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临时多了几个人,原本订好的房间不够住,那家农家院又没有别的多余房间。
从新分配房间之后,他和安随遇睡同一间。
心爱的女孩就睡在自己身边,这让欧辰兴奋不已。
他情不自禁地又一次提出他想要她的请求,结果是,又一次被拒绝。
沮丧的同时,更多的是难耐。
心爱的女孩触手可及,她的体香就在他鼻息间萦绕,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看安随遇已经睡着,他披了件衣服,出去吹冷风。
他在海边遇上了同样睡不着的张梦琪。
然后他就在海边跟张梦琪再一次做了不该做的事。
张梦琪再次强调,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他们的事,她只会一直默默的爱着他,别无他求。
之后,欧辰偶尔会去找她,两个人保持着炮~友的关系。
后来欧丞向安随遇求婚成功,张梦琪知道后很伤心。
她知道欧丞找她无非是为了泄~欲,一旦欧丞和安随遇结了婚,那就意味着欧丞再也不会来找她了。
而且张梦琪还听说安随遇的导师正推荐安随遇去美国S大做交换生,因为欧丞,安随遇一直在犹豫。
于是张梦琪决定做最后一搏。
以她对安随遇的了解,安随遇一旦知道自己和欧丞的关系,绝对会取消婚约去美国。
没了安随遇,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于是她约出安随遇,将整件事情托盘而出。
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
欧丞怎么都想不到,张梦琪在沉默了那么久之后,会在自己和安随遇就快结婚的这个节骨眼上,会给自己这致命的一击。
之后安随遇消失了。
欧丞发了疯似的找安随遇,他害怕极了。
最后在她奶奶家的老房子里找到了她,她胳膊和大腿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新新旧旧的布满了针孔。
就在他疯狂找她的这几天,他从李宁雨那得知了她以前的事,她母亲去世后,她一度用自残的方式,排解内心的痛苦。
她现在又开始自残了吗?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其实安随遇拒绝欧丞的求爱不是因为不够爱他,她很爱他,只是因为她对性有一定程度的抗拒。
她母亲死的前几天,那时候她父母离婚还不到一个星期。
她放学回家,母亲不在家,没人给她开门,自己也没带钥匙。
于是她就去父亲的公司找他拿钥匙,秘书一看是老板的女儿,她也不知道老板在办公室里干什么,就没栏她。
结果安随遇一进门,就看见了她认为的,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最肮脏的画面。
凌乱不堪的桌面,丑陋的器官,让人作呕的声音,这无一不让她你止不住地干呕。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事件的女主角居然不是自己的母亲。
她最爱的父亲,她一直以来最尊重的人,居然在离婚不到一个星期……或许离婚前就已经……
这叫她怎么接受得了。
之后没过几天,母亲从楼上跳了下来,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想着想着,欧丞感觉脸上有被晚风吹得凉凉触感,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花。
------------------------------------------------我是禁不住诱惑的分界线--------------------------------------------周六沈慕谦开着车来到父母家,郊区的一个小庄园。
沈妈妈现在年纪大了,喜欢弄些花花草草,还在庄园里种了很多菜。
沈慕谦其实蛮喜欢这个地方的,安静。只要他老娘不要总是乱点鸳鸯谱,他愿意每天都来。
停车,开门,下车,唉……果然不出他所料。
远远地就看见他亲爱的妈妈正跟邹一菲在菜园子里摘新鲜的水果。
郁闷啊!心想说:“我说老娘,你就不能玩点新鲜的吗?每次都是这一招。”
沈慕谦扶额表示很无奈。
赵芷言知道儿子今天要过来,自然要告诉邹一菲的。
所以邹一菲今儿个一大早就过来了,帮赵芷言除草,松土,施有机肥,忙乎了一上午。
母亲面对门口,远远地也看见了沈慕谦,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哎呦,我儿子回来了,看,我在给你摘你最喜欢吃的草莓呢!”
赵芷言提起篮子炫耀,“这可是我亲手种的全绿色有机草莓,外面很难买到的。”
沈慕谦识相地走过去帮赵芷言提篮子。
赵芷言似有如无地瞟沈慕谦,说道:“唉……一菲这孩子真是难得,现在哪还有年轻人会种花种菜啊!”
沈慕谦不赞成也不反对,撇着嘴默默地跟在赵芷言后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透明。
邹一菲冲赵芷言微微一笑,“我也是平时闲来没事,打发时间罢了。”
赵芷言:“这就很难得,哪像现在那些个女孩子,闲来无事就泡夜店啦,去酒吧啦,那都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要学坏的。”
回到客厅,邹一菲让赵芷言歇着,自己去厨房洗水果。
将洗好的草莓逐个去蒂,沥干水,端到沈慕谦面前。
赵芷言将她的细心都看在眼里,挺喜欢她的。
也不知道这么漂亮姑娘,又温柔又娴熟,自己儿子怎么就没兴趣呢?
而且,她还听说自家儿子高中的时候还和邹一菲谈过恋爱。
按理说一切都应该水到渠成,赵芷言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借口要陪老猫晒太阳,将客厅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沈慕谦斜了自家老娘一眼,借口敢再烂一点吗?
晚饭过后,沈慕谦很绅士地送邹一菲回家,邹一菲很娇羞地跟她说谢谢,一副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样子。
沈慕谦扶额,他真的好烦自家老娘在这瞎掺和。
其实邹一菲是个好姑娘,只是他心里真的腾不出地方给她。
既然对她没有想法,他就不会给她任何希望,这样她才能坦荡地结交别的异性。
可是母亲老在这边掺和,邹一菲似乎又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