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深忽然明白了什么,转头看向湛凰羽,“这是你请来的?”
湛凰羽吹了一声口哨,“不错吧,秒杀我妈吧。”
苏白笑得有些无奈,走过去和许深深打招呼,“许小姐,你好,我是苏白。”
“苏先生,你好。”许深深和他礼貌性的握了握手,两人都有些尴尬。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身份地位超过我妈,代言你们产品绝对没问题。”湛凰羽笑眯眯的说。
许深深淡淡蹙眉,脑袋转向苏白露出一抹浅笑,“苏先生,真是辛苦你了,你可以再考虑一下,目前我们公司和旗下产品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可能会给你的声誉带来一些损伤,请谨慎。”
苏白看向她,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眉眼风情,眼神却清澈明亮,一笑就给人一种世界瞬间明亮起来的感觉。
他以为传闻中的“许小姐”定是一个风情万种的蛇蝎美人。
“考虑什么,你是被人陷害的。”湛凰羽气呼呼的说,“等让我抓到那些人的小辫子,那我怎么收拾他们!”
苏白无奈的摇摇头,声音温柔,“凰羽,你太暴力了。”
“这次的代言你必须接下,不然深深的公司就真的要完蛋了。”湛凰羽表情严肃的说,他起身走到苏白的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我不能再让她伤心了。”
苏白一怔,露出一抹理解的微笑,“好。”
“我先走了。”湛凰羽回头看了一眼许深深,露出一抹微笑,转身离开。
许深深还是一脸的困惑,不过再看苏白,她只能笑笑,请他坐下来,谈谈细节。
——厉氏集团。
厉君沉坐在沙发前,听着裴哲的汇报。
“已经查明,是白媛媛找人伪造了这批化妆品,然后运到工厂掉包。也从司徒婉婉所用的化妆品里进行全面排查,发现只有腮红不合格,但是听化妆师说,当时司徒婉婉用的腮红是自带的。”裴哲皱着眉头说道。
“这么说,这是白媛媛和司徒婉婉一起自导自演的?”厉君沉语气冷鸷。
“是这样的。”裴哲一脸严肃,“不过幸好,那批不合格的产品还没有销出去,我想她们本来是想弄一场大新闻的,却没有想到那批产品并没有出售。”
“把这些东西直接送到警察局,凌科会看着办的。”厉君沉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威严,“这次我要让白家倾家荡产。”
裴哲心中一沉,看来这次boss是来真的。
白家是岌岌可危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湛凰羽目中无人的走进来。
厉君沉斜了他一眼,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凛冽。
“厉君沉,你还是不是男人,看到深深这么被欺负,你怎么不帮她?”湛凰羽冷幽幽的说,他今天就是来找茬的。
“欺负她的那个人是你妈。”厉君沉冷冷的反驳。
湛凰羽冷哼道,“那又如何。”
“你敢大义灭亲,我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就怕我做了,你又出手维护。”厉君沉讽刺的说。
湛凰羽一语不发,盯着厉君沉俊美冰冷的脸看了半晌,“厉君沉你还真是霸气,难怪我妹妹喜欢你。”
连湛凰羽都承认许深深喜欢自己,不知为何厉君沉的心情有一丝的明亮,表面上却依旧一副深沉的样子,“她还不是你妹妹。”
“早晚都会是,她身体里流淌着和我一样的血。”湛凰羽目光坚定,“我兄弟姐妹众多,但是他们都和我是敌人,只有深深不会这样对我。”
“还没相认你就这么笃定,你应该知道深深对抛弃她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你妈有多痛恶。”厉君沉冷冰冰看着他。
湛凰羽皱皱眉,他也是试探过许深深的态度的,发现她确实很憎恨自己的生母。
所以要认她会很麻烦。
“还有,如果被你爸爸知道深深的存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厉君沉目光一沉,“他如果敢动深深一下,我就让你们湛家所有人陪葬。”
“这个不用你来说,还有我这个哥哥挡在前面。”湛凰羽很不爽,“我今天来是和你商量深深遇到的问题的。”
“这件事也不用你插手,不出今天傍晚这件事就会解决。”厉君沉英俊的脸上非常平静,“我的女人不需要别人保护。”
言外之意,你这个当哥哥的也别想。
湛凰羽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以为家里还有一个老爷子在,他早就把司徒婉婉灭了,给许深深报仇。
——傍晚。
许深深在公司门口等厉君沉。
看他车子一出现,她的脸上就露出笑容来,站在瑟瑟寒风里,却笑如春风一般的温暖。
厉君沉下车,用大衣裹住她,“这么冷,怎么不在办公室里等?”
许深深踮起脚尖,用自己冷冰冰的鼻子碰了碰他英挺的鼻子,笑道:“我喜欢看到你出现的那瞬间啊。”
厉君沉冷厉的眉眼温和,“回家。”
许深深点点头,跟着他上了车。
回到车里,许深深想和他说一下苏白要代言这次产品的事情,却接到了林思琪打开的电话。
“许总,真相大白了,媒体已经公布这次的事情是白媛媛和司徒婉婉自导自演的,证据什么的都公布出来了。”林思琪的声音非常的兴奋。
许深深激动了下,心情却很快就平复了,她眼圈一红看着身边的厉君沉。
厉君沉沉默寡言,明明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却从来不说。
“好,这件事你帮我跟进。”许深深说完,挂断手机,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厉君沉,“谢谢。”
“你是我的,我自然要护着你。”厉君沉嗓音温柔,悦耳。
许深深却很崇拜的看着他,“可是你怎么查到的?”
她也派人查过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厉君沉勾了勾唇角,“也不是查,就是动用了一些极端的手段而已,深深,我不喜欢别人欺负你,因为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
许深深失声一笑,嗔道,“欺负我就那么好玩儿吗!”
厉君沉抱住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更喜欢在床上欺负你。”