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战没有丝毫废话,上前对准他的脚就是一踩!

阿战是什么人?那可是上过战场的杀神,稍微一用力,那魏粮就痛的鬼哭狼嚎起来。

“啊...你...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魏粮疼的额头都在冒冷汗,那一褶子的脸上更是痛苦不堪,然而众人都是冷眼看待。

这瘫倒在地的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而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害了一整个村子的人!

阿战没理会他的痛苦哀嚎,对准他身上的痛点又是一击,像他们这种习武的,都能抓住人体的穴位,更何况有纪小翠这个助攻相告,所以阿战稍微一用力,魏粮就能疼的背过气去。

在遭受到了两记攻击之后,也不再硬气,而是颤颤巍巍的在边上求饶。

“住手...住手...我说,我都说,求你们不要在折磨我了...”

魏粮此时一阵后悔,哪怕他在把狗放出来之后在自杀,也好过现在遭受这些罪啊,不过看着周承钧如同一尊杀神坐在那里,哪怕他闭口不谈,那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势都能让他吓到。

江知府在边上,脚微微颤抖,稍微擦了一些额头,然后怒视魏粮,“快从实招来!”

魏粮也不敢有丝毫犹豫,生怕那似笑非笑的阿战在来折磨他,连忙继续说出自己的计划。

自从蹆瘸了之后,他就从李家庄离开了,没有在附近的城内生活,而是辗转去到了另一边以乞讨生活,后来还遇到了一个快要死的老头,也不知道是良心未泯还是怎的,就把自己的讨回来的吃食喂给了那老乞丐。

后来才知道那老乞丐是一个老游医,自此他们俩就相依为命了,老游医把他那蹩脚的医术教会了他,再然后他靠着这类手艺倒也过得去,经常游走在青阳城周边不富裕的村子,可李家庄他却再也没回去过。

若是一直这样,他的生活也还算好,只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他,因为腿疾,加上没钱,所以他一直没有娶上媳妇,一直到了五十岁,他才在一个人牙子手中买下了一个普通的女孩作为媳妇。

这么多年魏粮一直在周边行走,虽然他的医术蹩脚,但架不住他会忽悠人,所以也存到了一些钱,在娶了小媳妇之后,魏粮对这个小三十多岁的女子很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没过两年,这小媳妇就给他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可让他高兴坏了,当下把积攒的银两全部都告知小媳妇。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一次他外出去给患者治病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不对劲儿,等他跑到里面的时候,才听到房间里有两人在对话,一个是他心疼的小媳妇,另一个是他捡回来的徒弟,他怎么都想不通这两人为何要背叛与他。

当下气的直接推门进去,原本想杀了他们,谁知道这奸夫淫妇反而把他给制住了,甚至还名言的告诉他,他们早在他成亲一个月的时候在一起了,儿子也不是他的,说完直接灌了他一大碗蒙汗药,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了几个外乡人。

只见他们手持着房契,说是他媳妇已经把这宅子卖给他们了,让他马上搬走,魏粮再次气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隔壁邻居家了。

在之后他就知道他这么多年的积攒的银两都被卷跑了,宅子也被卖掉了,哪怕他已经去府衙报案也于事无补,人家早就带着银两婆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经过了这一事,魏粮真的可以说是心中郁气无处发,就这样他又成了每家的人,这一次他不在年轻,而是成为了耄耋老人,而且这事对他打击很大,身体也换上了严重疾病。

那段时间他徘徊在青阳城里,饿了每天去乞讨,困了就随便找个地方睡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辗转又来到了李家庄,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然而他没有一丝思乡情分,然而眼里有着无限怨毒。

他恨当初他腿受伤时,那老板跑路,也很他那狠心的妻子和土地,然而这些恨没用,他找不到人报复,但是李家庄不一样,这李家庄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若不是当年他们的见死不救,他的腿一定能医好的,就这样,魏粮对着李家庄充满着各种怨念。

这一次他没有打草惊蛇,为了确保自己能够报复成功,他便细细的周详计划,先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后来在思索怎么报复,最终他发现了一些流浪狗,响起了他曾经跟老游医学到的东西。

不过要养那么多只狗,必须需要银两,若是讨饭的话,得来的银两还不够自己吃的,于是又想到了他在宅院中在院子树下藏起来的一些银两。

当初他是害怕有人入室抢劫什么的,便把一部分的银子装到一个木匣子里面,然后埋在树底下,后来娶了媳妇,也没记得这会儿事,所以才没有告诉,此时他心里有一丝庆幸。

只是他又以什么身份回去拿呢,最后他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摸爬进去,然后快速的挖开,在逃走。

不过行动起来比他想象的难多了,好在那宅子他住了许久,也知道一处进去的地方,等到凌晨众人都休息之后,他才悄摸的爬进去,然后快速把木匣子挖出来,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他差点感动到哭。

拿到东西的他,快速的远离那个地方,然后往他现在居住的破烂地方前去,只是刚来到人烟稀少的外边,他就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原来,这人正是买他宅子的下人,那天晚上他起夜去放水,后来就看到了魏粮,原本想马上告密的,后来猜测了什么之后就一直没出声,一直跟到了郊外,怕的就是引起别人的注意,在他看来,魏粮不过是一个年迈的老头罢了,若是他真抢,对方怎么可能敌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