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这么多人还轮不到你说话。”
张振国脸色阴沉的训斥了儿子一句,现在李家正现在风口浪尖上,摇摇欲坠,要是自己还内乱,直接解散了算了。
张海平还没有敢和父亲顶嘴的勇气,不过却把孙洋给恨上了。
他认为是因为孙洋,自己才会这么丢脸,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
往往一些人,做人,做事根本就没有逻辑可言。
而这个时候,京城的其他家族也已经收到了李老爷子去世的消息。
毕竟李老爷子算是为数不多仅存的几位开国元勋了,这些老爷子的一言一行,对于国家的影响力都很大。
李老爷去世的消息根本就瞒不住,李老爷子去世的消息在整个京城酝酿着,发酵着。
但是人们却没有一点动作,毕竟李老爷子刚刚过世,丧事还没有办,就动手的话,会有一些人看不下去的。
吃是要吃的,但是吃相不能够太难看。
“吱嘎”车子稳稳的停在了李老爷子的郊区别墅门口,孙洋一把就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朝着别墅里边跑去,一进门就有一大堆的人围着,胳膊上已经带上了黑色的布条,李老爷子虽然嫡系不多,但是在京城还是有许多旁系的。
这个时候得到了消息,纷纷第一时间赶过来,看见孙洋走进来人们根本就没有在意,因为来的人太多了。
甚至于还有很多人得到消息,正在往回赶的路上,不时的就有人进来出去的,李老爷子郊区别墅的保卫今天也第一次放松了下来。
“洋洋回来了,”沈军安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看见孙洋到来,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孙洋如果一直不回来,李老爷子也不能够一直拖下去,不开始准备丧事,但是如果不让孙洋见上李老爷子一面,又怕孙洋心里有结。
先不说和孙洋之间的亲情,就是在李家这个关键的时候,在场的人谁心里也不想失去孙洋这么一个强大的助力,尤其是在沈军安陪着孙洋见过沈樾以后。
虽然不知道孙洋有什么样的依仗,但是他们却都了解孙洋,知道孙洋不是那种没有把握就说大话的人。
当然除了张海平以外,张海平打心眼里就看不上孙洋,觉得孙洋因为沾了他们李家的势力才能够把事业做的那么大,要是离开了李家孙洋什么都不是。
甚至于还觉得外公偏心,对一个外人那么好,这也是为什么张海平能够很理性的对待李老爷子去世的原因,自己不行现在连李老爷子都恨上了。
而且他曾经一度觉得沈梦露应该担负起家族联姻的事情,来让李家发展的更加的强大。
听着沈军安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孙洋的身上,张海平更是在打量着孙洋,对于孙洋这是他第一次见孙洋,看着孙洋的模样张海平更加的不屑了,就长这样,真不知道外公和表妹是怎么看上他的。
而沈梦露看着孙洋进来,顿时就扑到了孙洋的怀抱里哭了起来,孙洋抱着媳妇沈梦露轻轻的拍着后背安慰着沈梦露,但是眼神却都集中在了躺在床上的李老爷子身上。
李老爷子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军装虽然有些发旧但是却干净的一尘不染,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应该是走的时候很安详。
眼睛不知道是被人合上的还是自己闭上的,两到剑眉依旧如刀,仿佛在述说着身前的霸气,
孙洋紧紧的盯着李老爷子,想要把李老爷子最后的音容相貌给牢记在心里,只是眼角的泪水却模糊了视线。
孙洋抬手擦了一下眼睛,但是很快就又模糊了,孙洋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但是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孙洋没有发出一丝的哭声,就这样泪眼模糊的看着李老爷子,只是那种悲伤,旁边的人们却能够深刻的感觉得到。
“爸,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开始安排后世吧。”张海平又一次看着张振国开口说道。
“好,开始准备吧。”张振国点了点头,出门去招呼人去了,开始给按照程序上报李老爷子的死讯,准备穿寿衣,送火葬场……
京城的陈家之内今天确实喜气洋洋的,要不是为了落忍口实,说不定都会买两串鞭炮放庆贺一下。
“大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李家终于要完蛋了。”孙洋见过一面的陈鹏看着大哥陈昌盛说道。
“嗯,不过不能着急,最起码也得等李家的葬礼过后,观望一下再说。”陈昌盛虽然职位已经很高了,平时一向沉稳。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也是忍不住的兴奋,平时的人设一瞬间就毁了,可想而知李家和陈家之间的仇怨。
“哥,到时候不用等,京城这群老狐狸,落井下石还行,要是让他们第一个出手对付李家,肯定是不用指望。”
陈鹏开口说道。
“嗯,先准备一下吧。”陈昌盛点了点头说道,他当然也清楚这群政客们是什么样子。
“大哥,到时候把李家的那个外孙女婿孙洋的喜洋洋集团给搞跨了,你看我的山水集团能不能够……”
陈鹏还惦记着那天撞车的事情呢,当然就是没有那天撞车的事情,放在嘴边的这么一大块肥肉,他也会惦记。
“喜洋洋集团先不要轻举妄动,商业上的事情和政治上的事情不一样,而且先不说喜洋洋集团的那个孙洋和那位和魔都哪位的关系,就是喜洋洋集团的资金到底有多少我们都不知道,而且喜洋洋集团和有联系的集团就是一个华夏集团,但是在那个集团里孙洋还不是法人代表。”
陈昌盛听弟弟提起了喜洋洋集团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缓缓的说道,商业上的事情和政治上的事情不一样,政治上的手段对付商业也就是那么几种。
从银行入手断绝资金链,从集团本身入手找行贿,或者偷税漏税的行为,当然陈昌盛最顾忌的还是老总理和魔都哪位,至于其他的办法总比困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