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拍品是一瓶四品丹药天心丹,一共五枚,每一枚都是质地上好之物,起拍价五百万紫金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十万紫金币,大家请出价!”

“一千万!”凌天又是第一个加价,这次他又赢得不少关注。

“一千一百万!”这次倒是没有过一会,就有人出价。

“一千五百万!”凌天还是那么简单直接。

“一瓶天心丹,这位先生出价一千五百万,还有又出价的吗?一千五百万一次,一千五百万两次,一千五百万三次!恭喜58号先生拍下一瓶天心丹。”

“第四件拍品是:火阳丹一瓶,还是五枚,起拍价五百万紫金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十万紫金币,大家请出价。”

“一千万!”凌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

“兄弟,我是陈刚,我出一千一百万,可以给个面子吗?”他看似商量,语气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一千五百万!”凌天记得步彩衣给他讲过,陈刚是一个火属性五级武灵。

“一千五百一十万!这位兄弟,我是大烈皇朝的陈刚,希望你不要……”

“一千六百万!”

“一千六百一十万!你狠,我们走着瞧。”三楼贵宾室传出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

“两千万!”凌天可谓是语惊四座,有不少人开始关注他,开始打听他的消息,一连花出去几千万,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小子,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存心跟我过不去。”这种争闹,神风商行当然不会管,他们还喜闻乐见。

“你骂谁?狗逼东西,有钱就买,没钱就给老子滚,什么狗屁陈刚,什么乌龟皇朝,关我卵事。”

“你,你找死!”

“龟孙子,还有钱吗?不加又是我的了。”

“好,好得很,希望不要让我碰见你,不然有你好看。”

“你这样的货色,老子一巴掌拍死你,没钱就滚回家,让那些老王八蛋多给你一些。”凌天的骂声,让烈刚房间里,一个刚刚还是闭目养神的老者,眼睛一下睁开。

“走着瞧,两千一百万!”

“两千五百万!”

“两千五百一十万!”

“三千万!”丹药早已超出它的价值,凌天想坑陈刚一次。

“三千一百万!”陈刚喊出火气。

“四千万!”

“四千一百万!”

“五千万!”

“五千一百万!”

大家以为两人是义气之争,两人言语之中火气十足,对于烈刚,有许多人还是知道,毕竟寒洲没有几个皇朝,对于凌天大家就知之甚少了。

在第三层第一间贵宾室里面,里面此刻有四五个老者,还有五个少年男女,其中步彩衣就在里面,她看见凌天与人结仇,多少有些担心。

“臭凌天,耳朵是不是又痒了,没有我看着他,就知道乱来。”

“丫头你嘀咕什么?”

“爷爷,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听错了。”

凌天正与烈刚争得起劲,突然,他识海里那把刀影,开始躁动起来,好像遇见宿敌,恨不得立刻出去厮杀一番,在凌天极力控制之下,才安静下来。

“老大,这里有灵火。”

“在哪里?”

“它应该与我们一样,认主了,我只能感应到一点气味,是什么与在哪里我不清楚。”

“哦!”

凌天还在纠结,刚刚刀意躁动的原因,其实不止是他纠结,步彩衣身边坐着一个白衣少女,她刚刚一直闭着的眼睛,一直盯着凌天,好像想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对于这个白衣少女的身份,可以说像迷一般,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的修为,只知道她是寒洲聚贤楼楼主白樽武圣亲自邀请的。

她就是一尊活脱脱的冰美人,从来不跟人说一句话,整天板着脸,背上背着一柄古剑。

“剑小姐,他有什么问题。”对于白樽的称呼,大家都感到好奇,白樽身为武圣,是感悟了天道的武者,可以说举止之间,樯橹灰飞烟灭,这样一个绝世强者,对那个白衣少女异常客气。

“他很强!”

“你有把握吗?”白樽知道这个少女的身份,她的话,他毫不怀疑。

那个剑小姐好像没有听见白樽的话一般,开始闭目养神起来,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

“楼主,她……”步升千有些愤怒,一个小丫头居然对他最最尊敬的人无理。

“嘘!”白樽立刻阻止他。

“白爷爷,她说谁很强。”

“不就是下面那个大呼小叫的小子,你说要揪耳朵那个。”

“白爷爷,她是不是搞错了,凌天才十六岁。”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她。”

“剑小姐,你刚刚是说凌天吗?你肯定搞错了,他才十六岁,连我都打不赢。剑小姐……”

步彩衣喋喋不休的问一大堆,剑小姐始终没有回答,好像根本没有跟她说话一样。

“冰块,一会我找凌天问去。”

下面的惨烈竞争还在进行着,最终以烈刚以九千一百万惨胜。

“火阳丹一瓶,三楼七号出价九千一百万,还有要出价的吗?”

“算了,你就敲吧!我今天钱没有带够,看来无缘了,让给那个傻逼。”凌天一脸痛惜,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混蛋,你坑我。”烈刚最后也是想坑凌天,谁知道,凌天喊了九千万,就在一边扣指甲,根本不准备出价。

“傻逼,你现在才知道,你个龟孙子不是也想坑我吗?你们那个乌龟皇朝,不会连这点钱都没有吧!”

“小子,我劝你积点口德,不然会短命的。”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烈刚房间响起。

“你又是那个龟孙子,我明白了,刚刚我骂小龟孙子,现在又跳出一个老龟孙子,你说你,要死的人,就乖乖在你们那个乌龟皇朝好好呆着,出来乱逛,小心一块石头砸死你。”

“找死!你可知我是谁。”

“不就是一只要死的老龟孙子,你以为嗓门大就可以吓我。哦,我知道了,你与那个小傻逼是一家人,那你也是傻逼。”

“哼!臭小子,你骂谁傻逼。”陈刚爷孙轮番上阵。

“我说的就是你们啊,买东西不好好买,跑到这里来找骂,是不是想出名,这样光荣一些,大家说说,这样的人不是傻逼是什么。”

大家对这个口无遮拦的凌天,算是领教了,谁都敢乱骂一番,不少人偷笑不已。

“这个小混蛋,怎么像一个流氓,陈轻狂那个家伙,恐怕被气过半死,恨不得吃了他。”

“白爷爷,凌天才不是混蛋,他挺好的,我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步彩衣一听见白樽的笑骂,马上为凌天打抱不平。

“他不混蛋,跑到聚贤楼打架,还把我都骂一顿。”

“爷爷,凌天什么时候骂你,你肯定搞错了。”

“搞错了,你自己下去问一下,还说一口气吹死我。”

“臭凌天,要是敢骂爷爷,我去揪他耳朵。”

“呵呵呵,你去吧!”

“第五件拍品是:地阶低级灵器烈火剑,剑长一米,剑宽三十公分,灵剑剑体是用烈火金精炼制,一个三品烈火阵为主灵阵,还有几个辅助灵阵,我就不多介绍。

烈火剑起拍价五百万紫金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十万紫金币,大家请出价!”

对于灵器,功法武技,他身上还有许多,出价的想法都没有,最后被一楼十五号以一千五百万紫金币拍下。

十件物品拍卖之后,中间休息半个时辰,凌天坐在哪里,正在欣赏台上的歌舞表演,步彩衣与裴萱萱两人结伴来找凌天。

“凌天!”

“彩衣,萱萱,你们俩也在。”

“我们早来了,刚刚一直在上面,没有机会下来,我看见了你,趁这个时间过来了。”

“你们还是回去吧!”

“才不呢?那里面有一块冰块,让人浑身发凉,我还是不上去。”步彩衣还在记恨那个剑小姐。

“但是我只有一个位置,周围又是满的,就算我让给你们,也不够啊!”

“嘿嘿,我们早有准备。”两人从指环里拿出一把便携式椅子,一左一右坐在凌天面前。

“这样可以吗?这里可是过道。”

“没事,你就放心吧!”

“凌天,我刚刚把上面的水果端来几盘,拿去吃。”

步彩衣拿出一盘新鲜水果,端在手里,让凌天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