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睡过去的凌天,做了一个梦,自己处在一片碧色汪洋之中,透明的液体包裹着全身,感觉暖洋洋的,温暖舒适,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凌天晕刚刚睡过去,一块巴掌大的圆牌,通体漆黑。圆牌飞出他的身体,在离他一米多高停下,散发出一道的乳白色的光,将凌天紧紧笼罩,在白光的作用下,他身上的伤痕慢慢痊愈,四周灵气也开始往他聚集,几个时辰过去,圆牌散发白光消失,它一下钻进凌天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那个温暖舒适的梦,凌天感觉犹如刹那烟花,稍纵即逝,凌天的双眼慢慢睁开,这黑压压的牢房的情况他尽收眼底。刚开始,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还以为还在梦中,在手臂上轻轻扭一下,疼痛来袭,知道这是真实的。
“咦,怎么回事啊?我居然全部恢复了,难道是那个梦……”最后他没有找到更好的理由,只能归功于那个梦。
一时之间,地牢里轰隆隆的声音此起彼伏,凌天上下翻飞,地上一个个大坑,犹如雨后春笋,不断出现。
凌天发泄一番后,想想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后怕不已。他现在想打开牢门,离开这个鬼地方,试了几下,没有效果,他就只有等到天亮,那个送馒头的来了,他再想办法出去,靠着墙壁开始闭目养神。
给凌天送馒头的叫田冲,一个二级武师,就是上次凌天遇袭那个小店的伙计。凌天现在想起来,终于知道当初为什么感觉不自然,是因为一个武师伙计,那是违背常理的。
田冲这几天被派来看守凌天,想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心里极度不乐意,但是又想到马上就要解脱了,心里也就轻松起来。
田冲如往常一样,打开牢门,将馒头丢在地上,他这几天知道凌天中毒,一点不怕他,有时还会上前踢几脚,骂几句解气。丢下馒头朝凌天走去,一脚踢向凌天,脚还没有落在凌天身上,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脚踝,疼痛感冲刺着他的神经。
“这几天你可是踢得爽啊,感觉怎样”
“你,你,你怎么……”
“哼,我怎么好了是吧,想知道吗”
田冲下意识的点点头,他可是知道凌天中了麻痹散,那个效果他是知道的,凌天现在居然好了,让他有些搞不懂,连疼痛都忘了,他就想知道凌天怎么恢复的。
“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
“哼,放开,不然你死定了”
“是吗,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手里一用力,田冲的右脚脚踝瞬间粉碎。
“啊……你完了”他现在想赶快离开,叫人来收拾凌天。
“还不知道谁完了,你想往哪里走”凌天上前抓住他,胸口就是一脚,田冲双眼一瞪,瞬间断气,凌天在他身上摸了一会,找到一串钥匙,还有一个储物袋,做完这些,他走出牢房。
地牢面积不小,里面关押着许多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武者与武师,他们都是平时与田家作对,才被关在这里。
凌天走出呆了几天的牢房,走过十几米的一个通道,前面有一处拐角,拐角处有两个武者在哪里站岗,他宛如一头黑夜之中的猎豹,两个守卫还在哪里说说笑笑,还不知道死神朝他们逼近,凌天扑上去解决掉两人后,往外走去。
这时通道两边不再是石墙,而是一排排牢房,里面关着几十个人,他们看见凌天解决两个狱卒,知道他也是与他们一样,被关在这里不是人,他走过一间牢房前,一个中年男子眼神里有些祈求。
“小兄弟,你可不可以帮我们一下”
凌天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转身来到狱卒身边,捡了一把腰刀,一阵叮叮当当之声过后,十几间牢房全部被他打开,里面的人蜂拥而出。外面看守之人早就听见里面动静,拔出武器冲了进来。
这里关着的基本都是习武之人,他们本来就与田家有仇,长时间在这种地方,他们就如一群饥饿的狼。十几个狱卒哪里他们是对手,没有一会,就被解决了。众人走出地牢,一阵清新的空气与明媚的阳光让久在黑暗里的人们,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小兄弟,你走错了,这边才可以逃出去,我们赶快吧,一会田家来人了我们就走不掉了”刚刚开口请凌天帮忙的男子,看着凌天走向田家住宅方向,连忙提醒,其他人也停留下来,看着凌天。
“你们走吧,我要去拿我的东西”
“小兄弟,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啊,一会田家人来了,命都没有了,还要什么东西”
“没事,你们赶快走吧,不用管我”凌天边说边走,众人见凌天不听,也是没法,都离开了这里,他们被关押太久,就如鸟被久困笼中,一朝脱困,离开朝自由的方向飞去。
整个田家这几天喜气洋洋,一阵阵欢呼声不断响起。田家的教场上,大部分族人都在这里,一个高台上坐着田家的高层,还有一些四周有些家族的高层。
此时,场中两个青年激斗正酣,周围人们不断为他们加油欢呼,他们不知道危险正在朝他们靠近。
场中形式一下定格,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艰难击败对手,他举起双手,向人们表示他是胜利者,正在接受大家的欢呼与崇拜。
田奎是九级武师,是田家第二高手。此时主席台上田奎满脸红光,周围的人不断向他祝贺,他不断的不断应付着,不时摇摇自己的左手,人们看见那颗指环,眼里充满羡慕之色。
“田兄,想不到贵公子如此天才,年纪轻轻,武功如此了得”
“熊家主谬赞了,犬子哪有这么好,他可能努力一些罢了”田奎虽然如此说,脸上还是有几分骄傲。
“田兄过谦了,田公子年少有为,将来一定是一方强者,田兄,我听说贵公子尚未婚配,我正好有一女,年方二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田兄你看”
场中的白衣青年,名叫田玉虎,田奎的独子,田奎平时对他宠爱有加,他天赋非常好,年仅十八,就是武师一级,是当地有名的天才,在此次族比中,他勇夺冠军,心里骄傲异常。
人们还在为精彩的比斗议论纷纷,一道人影一下扑向田玉虎,凌天一只手抓住他玉虎头发,一只手拿着一把地牢里拿出来的腰刀,架在田玉虎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