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今天大哥吃什么都算我的。”郝德擦了一把冷汗啊,只要不吃我吃什么都行啊,他可是听说这人要吃人的啊,而且他们俩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这里,那也就说明自己的头和另一个人都凶多吉少了,没准真的被吃了也说不定啊,这西域的流亡者中什么变态人都有,其中就不乏吃人的家伙,郝德心中想着。
这时服务员带领着两个明显是管事的人上来了,见没有打起来反倒是要请这俩人吃饭,心中都是大为不解,但也不敢去问什么,没事就好。
“我们吃的都算他的了,我们的押金拿来吧。”纳古德对那服务员道。
“对把大哥的押金还给人家,今天我请,还能赖账不成。”郝德连忙对服务员道。
服务员一看郝德也是熟面孔,也是常年混迹于荒城的人,也就不再顾虑,下去取来了四块中品晶石恭恭敬敬的还给了雷恩。
郝德一见这押金居然是四块中品晶石,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俩杀神点的什么东西啊,光押金就这么多。这时他们也注意到了雷恩和纳古德身边的大酒桶,心中都非常的震惊,这哪是喝酒啊,都能泡澡了。
那个叫尼古拉的反应也是快,见郝德的样子就知道这俩人肯定不简单,马上变了脸色,一脸和气的说道。
“两位朋友你们也认识郝德,那大家就都是朋友了,刚才误会了,来大家到一桌喝酒......”
“服务员我们的烤全牛快点啊,我都要饿死了。”纳古德根本就没搭理这尼古拉,也难怪,郝德只是他放走的一个脏食物,食物的朋友他又怎么能在乎呢。
雷恩也是一样,对这些流亡者很反感,遇到的这些基本各个阴险毒辣,与自己的性格截然相反,也不想去认识他们。
尼古拉被无视非常的没面子,就想发作,被郝德赶紧的拉住了,还不住的使眼色,拉着尼古拉就往里走。尼古拉见他这样也就和他走到了里面的桌子坐下,其余的几人也跟了过去。
郝德选的是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而雷恩和纳古德是最外边靠近楼梯的一张桌子,相距的比较远了。郝德小声的对尼古拉说着。
“你们也知道这次我们三个出去,只有我自己回来了。我们就是遇到了这俩人,我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我是趁乱才逃了一命啊,我老大和另一个人应该都已经被他们给吃了......”郝德说道,但他没说自己是因为吓的尿裤子才被放了一马的,那样也太丢人了。
尼古拉听郝德这么说也是头皮发麻背后冒凉风啊,郝德的老大那也是个狠人了,实力和自己不相上下,面对这俩人居然没有还手之力,这也太恐怖了,尤其是还被吃了......他现在非常的庆幸刚才没有动手了,不然可能已经躺在地上了。
尼古拉这一桌简单的点了些菜,尼古拉的团伙本来和郝德的团伙就很熟,这郝德的团伙都死了,郝德也自然的加入了尼古拉的队伍,今天正是来小聚的,不过见了雷恩他俩也没心玩了,但就这么直接走了又太刻意了,所以象征性的点了几个菜,来了点酒。
“邦德,他们有那么强吗,看样子就一个高级术士中阶,一个连高级术士都不到啊。”一个年轻人还是有些不信的道。
“这种事郝德是不会开玩笑的。”尼古拉认真的说道。
“我们本来只是路过,老大轻敌了,也是小看了他们,准备抢了他们,如果知道会是这结果我们当时把身上东西都给他们都行啊。”郝德后悔的道。
几人已经没了兴致,现在就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毕竟郝德可是说了要请他们喝酒的,这俩杀神不走他们也没法离开,只能是等着他们吃完了。
至于雷恩他们完全就没把他们当回事,俩人一杯接一杯喝着,终于烤全牛来了,五个身强力壮的服务员才把这道大菜抬了上来,雷恩还没看到过这种魔兽,光看体积少说也有个几千斤了,心说这回纳古德差不多够吃了。
纳古德看着这个烤的外酥里嫩外边油汪汪的魔兽,当时口水就下来了,一把就掰下来了一只牛腿,这一条大腿就得有个几百斤。纳古德咯嘣咔嘣的就啃了起来,连骨头都没见他吐出来,只一会时间,这条几百斤的大牛腿就消失了。
尼古拉等人呆呆的看着纳古德,都惊呆了,这几百斤是怎么吃进去的,而且这魔兽的骨头即使是烤完的那也吃不了啊,这种魔牛的骨头比钢铁还要坚硬呢,而这个人就跟吃脆骨一样都给咬碎了。现在他们都相信郝德的老大可能真的被吃了,而且还骨头都找不到了,这不是杀神啊,简直是吃人的魔鬼啊。
“慢点吃,不够还有呢,今天可劲吃,反正有人请客。”雷恩笑着道。
纳古德一听更加高兴,还拿起酒杯像郝德这边示意了一下。郝德等人吓的赶紧举杯示意,然后马上低下头,不敢与纳古德对视,他们真怕这变态注意到他们,再惦记上他们的肉,这在荒城还好说,这要是离开了这里可没人能救的了他们啊。
雷恩吃的也很开心,这大桶酒大口肉的,吃着确实是很过瘾,不尽怀念起和阿贾克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了,再见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想起来又是一阵的伤感。
正在这时楼梯上又传来了脚步声,听着有七八个之多,不过雷恩和纳古德也不在意,只管自顾自的吃喝,他俩在这吃喝并没有什么交流,因为纳古德见到食物嘴就只剩下一个功能了,也没有时间去说话了,雷恩也乐得清静。
随着脚步声,几个壮汉出现在了楼梯口,为首的是一个光头,头上还纹着不知道是什么的图腾,身上穿着皮甲,魁梧的身材把皮甲都快撑爆了。
而身后的七个人也都是一身皮甲的打扮,外表和穿衣风格一看就是部落之人,与这些流亡者及探险者完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