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却有些担心,“万一厉广寒早就和廖品如联手可就不好了。”
“别担心,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湛凰羽安慰着她,“太晚了,我也要走了,明天我再来找你。”
许深深点点头,“你开车慢点。”
“嗯。”湛凰羽点点头,其实很离开了厉家。
许深深走到厨房让宋阿姨不要热了,留到明天中午再吃。
她转身上楼,去找厉君沉。
把刚才的对话和他说了说,厉君沉也安慰她:“深深,你哥说的很多,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厉广寒终究是你父亲。”许深深也不想看到他们父子相残。
厉君沉却握住她的柔荑,“别担心,就算是我的父亲,他如果做出伤害你或者孩子的事情来,我也不会放过的。你明天看戏就好,他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顾及不到我们。”
许深深轻轻点头,但愿一切是这样。
——第二天。
许深深和厉君沉送两个孩子去姚雪丽那里。
姚雪丽也知道了这件事,也是忧心忡忡。
趁着厉君沉和北堂谦聊天的空隙,她拉着许深深的手到厨房,担心的问道:“他们没有对你们做什么吧?”
许深深淡淡的摇头,眼眸深沉,“没有,妈你不要担心,有君沉还有哥哥保护着不会有事的。”
“唉,终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厉君沉怎么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姚雪丽是真的非常担心,很怕这次许深深或者厉君沉再出意外。
他们就没过过几天还日子,天天都是血雨腥风的。
眼下许深深再次怀有身孕,姚雪丽是真的担心。
万一她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妈,其实我们都太焦虑了,不会有事的。”许深深宽慰着姚雪丽也宽慰着自己。
其实,如果自己没怀孕,她也没有这么担心。
就是因为自己怀孕了,行动不便,又很脆弱,她很怕成为厉君沉的绊脚石,拖累他。
姚雪丽幽幽一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许深深看时间差不多,就和厉君沉一起离开。
她告诉厉瑾铮和厉樱,今晚他们就睡在这里,明天再来接他们。
——厉宅。
许深深看到从前的白家办成了厉宅,不由得露出讽刺的笑容。
真是物是人非。
厉君沉护着她下车,给她披了一件外套。
湛凰羽从一辆停靠很久的车子上下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
“等你们很久了。”他吊儿郎当的说,“我刚才看着进去的人,真是有意思,你们进去看看一定会觉得很有趣。”
“什么意思?”厉君沉清冷冷的看着他,眼瞳幽深,“都是咱们的死对头。”
呵!
一群乌合之众!
厉君沉眉宇森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许深深露出讽刺的面容,虎毒不食子这句话,不适合厉广寒。
他们三人正要往里走,一辆车却停在了他们身后。
熟悉的身影从车上走下来,他看到许深深,眼瞳深陷。
接着他转身去开门,从另外一边走下来一个打扮的十分隆重的夫人。
许深深惊讶的睁大眼睛,廖品如的腿竟然能站起来了。
廖品如冷冷的看着许深深,“很惊讶吗?”
“你的腿……”她十分的震惊。
“厉广寒都能诈死,我的腿也能装瘸。”廖品如冷飕飕的说。
没错!
许深深觉得自己真是被她给骗了。
他们都以为廖品如的双腿真的不能动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骗局。
许深深握住厉君沉的手,更加的担心。
厉君衡却道:“妈,你骗他们做什么。”他看了一眼许深深,淡淡解释:“我妈做了腿部手术,腿里移植了人造骨头。”
原来是这样!
许深深蹙眉,她差点就被骗了。
廖品如冷哼,“你这么着急和她解释做什么?怕她着急的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
厉君衡无奈:“妈,你别胡说。”
廖品如撩起眼皮看着厉君沉,冷笑:“真是想不到,你那个爹居然活了,还弄回来一家子人。”
“也只有你在意他另娶他人。”厉君沉严冷的说,他抱紧怀里的许深深,对廖品如道:“你的好侄女可是他的儿媳妇,你快去看看吧。”
“哼!”廖品如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雅雅这个丫头,我还要找她算账,居然背着我嫁给厉广寒的儿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里面走。
厉君衡停下来看着厉君沉,“等下你准备怎么办?”
厉君沉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湛凰羽挑眉:“怎么想和我们结盟?”
厉君衡轻笑,“没兴趣,只不过在这件事上我们立场是一致的。”他虚眯着眼睛看着厉君沉,“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无可奉告。”厉君沉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拦着许深深就往里走。
湛凰羽对厉君衡看了一眼,跟在后面。
厉君衡看着许深深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立刻迈步追上,他怕廖品如一个人在里面受委屈。
廖品如先走进来,大家并不太认识她。
倒是厉广寒一眼认出了她,这么多年了,廖品如还是很有年轻时候的风韵,气质和容貌也在乔丽诗之上。
乔丽诗也看到了廖品如,心里产生一丝嫉妒,谁让她是自己丈夫的前妻。
还生得这么漂亮有气质。
厉广寒迈步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扯出一丝微笑,“你来了。”
啪!
廖品如十分干脆的给他了一巴掌。
厉君沉和许深深他们才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虽然许深深也不喜欢廖品如,不过她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真是让人佩服。
“厉广寒,别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看着我,知不知道很恶心!”廖品如生气的说道。
厉广寒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脸颊,“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你凭什么打我丈夫?!”乔丽诗窜出来,双手叉腰站在廖品如的面前。
廖品如幽冷的一笑,扯起嘴角,“我教训我的丈夫,你激动什么?”
“他是我的丈夫。”乔丽诗瞪圆了眼睛。
“他不过是假死,我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你和他是重婚,是犯法的。”廖品如冷冰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