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刚抿了一口祁门红茶的苏铭直接全部喷到了桌面上,整个人都是处于目瞪口呆的震惊中。
这他么的人才啊!
赤裸裸的人才,有木有?
苏铭万万没想到这熊氏三兄弟真的是把坏人表演的淋漓尽致,演技堪称影帝啊!
不曾料到江莱竟然也表演了起来,一枝梨花春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的是令人心疼不已。
最重要的是,还肉偿?
这飙戏的演技简直可以去拿视后了有木有?
江一水瘫痪在地面上,满脸的绝望。
他嗜赌成性,再加上还时不时玩包养,之前江莱给他的钱早就被他花光了,他还有钱替江莱还钱啊!
两百多个亿,光是这个天文数字都差点把江一水给吓的晕眩。
“砰砰!”
两个大汉被熊二熊储墨追上,对着屁股临门一脚,全部踢飞,按住上去就是一顿暴打。
见到江一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熊大可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江一水。
熊氏三兄弟出身原本就不好,母亲是被那个该死的男人玷污的,在他们的心中,他们是没有父亲的。
父亲这两个字,是他们奢望而又痛恨的。
因此,三熊最见不得那些龌蹉黑子女的渣滓。
见到这江一水竟然这么对待自己的女儿,直接引燃了三熊的怒火。
“啪啪!”
熊大直接拎起来江一水,对着老脸甩手便是两巴掌。
“老东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女儿没钱,你这个做父亲的必须得承担,快点拿钱,要不然我他么宰了你个老东西。”熊大眸子瞪得像是铜铃一般,怒目而视。
感受着源自熊大身上熊熊的怒火,江一水身躯不断的颤抖着,泪水都在眼睛里面打转:“大哥,我真没钱啊!让我女儿给你吧!大哥饶命啊!我早已经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这件事跟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啊!”
不远处的苏铭听着,内心也相当的气愤。
有个这样贪生怕死,危机关头都让自己女儿去给人家肉偿的父亲,换了谁都不认,简直太丧尽天良了。
“啪啪!”
熊大听完,怒火中烧,甩手又是两巴掌,丝毫没有保存力道,抽的江一水眼冒金光,头晕眼花,脸色涨红,鼻血都流了出来。
“要是不还老子的钱,对你不客气。”熊大紧攥着拳头义愤填膺的怒斥道。
江一水见到熊大快要吃人般的眼神,哽咽的看向江莱,怒骂道:“你个贱女子,自己惹了事情还要把事情泼到你爹身上,你简直禽兽不如啊!大哥您就饶了我吧?”
“怎么可能饶了你?”熊大一拳砸在江一水的脸面上,随手一甩,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一脚接着一脚不断的踢在江一水的身子骨上面。
江一水不断发出来杀猪般凄厉的惨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一水的态度彻底刺激到了熊大,对着江一水真的是朝着死里打。
见到要快出人命了,江莱倒是急了。
再怎么说,江一水再混账,毕竟也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她怎么可以见到自己的生父在自己面前被活生生的打死?
江莱连忙看向苏铭,苏铭刚吃了一块糕点便见到了江莱的急促眼神,便连忙咳嗽两声。
熊大听到苏铭的咳嗽,逐渐的停止了击打。
江一水见状,连忙抱住了熊大的大腿,浑身瑟瑟发抖的哽咽道:“大哥,饶了我老儿吧!”
熊大气不过的一脚再次踢在了江一水的胸膛上,踢得江一水人仰马翻,都清晰可闻骨头的碎裂声。
“滚!”
熊大没好气的怒骂道。
“是是是,谢谢大哥不杀之恩!”
江一水连忙趴在地面上磕头拜谢,随后疯一般的逃离下午茶餐厅。
此时,熊二熊储墨也是满脸兴奋的拍了拍手走了进来。
“搞定!”熊二畅快的大喝道。
熊储墨贼兮兮的小眼神调动着,滑稽道:“刚才我们俩把那两个怂货的衣服都给扒了,扔在了巷子内。”
“够狠!”苏铭嘴角抽搐。
这么大冷天把人家衣服拔了,这绝对够受罪的。
“江莱,还好吗?”苏铭连忙递上来纸巾。
“没事!”江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整个人脸色都相当复杂。
熊大脸色这才缓和了过来,满脸抱歉道:“嫂子,不好意思啊!之前的冒失请多多包涵。”
被熊大称呼嫂子,江莱俏脸一红,悲伤中心中浮现一抹甜蜜。
“没事,我理解的,不怪你们。”江莱感激的点了点头。
“得了!你们三个就在这大厅呆着吧!给我们找个单间。”苏铭对着大堂经理吆喝道。
“没问题,小周,带着两位上二楼雅间。”大堂经理见没出人命,还从中收了好处,积极的对着一名女侍者喝道。
“两位请跟我来。”
“走吧!”
苏铭拍了拍江莱的香肩,满脸的爱怜,心中也是一阵忍不住的唏嘘。
怪不得之前江莱不给自己提自己的家里事,这样的事情换了谁都难以启齿,令人痛心。
“嗯!”江莱温顺的点了点头,肩并肩与苏铭走去。
“大哥,吃饭啦!”熊储墨喝道。
正好,之前点的餐品都上齐了,三熊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的狂吃狂饮了起来。
“真是......!”
老者江一水满脸铁青,一瘸一拐的走向阴暗的小巷里面。
这次事件,是江一水找到了两个家伙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骗江莱一笔钱。
现在大明珠宝行市场估值已经上百亿,贪得无厌的江一水准备以欠了赌债想要敲诈自己的亲生女儿江莱一笔。
不曾料到,敲诈不成还反被胖揍了一顿,江一水心中那个憋屈啊!
“江一水你个老杂碎别跑。”
就在此时,两声怒喝响起。
只见面前两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拦截在自己的面前。
江一水浑身一个激灵,转身就跑。
两个大汉被江一水给坑惨了,一个箭步就追上了年迈的江一水。
“给我过来吧!”
两个大汉脸色狰狞的将江一水拉到了僻静的角落内。
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一个穿着一身毛衣,一个只穿老式旗袍的两个大汉一前一后的从小巷内走了出来,极为怪诞。
反而一瞧,阴暗角落里,一个鼻青脸肿的老者被扒光了衣服蜷缩在阴暗的垃圾堆旁边,老泪纵横,寒风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