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特意让人准备的,他对A市未来五年的商业规划,他相信这才是在座的各位真正感兴趣的地方。
同时也会因为这些东西,他的呼声会拔高许多,毕竟各大世家各个商业大佬的支持会更重要一些。
屏幕点亮,很快画面闪现。
浓黑的夜色,昏暗的港口,隐秘的角落,随着画面的推移,大家脸上都闪过一抹疑云,这是什么东西?
一道阴森森带着嘲讽的声音穿过大家的耳膜,司南?亲自交易?
这样的字眼太敏感了,大家惊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总统为什么要放这样的视频给他们看?
随着画面的推移,镜头里出现了司南的脸……
一阵又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看到了什么?总统居然正在进行军火交易?
司南脸色大变,如同五雷轰顶般呆滞住,他准备的商业投资计划,怎么会变成这个?
“停,不要播了。”助理急的大吼,命令音响室的工作人员。
谁弄的?怎么会有这段视频?
司南也很快反应过来,脸色铁青的怒吼:“是谁做的?为什么要诬陷我?”
“总统选举大家各凭本事,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卑鄙了!”司南一声声怒吼控诉,将受害者的身份演绎的淋漓尽致。
画面消失,会议室内又响起司南惊恐的声音:“安震天?云正浩?”
“不可能!你们都死了,你们都被我杀死了,你们不应该出现的……”
哗!
现场一片哗然,这样爆炸性的消息,惊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司南居然杀了安震天和云正浩?前两届总统的死果然不是那么简单……
“不是我做的,你到底是谁,给我出来?”司南险些崩溃,声音是他的不会错,只是这录音是哪里来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是不要忘了,那些死在你手里的无辜之人比较好。”门口响起一道刚劲有力的声音。
会议室的门打开,吴国强气势傲然,款步入内。
“司南,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亲手所为,有视频和音频为证,看你还狡辩?”吴国强眸光冷厉的质问道。
“吴国强?”司南狠狠的磨牙,咬牙切齿的道:“原来是你做的?”
“司南,什么叫反咬一口我今天算是见识了,若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吴国强鄙夷的一声冷哼,抬手拍了两下巴掌。
很快有人带着一个神色颓丧,双手戴着手铐的人进来。
“司南认识这个人吗?”吴国强眸光微冷,声音狠厉。
司南疑惑的打量了来人一眼,眸光怨毒的质问:“吴国强,你又要搞什么鬼?”
“你假意受伤,欺瞒大众,所说所做令人不耻,而且今天是我的最后一场竞职演说,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司南眸底迸发着嗜血的恨意,面上还要维持着受害者的假象。
“呵呵……”吴国强看着司南还在演,怒极反笑,悠然自得的道:“司南,你不认识没有关系,我可以为你讲解一下。”
吴国强转身,笑容和煦的看着众人:“想必我之前重伤入院的消息大家都听说了,抱歉欺瞒了大家,只是我也没有办法,若不是这样做,我恐怕早已经死于非命了。”
“这个人原职是一名警察,职位还不低,因此我之前演说的现场秩序都交给这个来维持,后来的事情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台下的人一阵唏嘘,吴国强的意思很明显,他遇袭的事情也不简单,联系之前的安震天和云正浩遇袭的事情,大家了然的点头,怯怯私语起来。
吴国强唇角一抹满意的弧度,转头冷厉的扫了被他带来的人一眼:“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现在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我……我是受了总统先生所托,让我放一些人进去,在那之前我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我也是后来事情发生了才知道……”警察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司南颓然的后退几步,他今天真是栽了一个大跟头,目光阴狠的盯着吴国强,若不是这个人,他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真是小瞧了吴国强,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手里又是怎么掌握他那些证据的?
“总统先生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平常真的看不出来,还好吴部长揭发了司南,免得我们继续上当受骗。”
“知人知面不知心,司南居然杀了我最敬佩的安总统,还有云总统!”
听到议论声,司南知道他大势已去,他不可能有机会再做总统了。
“司南,束手就擒吧,该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吴国强气势凛然,大手一挥,示意保安抓人。
“都别动。”司南却突然掏出一把枪,随手抓过助理当人质。
“司南,你大势已去,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吴国强面色沉冷,心里忐忑不安,司南居然随身带枪?
“先……先生……”助理吓的瑟瑟发抖,他跟了司南这么多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他们是一丘之貉,给我上。”吴国强眸色一暗,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是。”保安人员蜂拥而上,直接朝着司南扑过去。
双拳难敌四手,司南见这些人不怕死的扑过来,心里慌乱不已,推开助理朝着离他最近的几个保安开枪。
砰砰砰!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来宾抱头鼠窜,惊呼声哀嚎声不绝于耳。
喧闹过后,现场归于平静,警察和救护人员纷纷而至,处理伤患维持秩序。
却在受伤的人员里面没有发现司南的踪迹,吴国强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他一定趁乱逃走了,给我追。”
“是。”警察恭敬的领命,快速分散开来。
此时,一直坐在电视机前,观看‘盛况’的云天辰和安洛洛脸色冷凝,眸光暗沉。
“居然让他跑了。”安洛洛担忧不已,一招不能制敌,恐怕司南会反扑。
“我已经是丧家之犬,不敢轻易露面的。”不想安洛洛担心,云天辰柔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