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一共三个孩子,两个姑娘一个男孩,男孩有五六岁,两个姑娘应该比他大几岁,他们三个都跟着他们娘回家了,就剩下那个男人与凌天。

“小兄弟,你等我一会,我装好玉米就走。”

“大哥,我来帮你。”

“现在太阳厉害,你就在树下休息等我。”

“没有关系,两个人要快一些。”

他见凌天执意要帮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一边装一边聊,凌天也知道他叫王大山。一担玉米棒有一百多斤,凌天对这个好奇,打算试一下,王大山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怕他担不起。

“凌天兄弟,让我来。”

“没事,这个没有问题。”

在王大山惊呀之中,凌天一只手提着扁担就打算走,一百斤对他来说,轻如鸿毛。

“王大哥,怎么了,有问题吗?”凌天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王大山。

“没问题,我们回家吧!”

于是凌天提着一担玉米,跟着王大山往他们家走去,走在前面的王大山,不时回头看一眼凌天。

他们家不远,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此时,一桌丰盛的乡村美宴早已准备好,吃饭期间,三个孩子可能有些怕生,一直偷偷打量凌天,但是他们都没有说话。

通过王大山说介绍,凌天也知道王大山说老婆叫李桃花,他的三个孩子分别叫王香,王花,王大壮。

饭后,凌天想起那个老者的话,入乡随俗,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打算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王大哥,你知道附近有住的地方吗?我想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我家都有空房间,只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个没有关系,那些东西我都有,王大哥,我先给你们一些钱,我走的时候在给你们一些。”凌天把他卖花的一部分紫金币,用一个小袋子装好,递给王大山。

“凌天兄弟,这是自家房子,不要你的钱。”王大山也没有看,他拿着有些沉甸甸的,又递还给凌天。

“王大哥,你就别客气了,这些都一点小小的心意,就当给弟弟妹妹们买衣服吧。”

“那好吧!你这个人就是客气。”他见凌天执意要送,随手递给身边的李春花。

李春花接过就往里屋走去,应该是去放钱,没有一会,她在里面呼叫王大山。

“孩子他爹,你来一下。”

“凌天兄弟,你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凌天在王大山走后,凌天看着三个有些害羞的孩子。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爹爹不是告诉你了吗?”

“我忘了,你告诉我,我给你钱上镇上买东西吃。”

“你不许骗我!”

“当然不骗你,你说吧。”

“我叫王大壮,今年六岁。”

“王大壮真好听,拿去吧!”

“这个我不要,我要钱。”他可能认不得紫金币,连忙摇头。

“这个就是钱啊!”

“你骗人,你是坏人,不理你了。”

王大壮一下把紫金币丢出去,气鼓鼓的看着凌天,这时王大山拿着那一袋子钱与李春花一起走出来,王大壮连忙上前告状。

“爹爹,大个子骗人,他说给我钱,他用这个骗我。”他指着地上的紫金币。

“大壮,别闹,来娘这里。”

“凌天兄弟,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

“没事,他挺好玩的。”

“凌天兄弟,你这个我们不能要,你还是收回去吧!”

“王大哥,是不是我住你们家不方便,如果是这样野没有关系,我一样送给你们。”

“凌天兄弟别误会,你能住我们家是我们的荣幸,这是你这个钱……”

“钱,怎么了?”

“你这个是不是紫金币啊。”

“对,就是紫金币。”

“那我们不能要,你拿回去吧!”

“这就是一点小心意,你们要是不收下,我怎么好意思待你家。”

“凌天兄弟,不是我们不要,这个对我们没有用,我们拿去也用不出去,别人都找不了这么多钱给我们。”

“这样啊!那些你们收下,以后可能有用到的地方,我这里应该还有一些金币。”

凌天在他们一家惊讶的眼神里,又窸窸窣窣的放几百个金币在木桌上。他们看见凌天像变魔术一样,一下又拿出这么多金币。

“大个子,你是怎么弄出来的,教我一下,好不好。”王大壮忘记刚刚的不愉快。

“我不叫大个子,你叫我凌天哥哥吧,等你长大了,我再教你。”

“真的,这次你可不许再骗我。”

“当然是真的。”

“凌天兄弟,你这些钱太多了,我们还是不能要你的。”

“没有关系,你们就收下吧!”

“既然你执意要给,我们就要一个,其他的你自己收好。”

“不用,你们一起收下。”

大家再三推辞一番后,王大山还是将金币全部收好,李春花与他下午没有去收玉米,两人去了镇上,凌天则是陪着王大壮三姊妹玩。

傍晚时分,王大山夫妇才回来,他们给凌天买几床新被子,还给他们三姊妹带一些零食,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他们对凌天异常的热情,晚上六人坐在院子里聊了许久才回屋睡觉。第二天,凌天跟着他们一起去收玉米。

刚开始是凌天与王大山担,后来变成凌天一人,王大山也去地里帮忙,不然根本不够,凌天一天跑了几十趟,本来要几天才可以收完的玉米,被一天就收回来。

吃过晚饭,凌天也没有去早睡,与他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帮忙将今天收回来的剥去玉米棒外面一层包衣。

“凌天哥哥,你有多大啊!”经过两天的磨合,王大壮三姊妹已经不再怕凌天,王大壮此时不知道想到什么,歪着脑袋问凌天。

“十六,怎么了。”

“那凌天哥哥该娶媳妇了。”王大壮一本正经的说道。

“为什么啊?”

“爹爹与娘说过,十六岁就是长大了,就要娶媳妇。”

“这样啊,我怎么不知道。”

“凌天哥哥,你爹爹与娘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一提到爹娘,凌天难免有些伤怀,站起身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拿出自己的竹笛,一曲《流浪的人》过后,静静的靠在床上睡去。

这里叫王家村,凌天一直在王大山家住了三个月,白天他跟着他们下地干农活,还有凌天发现一个问题,这里的人们不论男女老少,都能哼几首歌谣。

凌天也问过王大山,他说这些都是村民们自己的喜好,对于这些歌谣,凌天也异常喜好,经常坐在一边听他们唱。

有的时候,他们许多人聚在一起,大家载歌载舞好不欢快,凌天也渐渐融入其中,他发现歌谣其实是一种简单质朴的述说。

它可以讲人的悲欢离合,述月的阴晴圆缺;它可以是亘古长流,也可以是随性而出;它是一种特殊的生命,是一种温柔而又强大的力量。

当你快乐时,它赔你一起快乐;当你孤独绝望时,它还是陪着你,让你看见希望;当你悲伤时,它就如母亲的手,轻轻的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在这里凌天有许多美好的回忆,让他最不能忘怀的是人们动听的歌声,而且还喜欢上跟着他们唱歌。

夜晚凌天则是进入指环空间,因为那个老者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凌天的脑海里多了两部武技,也可以说是一拳一指。

拳是“战拳破罡”;指是“人指”。战拳破罡是一种简单直接威猛的打法,拳头之上形成罡风,伤敌于无形之中;至于人指与之相反,聚劲气于一指,刹那间伤敌百米之外。

凌天三个月之中,都在练习这两种武技,直到学会凌天才知道,为什么他以前不给自己,因为以前就算有自己也练不会。

战拳破罡威力强大,同时消耗也大,凌天的一颗真丹的灵力最多可以打出三次;而人指不但消耗大,还要练习者的手指要求高,将一颗真丹里一半的灵力聚于一指,要多大的承受能力可想而知。

三个月后,眼看离战神节也没有几天,凌天正与王大山一家人在吃饭,突然他耳边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家伙,大王山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