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翠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弯弯道道,在用完餐之后便和江纯灵先回去了。
两人没有让丫鬟们帮大伞,而是都各自手中拿着一把伞,那细雨落到雨伞上,滴答滴答的流下来。
两人一路行走,听着雨声,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纪姐姐…你说,他真的喜欢我吗?”江纯灵的声音带着一丝彷徨,一丝惆怅,让纪小翠有些心疼。
“灵儿…”
“之前我明明可以很确定的,直到刚才…我又不确定了。”江纯灵像是在叙说。
纪小翠不语,可是在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决定,不想这两人在这样子下去了,等狩猎结束,她便亲自去问他,如果他喜欢江纯灵的话,那么就在一起,不必要想现在藏着掖着,如果不喜欢,那么就不要在她的世界里这样走来走去了。
“纪姐姐我决定了,等狩猎结束之后,我便亲自去问他,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接受,我不想在等下去了,太累了…”
这段时间里,两人几乎天天都呆在一起,就连江纯灵要去跑业务的时候,他都会抽空过来,生怕上面在给她安排一个楠-彤事,而且也会逗她开心,让她一直沉寂在自己的幻想中。
每每想要开口的时候,赫连安都会故意逃避,就像这一次一样,虽然事后两人都装作不在意,可是那滋味真的太难受了,她不想等下去了,想要一个真正的答案。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姐姐都支持你。”这样也好,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上午去了赌坊,下午因为赫连安的事情,江纯灵便一直躲在帐篷里,说是想要休息一下,不想再逛了。
纪小翠其实知道,她是害怕遇见赫连安,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冷静冷静,看外面的天气,估计明天就能狩猎了,毕竟雨已经停了,而且还难得的出了大太阳,让大家都露出了笑脸。
江纯灵不出来,纪小翠也没事做,便回到房间里面去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便感觉到了有人坐到了她的床边,而且还传来难闻的酒味。
纪小翠吓得惊醒,在看清人脸之后还没得反应过来,便被那人压在床上。
长驱直入,那霸道的吻让纪小翠清醒过来。
“相公….你…你快起来…压得我好重…”
周承钧喝了一下午的酒,一直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那黑夜已经席卷了天空,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酒精的影响,一路上回来脑海中尽是想要把纪小翠压倒在身下蹂躏。
“撕拉…”
周承钧此时就像一只猛兽一样,直接把纪小翠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然后那冰冷的唇便落在她的锁骨,耳垂…
而那手更是不安分的在纪小翠的身上游走,从下一直往上攀岩….“周…周承钧…不…不要…”
纪小翠整个身子瘫软在床上,那口中更是喊出软绵绵的拒绝.,只是这样的拒绝在他的耳中更如一道催情剂,让他更是干净利落的撕毁她的衣服。
“周承钧…我害怕…”
纪小翠被吓到了,却无力反抗,眼角流下来害怕的泪水。
而那泪水就像是一道火,灼醒了正在疯狂的周承钧。
周承钧看着在身底下的女子,那衣服早已被撕的衣不蔽体,那眼泪更是不要钱的流着,,瞬间把他给灼醒了。
连忙拉过边上的被子盖住纪小翠,然后紧紧的把她搂入怀中。
“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不好…”周承钧懊恼的扇了自己几巴掌,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刚才做了什么事,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见纪小翠这个样子,更是心疼。
“娘子…小翠…”
听着他那无语轮次的话语,纪小翠这才睁开了双眼,见他那双眼还是红着,不过却已经恢复了理智,心里这才稍微放下了一点。
“相公…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吓死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喝了酒之后脑海中一直都在乱想,怕你会离我而去,所以才会一见到你就想要疯狂的要你…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吓着你了是不是…”周承钧满眼的愧疚,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
“你又多想了是不是,我不会离开你的。”感受到了周承钧的着急,纪小翠回抱的抱着周承钧,想让他平静下来。
“小翠…”周承钧苦笑一声,放开了她。
“你先休息,我去洗个澡。”是他太紧张了,不仅害怕纪小翠会凭空消失,也害怕她会被唐盛影抢走,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他是大夏元朝的战神,是战无不胜的战神,没人能从他恩边把纪小翠夺走,哪怕从他尸体上踏过也不行。
想着那眼神中多了一抹决绝。
见他要走,纪小翠伸出手拉住他,然后在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松开被子站起来,抱着他的头把香吻送过去。
“小翠….”
“吻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周承钧声音嘶哑,透着浓浓的欲望,刚才那被他强压下去的欲望此时又被升起来。
“我知道,抱紧我….”纪小翠知道他的不安,如果用这种方式能缓解他的不安的话,她愿意为他献身。
“我没洗澡….”周承钧强撑。
“没关系…”
“我….”
“你还想不想要我,”纪小翠娇嗔。
那模样胜似妖精几分,而此时周承钧也不在抵抗,捧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而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着,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游走,缓缓地把她的身体放倒在了床上…..……
天蒙蒙亮,周承钧看着怀中的女子,不由浅吻了她的额头,怀中的女子被她惊到,皱了皱眉角,然后这才又睡了过去,看她那可爱的样子,周承钧唇边一直都挂着浅浅的微笑。
不知为什么,一碰到她身子,他就停不下来,仿佛就像是有一股魔力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没下雨,那今日估计就是狩猎的的开始了吧。
想着便穿起衣服,然后吩咐一些事情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