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私底下笼络了一些人对付厉氏集团,可是你成功了吗?”厉君衡严肃的说,“你们失败的原因不是我的阻拦,而是厉君沉对你早有防备。这也是为什么厉君沉不在,这半年来你们的复仇也一点进展都没有的原因。你们太小瞧他了。”

“那是因为你不肯帮我。”廖品如喊道:“如果你也站在我这边,厉家早就垮了。君衡,妈都是为了你,你才是厉家的继承人。”

“我可没有那个信心能像厉君沉这样把公司发展的这么好。”厉君衡语气冷鸷,“妈,你和厉杰辉要做什么,我很清楚。我奉劝你好自为之,厉君沉的手段有多残忍,聂氏那两姐妹的下场你比我清楚。”

语毕,厉君衡转身离去,如果他们还是听不见去,一切的后果就让他们自己承担。

他也不想再费口舌了。

廖品如越发的愤怒,她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和她根本不是一条心!

——许深深在厉君沉的办公室里实在是无聊得很。

她又不想太打扰他的工作,就道:“不如让司机送我回家吧?”

厉君沉放下手里的文件和钢笔,起身走过来,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陪着我,很无聊?”厉君沉开始逗弄她。

许深深浑身发痒,闪躲着说:“不是,这里毕竟是公司,我在这里会打扰你。”

“你没有。”厉君沉笑了笑,冰冷阴鸷的眉眼非常的柔和,“深深,只有每时每刻都能看着你,我才能安心。”

许深深抿抿唇,“你也太没安全感了。”

“确实没有。”厉君沉爽快承认,“因为我很害怕失去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对我而言这个世界还是很陌生,即便你们告诉我,我家财万贯,我有很多朋友和亲人,可是深深我只记得你。”

许深深抱住他,“我也只有你啊。”

可是不能因为这样,他们就像连体婴天天黏在一起。

未来很长,时间很慢,他们不必这样急切。

“不然,你让司机送我去我妈那边吧,我们好久没见了。”许深深淡淡的说:“我妈和北堂叔叔的婚事也差不多该准备起来了,之前为了我们的事情,他们的婚事一拖再拖,我于心不忍。”

“那他们婚礼的费用我来承担。”厉君沉吻着她的眉心,“这样好不好?”

“噗!”许深深忍不住笑了,“哪有丈母娘结婚,女婿出钱的。”

厉君沉淡笑,“像我这种碰上丈母娘再婚的,也不多。”

“讨厌!”许深深用小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下午,许深深和厉君沉在楼下的餐厅吃了一些午饭,厉君沉就让司机送她去许家。

姚雪丽知道许深深要来,就让阿姨去买些菜回来,晚上做给她吃。

许深深回到家里,整个人也自在起来,就和姚雪丽坐在沙发里聊天。

“我们的婚事我看就再拖一拖吧。”姚雪丽看着许深深清瘦的小脸非常的心疼,她哪有时间管自己的事情。

许深深淡淡一笑,“妈,我说过你为了我牺牲太多了,婚事不能再拖了。”

姚雪丽温柔的笑道,“其实我都这个年纪了,也不在乎了。”

“谁说的,在我心里妈你永远都是那么年轻。”许深深笑眯眯的说道。

姚雪丽会心一笑,“我的深深永远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妈,你要不要请姚家那些人?”许深深言归正传。

她知道,姚雪丽对自己家族那些人始终放不下。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而且她也知道,这些年来姚雪丽都偷偷地给他们寄钱或者给一些资助。

姚雪丽顿了顿,“其实,我有个堂哥的女儿一直在这边读书,他一直让我照顾一下。”

“嗯。”许深深点点头,“妈,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和我说的。”

姚雪丽笑了笑,“明天我让那孩子过来一趟。”

“好。”许深深笑着点点头,她也很期待看看姚家那些人。

四点钟左右,厉君沉就接了两个孩子一起来许家。

等北堂谦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晚饭。

吃过晚饭,北堂谦对厉君沉道:“厉总,去书房如何?”

“不用这么见外,叫我君沉就可以。”厉君沉淡淡的说,相比较那些外人,他对北堂谦的态度已经算温和。

北堂谦对于厉君沉是有敬畏也有尊敬。

厉君沉在商界的名气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有多少人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来巩固自己,却都没有成功。

特别是这次他半年后归来,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除了无法掩饰的矜贵和桀骜气势,现在更多了一种成熟又神秘的气息。

很多人都觉得他越来越危险。

不过刚才吃饭的时候,看他对许深深和两个孩子,有感觉他是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气势收放自如,让人不安。

厉君沉起身,和他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北堂谦请他坐下,语气凝重,“我听说到一个消息。”

厉君沉坐在椅子上,目光冷锐又冰冷,但并无恶意的看着他。

“厉杰辉和廖氏集团似乎要对许氏集团动手。”北堂谦语气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