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洋哥。算了吧!”等张海洋打了一阵以后孙洋喊停了!

“洋洋,你别拦我,我今天不弄死这孙子,我就不姓张,在我的地盘上,我必须给你一个交代。”张海洋边踢边说道。

“行了,洋哥,算了吧!”孙洋上前拖着张海洋。

“好,既然洋洋替你求情我就饶你一次,再有下次我弄死你!”张海洋恶狠狠的说着。

王强已经在躺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浓妆艳抹的女人已经在旁边瑟瑟发抖了!

赵潇潇在一旁看着孙洋为表哥求情,但心里却没有一点感激。

有的人就是这样,对比自己强的人卑躬屈膝,对不如自己的又盛气凌人。

哪怕是孙洋一个劲的替他表哥求情,她心里也不会有感激,反而记恨在心。

孙洋给了出租车师傅一千块钱,让他去修车,不为别的,就因为在自己揍完人后,他还出言让自己走。

几个人上车前孙洋回过头来看着赵潇潇说道“你也知道我名字,要是不服的话,我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孙洋当然也看出了赵潇潇心里的记恨,可也没有放在心上。

沈梦露的车留在了原地,打了电话自然有人会处理。

杨丽和张海洋看着沈梦露的车也明白了孙洋说的要买辆车,结实点是什么意思?

先找了一家医院上了点药,就中午了,吃过饭以后孙洋又一次打车去往火车站。

临上车前,孙洋交代杨丽先从公司诺一辆奥迪给沈梦露开着。

出租车缓缓的消失在了几人的视野中,张海洋喃喃自语道“这他么能是小白脸,那全中国就没几个正真的男人了!”

然后看着表妹说道“露露,你这一辆桑塔纳换辆百万的豪车,你敢开吗?”

沈梦露斜着眼看了看张海洋说道“怎么你嫉妒了?”

“我,我嫉妒什么?”张海洋笑着说道,不过在心里也是暗暗感叹,这孙洋出手真是大方啊,一百万。

“走吧,露露,我们先去公司给你取车。”杨丽对于孙洋交代的事,一向是立即就办。

“好啊,我还没有来过奥迪呢,不过倒是刚刚撞坏一辆,真解气。”沈梦露说着三个人去公司取车去了。

已经是农历的腊月廿六,年关将至。而一到过年时候,回家,就很自然的在每个国人心中要被提上日程了。不管是西风凛冽,还是雪花漫舞,都阻挡不住人们的归乡心切。

就像今日,孙洋这次顺利的来到了火车站,再没有出什么意外。

可铅色的阴空下,风刮的正紧,俨然一副将要下雪的样子,况且今晨起来,新闻里播报了气象局发布的大雪橙色预警,看来一场大雪是不可避免的了。

只想在这之前能回到家里,千万不要无故被这风月影响了归程才好。孙洋到火车站时,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裹紧衣帽,在风中更显出了畏缩的样子。

尽管如此,过年的气象早已在行人脸上流露,脸上带着一丝的着急,但更多的回家欣慰与满足。

车站外早有熙熙攘攘人群走动,明显比平时增多了不少,却没有平日里车站的各种混杂的声音,除过同行几人必要的交流之外,都只顾走路,或带着孩子的,或老乡几个结伴同行的,三三五五。

倒是像孙洋这样一个人独行的比较少。大包小包的行李,背着抱着拉着,人们各显其能,大概没有几个的目的地不是家里罢。卖早点的小摊还没有散去,不时吆喝两声,能稍稍打破些冬日里的沉闷。

孙洋径自走向售票厅,一进去才知道,里面的人绝不比外面的人少,排了几列歪歪扭扭的队,还有一大部分人在旁坐着站着等着。

7点的火车,买好了票就已经6点多了,看了看时间就随人流向月台走去。孙洋拿的行李本就不多,更是回家心切,所以也走的不慢。

上车很快找好自己座位收拾停当。坐在孙洋对面的是一对母子,那女人大概三十来岁,手里提着的一个大的箱子试了两次也放不到座位上面的行李架上。孙洋刚站起来准备帮忙。

“我来吧”。耳边就听到声音,回头才看见身侧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个子不算太高,穿一身淡蓝色的工服,旁边还站着和他年纪相仿的女人,像是他的妻子。

说着走过去提起箱子不是很费劲的把箱子搁在行李架上。

“谢谢你啊,大哥。”感激的说道。

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儿”,略微笑笑。

一个简单的举动让孙洋对这个看上去不善言辞的男人多了几分好感。

火车缓缓的开动了,7点的火车,得第二天上午9点才能到龙城。

把沈梦露给自己买的吃的打开随便吃了了点,就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一觉,虽然坐着睡觉难受,可是要是不睡觉更难受。

“哐当,哐当,”火车穿行着,孙洋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发疼的脖子,看了看手表发现才一点多。

孙洋感觉累的够呛,站起来来到了车厢门口,抽出一支烟来点着,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思绪万千。

“哒”的一声,孙洋回头看时,才是在他座位旁站着的那个男人也跟了过来,点燃了一根烟吸着。

“咳咳,咳”显然他并不老练的抽烟。“你到哪儿下车啊?”那男人问孙洋道。

“我,龙城。”孙洋没想到他过来抽烟一会儿了,却突然和自己说话。

“噢,”两人相视微微一笑,并没有太多的话。

“你一个人出这么远门,家里倒放心的下吗?”

“没事儿,习惯了。”孙洋心里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随口说道。

“嗯,你多大了?”男人又开口问道。

孙洋已经抽完了烟,正准备回座位就又听男人问道。

“我18了,”孙洋听男人问着,也就没有着急走。

但男人却好像突然就从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话痨不停的说着。

孙洋有些听不下去了,正准备告辞会座位却不经意间看见了自己座位上坐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