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拉鲁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微笑道:“拉塞尔,你会如愿的,屠所长,我会再给你们团队投入五百万美金,希望你能研究出嗜血症病毒的变体,一种真正的抗生素。”
屠金菊闻言,她完全没想到拉鲁还会继续加大投入。
而且五百万美金对项目研发工作而言,也是雪中送炭了。
“我会尽力的。”但屠金菊没将话说的那么圆满,卓伟已经和她沟通过了,她知道分寸。
而在内院外,距离内院入口不远的地方。
卓伟坐在车上,他注视着内院出入口的一举一动。
卓伟需要摸清楚拉鲁住在哪儿,用的什么身份,只要知道了拉鲁的假身份,那么拉鲁最近在华夏国内的行踪会一览无余。
卓伟正等着拉鲁出来,他的手机倒是响了起来。
卓伟看来电的是喀秋莎,他接了电话。
“卓伟会总算开完了,叶文迪给贾总联系了,她想入股阿连浩特血库那个项目。”喀秋莎道。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卓伟淡淡的一笑。
“贾总说叶文迪,愿意以很高的价格溢价入股,卓伟我觉得不行,咱们就先将阿连浩特血库的事情,放一放吧,如果叶文迪的真实目标是阿连浩特血库,那不如咱们就退一步。”喀秋莎的意思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像是叶文迪这种歹毒的女人,根本就防不住。
卓伟的线人已经被保护起来了,喀秋莎和卓伟都很难知道,叶文迪的下一步动作。
“这样卓伟你也好,专心负责燕子山疗养院那边的事儿。”喀秋莎补充道。
“喀秋莎你什么时候成投降派了?投降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卓伟却持着否定的态度。
“我建议你还是下点力气,找一下兴隆商地或是叶文迪本人的污点,将她绳之以法才是正途。”卓伟道。
叶文迪这种女人,比郭芙蓉都危险多了,叶文迪这个女人蛇蝎心肠为富不仁,留不得。
“我只是跟你商量一下,你要是觉得强硬一些好,那咱们就硬碰硬的来。”喀秋莎用商量的语气道。
“不过邮轮公司的事情,我看正在持续发酵,古茨曼的指控现在也有媒体在跟风了,叶文迪这一段估计得吃一壶了。”
喀秋莎也的确有点对叶文迪退步的意思,她的立场和卓伟不同,卓伟没来天华集团第一线看过。
田嘉欣不在的这两天,天华集团人心浮动,董事会都乱了套了。
那么谁又能担保叶文迪不再使坏呢。
而卓伟的眼睛盯着内院的方向,卓伟看到了一束远光灯。
“行了喀秋莎,就照我说的办吧。”卓伟挂断了电话。
但当卓伟看清楚那辆车的时候,却是皱了皱眉。
那辆车只是内院里的一辆救护车,看起来离开的很急,应该是去应急处理什么突发情况了。
而在龙湖公安分局,叶文迪从龙湖公安分局里出来。
龙湖公安分局负责督办田嘉欣被绑架这个案子,绑匪供述是叶文迪指使他这么做的。
绑匪还提供了证据。
但叶文迪却找了一名律师,律师提出保释,然后为叶文迪寻找证据证明清白。
叶文迪上了一辆加长款的宾利。
叶文迪的脸上阴云密布,她没想到古茨曼竟然会出卖她。
作为黑鹰安保咨询公司的雇佣兵,古茨曼应该知道出卖他的上司,并且泄露机密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拉鲁,你的人真是厉害啊,竟然敢出卖我。”
“安排黑函吧,叛徒就应该得到肃清!”
叶文迪黑着脸道,没说两句,叶文迪就挂了电话。
邮轮公司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两张牌打出去,却都是臭牌。
叶文迪思前想后,却是阴阳怪气的乐了:“我说呢邮轮那边怎么也会出事,古茨曼你演戏演的差点连我都蒙进去!”
知道叶文迪要对天华船舶重工下手的人不多,古茨曼就是其中一个。
但古茨曼也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反咬了叶文迪一口。
“叶董,咱们现在去哪儿?”司机问道。
“康泰人寿大厦,明天你去一趟那家医院,把化验单拿回来。”叶文迪冷声道。
“是叶董。”这个司机是叶文迪的亲信,他知道叶文迪说的化验单是什么。
卓伟在内院的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
最终他终于等到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
卓伟仔细的看了看,随后他打开了车子,调转了方向盘。
“拉鲁先生,后面那辆吉普大切诺基很可疑。”驾驶黑色凯迪拉克的女子道。
“可能是顺路的,也可能是老朋友。”拉鲁不慌不忙的翻阅着报纸。
拉鲁喜欢早上和晚上抽时间看报纸,报纸上有很多有价值的信息。
拉鲁的身旁还拿了一袋血袋。
“如果是对头呢?”驾驶座位上的女子道。
“甩掉他就可以了。”拉鲁慢悠悠的说道。
卓伟不远不近的跟着拉鲁的车,他已经看清楚了拉鲁的车牌号,但卓伟感觉拉鲁这辆凯迪拉克是套牌车。
当过一个拐口的时候,那辆凯迪拉克右拐后突然加速。
卓伟立刻跟了上去,但准备打转方向盘的时候,卓伟却略微犹豫了一下,他继续朝着前方行驶,最后选择去了他在外院落脚的地方。
走进了独立别墅,卓伟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
卓伟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懊悔,卓伟应该跟上去的,但他又怕打草惊蛇。
想了想,卓伟又给喀秋莎打了电话。
“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怎么了?”喀秋莎纳闷道。
“喀秋莎,你回去帮我查一下一个车牌号,是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拉鲁应该就坐在上面。”卓伟道。
“拉鲁现在应该还在燕子山疗养院,但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儿。”卓伟有些后悔道。
“车牌不是假的吧?”喀秋莎问道。
“有可能是套牌车。”卓伟也带着不确定道。
“我查查,你别着急,要是那个拉鲁真的住在燕子山疗养院,怎么都能将他查出来的。”喀秋莎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