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便是因为这一点才选择扶持慕容祁坐上太子之位,他予慕容祁坐上太子之位的资本,而慕容祁则要每月贡献给他足量的血液来供他炼灵傀。
国师本也不想忍受慕容祁的脾气,他原本打算杀了慕容祁,而后再取他的血练就灵傀,又或者将慕容祁控制起来,专门作为他练就灵傀的血液源体。
但是慕容祁血液内的生生不息之力比较特殊,若不是主人自愿贡献出血液,即便是你强取豪夺强行取来血液,原本蕴含生生不息之力的血液也会变成一滩无用的死血,这也就是国师明明不满慕容祁却非要忍受他的原因。
“那人自称楼主,身着月白锦袍,面带白玉面具,因此本宫并未看清他的样貌,不知国师可知江湖中有哪一号人是这般装扮的?”
听见国师答应出手帮忙,慕容祁急忙将独孤洵的样貌特征给说出来,若不是因为夜间夜色朦胧,他定能发现独孤洵的瞳孔异于常人,且和慕容吟的瞳孔一模一样。
“那人自称楼主?面带白玉面具?莫不是绝命楼楼主独孤洵?”听完慕容祁的描述,国师不禁猜出重伤慕容祁的人就是独孤洵。
但是独孤洵连火玄期的修为都不到,慕容祁又为何断定那人就是羽玄期的高手?
难道是独孤洵也隐瞒了自己是真实实力,就像他一样,对外宣称自己是火玄期的修真者,实际上他的修为比火玄期还要高出一个阶层。
“国师是说重伤本宫之人是绝命楼的楼主独孤洵?可是本宫素来和绝命楼毫无交集,绝命楼楼主为何突然要找本宫麻烦?”
慕容祁敢肯定自己和绝命楼从未结怨,毕竟及冠之前他一直居于深宫,而他所谋求的一直都是权利,因此鲜少和江湖中是势力有所交集。
“是不是独孤洵本座也不是十分确定,毕竟这燕国戴面具的人也不只独孤洵一人,你先在太子府养伤,本座明日派人去查查。”
现在国师也不知道独孤洵的修为虚实,因此也不敢贸然去找独孤洵的麻烦,毕竟独孤洵仅在短短三年内将绝命楼发展壮大,可见其背后的势力一定不小。
国师虽然在燕国经营多年,但亦不敢轻举妄动的去找绝命楼的人火拼,且为了慕容祁这个草包去得罪绝命楼也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在还没调查清楚之前,他是不会贸然去找独孤洵的。
“那便有劳国师了。”学会了第一次低头之后,慕容祁说起软话来也不那么艰难了,他素来擅长伪装,虽不是真心实意感谢国师,但是样子还在要装一装。
“嗯,下个月初五本座要进行祭天大典,你可做好准备了?”
国师虽然心知慕容祁只是假客套,但是却并没有点破,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和这草包瞎耗,因此直接转移话题道。
“准备好了,这一次本宫一定要老四下不了祭坛。”一提及祭天,慕容祁眼底的阴翳便暴露了出来,所有挡了他路的人都得死。
“你打算这一次直接要四皇子的命?”国师就知道慕容祁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除掉竞争对手的机会。
三年前的祭天大典,慕容祁便是和他里应外合打算要了慕容吟的命,只可惜那小子命大,虽然噬魂毒虫的攻击让他去了半条命,但是他仍旧顽强的活了下来,只是变傻了而已。
但是他傻了之后便不再成为慕容祁的威胁,因此这些年慕容祁也没有再把他放在心上,但是最近宫中又出现了一个威胁到慕容祁太子之位的强劲对手,那人就是风头正盛的四皇子慕容连。
如今的四皇子慕容连是继慕容吟之后最得圣宠的皇子,其母家势力雄厚,且其舅父是乃是手握兵权的镇远将军。
因此慕容连的母家势力对慕容祁来说极具威胁力,且四皇子文韬武略,一张嘴哄得燕帝龙颜大悦,因此圣宠不断,惹太子嫉恨不已了。
所以这一次太子一定要把握住这一次难得的机会除掉慕容连,镇远将军手上的兵权再多,也抵不过慕容连的一条命,只要慕容连死了,镇远将军就没了效忠的主子,因此自然对慕容祁造不成威胁,除非镇远将军要造反。
“如今之计,唯有要了老四的命才能让本宫安心,只要他的命在一天,镇远将军就会一直支持他,所以他必须得死。”慕容祁是铁了心要慕容连死,当初一个慕容吟差点让他错失了太子之位,若是不弄死慕容连,他心中难安。
至于二皇子慕容云根本对慕容祁造不成威胁,因为慕容云就是个活不长的短命鬼,迟早要两脚一蹬上西天,所以慕容祁丝毫不把他这个嫡皇子放在眼里,他只需要慕容连的命便可。
“那你就得准备妥当了,本座只负责让噬魂毒虫失控伤人,剩下的事情本座不会再插手。”
“国师大人只要放出毒虫便可,其实事情本宫自会安排妥当。”慕容祁也并不指望国师能帮衬太多,只要国师放出毒虫,而后作壁上观,不出手搭救慕容连便可,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如无意外,这一次慕容连必死无疑。
“如此甚好,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把握,还有,这个月的血量,你还没给本座。”明日便月圆之月,最是适合炼灵傀时间,所以他需要新鲜的血液来温养灵傀的尸身。
平日里他都是安排人每月十五前来取血样,这一次因慕容祁有事唤他前来,他索性今日便取慕容祁的血样,省得明日还得派人来取。
“本宫近日频频受伤,因此因此血量不是很多,国师可否通融一下,今日少取些血量,下个月本宫再把这个月缺的量补上如何?”
他今日连吐了两次血,因此身体比较虚弱,脸色也比较苍白,若是放太多血,他身体会受不住,所以慕容祁在想可不可以先通融一下,带待下个月他身体康复之后再将血量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