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还是那么细心,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妥当,还考虑到袁梦的美貌,会成为事情败露的漏洞。
夏国有一个美女排行榜,袁梦虽然很低调,但她在几次学术交流会大放异彩,让媒体注意到了她,也让她进入了一些豪门公子的视线。
如果陈战化身赵少爷,那么集团董事长之子,与集团副董是男女朋友关系,非常正常。
“战哥,衣服和一些资料在舱下,你抽空看看吧,大概两个小时后,就会到达聚会的海域。”小崔笑了笑。
“嗯!辛苦你了!”
陈战走出舵室,回到舱底,袁梦已经换装完毕,而且还洗了澡,头发清爽地披在身后,靠在船窗前,呆呆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袁梦,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袁梦赶紧收拢心神,若有所思地问道,“陈战,你要找的那个人靠谱么?”
“当然!”陈战走到桌子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我总觉得这次行动不会那么顺利,眼皮一跳一跳的!”
陈战笑道:“那是因为在海水里泡久了,皮肤发紧,别瞎想了,你睡一会,两小时后就到了。”
既然陈战没有说具体的计划,袁梦也没有问,她知道前者不会做无的放矢的事,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对了!”陈战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为了计划顺利,我的身份变了,叫赵子龙,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先万别露馅。”
“赵子龙?”袁梦眼睛一闪,恍然道,“赵恒董事长的公子?”
“不错!”陈战将相关的事项告诉了袁梦,两人扮演情侣,去参加海上富二代聚会,然后接近一位国外富少,切夫帮罗。
“赵子龙一直在国外,很少与国内接触,的确是不错的伪装对象,可是这样对赵董,是不是不太好?”袁梦皱了皱眉。
赵恒与袁重换是至交好友,能把公司交给赵恒,也充分说明袁重换对他的信任。
如今冒充他的儿子去做一些事,袁梦总觉得心里不安。
“放心吧,我过后会和赵董解释的,现在是关键时刻,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像海上这种聚会,参加者的身份地位先不说,最主要的是行动隐秘,因为会涉及到一些‘非法’的勾当,期间发生的事情,尽在不言中,不能为外人道。
两小时后,快艇到达目的地,有一艘护卫船作为前哨,审查每一位来宾的身份。
小崔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请柬,上面署名赵子龙。
“白灵准备的真充分!”袁梦得知这一次事情,都是白灵事先安排好,不由对她高看了一眼。
陈战笑了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每次乔装到敌后执行任务,都是由作为战虎中队的斥候白灵进行计划的制订,以及先前事项的准备。
战虎中队组建几年来,大大小小几十次任务,白灵策划的行动无一次疏漏,这份心智和心力非常恐怖。
砰砰砰!
几道烟花炮竹从不远处一艘很大的远洋游轮上窜至半空,炸出璀璨的烟花。
审查完身份,两人坐小船缓缓接近聚会的游轮。
这时候,袁梦目光一转,忍不住傻眼了。
现在陈战才知道,这些纨绔子弟聚集在海上,竟然就是为了进行这样的聚会,匪夷所思。
“我不去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太龌蹉了!”袁梦声若蚊蝇,头都不敢抬。
“喂!你们搞什么?上不上?”
就在这时,负责审查身份的两名光头壮汉,瞪着眼睛对陈战叫道。
来来往往的客人多了,他们还没见过像袁梦这样的人,既然如此害羞,干嘛还参加这种聚会?
“马上马上!”陈战陪着笑,把袁梦拉起来,凑到她耳边说道,“现在可不能前功尽弃啊,坚持坚持,我会尽快搞定切夫帮罗。”
“不!”袁梦蹲在地上不起来了,可以看到她耳朵红的像个苹果,粉嫩的脖子同样环绕着红晕,整个人娇滴滴的,惹人垂怜。
陈战眼珠子一转,现在可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他上前一把抱起袁梦,不顾她的尖叫,直接扛走了。
“你干嘛啊,放我下来!”袁梦闭着眼睛拳打脚踢。
驾船的人奇怪地看着陈战,不过也没说什么,随即开船在海面上划出一道波浪,送他们去聚会游轮。
离的近了,更能听到一声声让人心跳脸红的嬉笑声,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袁梦情知反抗无望,只好乖乖地趴在陈战身上,似乎是觉得很不解气,猛地朝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你是狗啊,咬人!”陈战哭笑不得。
“你肯定是故意的,你早知道这里会是这种情况对不对?”袁梦红着脸,恶狠狠地瞪着陈战。
“怎么可能?你冤枉我了!”陈战连连摆手。
上了船,四周的歌舞似乎安静了下来,人们都在奇怪地盯着陈战。
男人都穿着衣服,还穿的很得体,并非袁梦想象的那样。
船头跳舞的那些女人,不过是助兴的表演罢了,并非船上的主旋律。
“看,没事吧?不是你想的那样!”陈战捏了捏袁梦的小腰,低声道。
偷偷睁眼看去,果然看到穿着整齐的男女,哪还有船头那些艳俗的画面,不过,附近一双双诧异的眼睛,还是让袁梦有些紧张。
“放我下来!”袁梦心中一紧,赶紧挣扎着滑到地面,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任谁也会不好意思和紧张。
周围一阵阵议论,似乎对陈战的到来很诧异。
“那俩是谁啊?”
“不知道,没见过,切夫先生请来的客人?”
“有可能!”
“那女的...还真是漂亮呢!”
“男的也帅耶!”
不少俊男美女,都对刚来的一对儿品头论足,眼中满是嬉笑戏谑之色。
他们都是各地有名的富少,聚在一起就是为了找乐子,找岸上找不到的乐子。
此刻,甲板第三层,坐着一位金发美少年,碧蓝的眼睛透着深邃的美,正趴在栏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