本小姐就不奉陪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和慕容吟成亲的原因,虞若溪下意识的想和其他人保持距离,因为每一次和其他人的接触,总让她有一种背叛了慕容吟的罪恶感。
“本楼主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陪楼主去绝命楼,要么本楼主陪你去歇息,你自己看着办。”
因前几次的相处模式,慕容吟已经摸清了虞若溪的脾气,你若是好声好气跟她商量,倒不如耍无赖来得实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